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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心年不知所措地深吸了两口气,“求求你把窗帘打开,我要,我要窒息了,求求你……”

秦译实在不再想看他继续没完没了地哭,把他的手从自己手上丢开,去拉开了窗帘。

他靠着窗户抱臂站着,瞥到姜心年过了好久才完全睁开的眼睛,那双眼睛被眼泪浸得通红,正茫然地看着自己。

姜心年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坐了起来,在床上发呆,过了会儿很轻地叫秦译。

“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姜心年慢慢地喘气,说,“谢谢哥哥打开窗帘。”

秦译皱了皱眉,道:“说了别叫我哥哥。”

姜心年呆呆地看着那双戴在右手上的自己挑选的手铐,问他:“我们真的可以谈恋爱吗?”

秦译觉得好笑,姜心年这会儿又装成这样问他是不是“真的可以”,好像他给自己下药的时候是想要发展健康的恋爱关系似的。

姜心年没得到回答,又发了会儿呆,才说:“那我要怎么叫你呀。”

秦译干脆说不知道。

姜心年哦了一声。

缓过劲来了,他似乎对自己被铐起来的事情接受良好,也许觉得这样子秦译反而不会走,因为不至于让他一个人在这儿等死。

他猜的也不错,秦译确实做不出这样的事。

姜心年的右手不自然地垂下去,因为腿上的伤,只能直着腿坐着,姿势看起来很滑稽。

他的伤口不深,但是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了长长的几道,又因为很久没有处理,血蹭得到处都是。

姜心年看起来犹犹豫豫的,脸上的痕迹还在,显得可怜也无辜。

他说:“秦译,我想上厕所。”

“是吗?”秦译依旧抱着手臂,没动,“你把我铐起来的时候,是打算怎么让我解决这个问题的?”

姜心年愣了一下,说:“……我不知道。”

秦译知道他不知道。

他把自己弄过来关起来,看起来像个十恶不赦的变态,其实步步都很荒唐,像一件全是线头的毛衣,随便抽一根都能把毛衣拆散。

所以他也只是把秦译铐起来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考虑过,没换成内外都需要密码的门,没封死窗户,没给手铐预留一些长度,也一定没想过把他关起来之后要怎么办。

一场漏洞百出,一时兴起,毫无技术的犯罪。

“不知道啊。”秦译拖长了声音,笑着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用很纯良的语气说,“我也不知道啊,你等着吧。”

第3章 03

秦译出门打了辆车,去药店买了药和安全套,又回家拿了一些居家服和贴身衣物,带上了办公的笔电和平板,开了自己的车回到了姜心年家。

姜心年换了个姿势坐着,右手还是不能动,拿左手抠小腿上的血痂。

看见秦译进来,他坐直了,眼睛跟着秦译转,讷讷叫他:“秦译。”

秦译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被链着的样子很像小狗——如果是项圈,就更像了。

他在床边坐下,从塑料袋里拿了酒精和药棉,拍拍自己大腿。

姜心年有些高兴地把头枕了上去。

“腿。”秦译无语地对着姜心年的头打了一下。

姜心年又束手束脚地换了个姿势,把两条腿搭在了秦译的腿上。

秦译垂着眼睛给他消毒,手法很粗糙,但是把每一处沾了血的地方都擦干净了。有好几块的颜色怎么都擦不掉,秦译又凑近了看,才发现是姜心年自己抠红了。

酒精擦到伤口的时候姜心年叫了一声,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秦译也给他吓了一跳,说:“没这么疼吧?”

“很疼啊,”姜心年有点委屈地说,“这么长呢。”

秦译没说话,手上把动作放轻了。

虽说姜心年铐了自己,但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手腕那一圈痕迹早就消失了。

但姜心年身上的伤的确是他一手造成,气头上还往他伤口上摁——秦译为此感到有些抱歉。

不过姜心年之后就没什么反应了,只盯着秦译的动作,也不喊疼也不乱动,秦译很快就把他腿上的伤处理好了。

姜心年看他收拾药棉,眼巴巴地盯着,又求了一次:“秦译,我好想上厕所。”

秦译回头看他一眼,看见他眼神恳切,捂着小腹,确实是憋着的样子。

他说:“哦,想上厕所啊。”

姜心年说嗯。

“那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姜心年。”秦译说,“你要是不知道怎么求,就在床上解决吧。”

姜心年瞪大眼睛:“怎……怎么可以在床上……”

他憋得难受,左右扭了扭,小声说:“求求,求求秦译,让我上厕所吧。”

秦译嗯了一声。

姜心年看他没反应,又绞尽脑汁道:“求求你,你最好了,让我去上厕所吧。”

秦译笑了一声,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玩,因为姜心年真的不会求人,翻来覆去只有那几句话,听得人心烦。

姜心年又念叨了几句,看秦译依旧不动,便抓着秦译的衣角拉了拉,秦译转身问他干嘛,他的手指就搭上了秦译的皮带扣,缓慢地眨着眼睛,用那种很纯情的眼神看着秦译的脸,说:“那我这么求,可以吗。”

秦译挑了挑眉。

姜心年的动作不太熟练,不太会解这种皮带扣,弄了好半天才解开。秦译没帮他,放松地背靠着书桌站着,姜心年用右手撑着床沿,上半身完全探出了床才能够到。

姜心年的左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抚摸着,因为是反手而别扭,也因为是左手而生涩,很轻很慢地贴着秦译的阴茎上下滑动。

秦译没全硬,但也依旧是尺寸可观的一根,让姜心年觉得描摹它的形状是件费劲的事。

秦译垂着眼看他,看他嫩白细长的手指,因为上下的动作而时不时从内裤边缘探出来,和黑色的布料形成强烈的反差。

姜心年似乎实在别扭,用不好左手服侍人,又握着动了动,便把秦译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好能够不被布料束缚。

秦译渐渐感觉下腹开始发热,姜心年把他的阴茎从头撸到底,脸颊很红,用不熟练的动作很努力地做这种事,让他觉得姜心年很像认真完成课后作业的学生。

姜心年给他尽心尽力地撸了很久,右手手腕撑得发痛,秦译也完全硬了起来,很粗很长的一根,让他握得费劲,左手慢慢变得很酸。

他抬头看了秦译一眼,发现秦译的表情还是很冷静,好像硬起来的人不是他一样,便把手搭在了秦译的腰上,张嘴含住了秦译的阴茎。

秦译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姜心年似乎很高兴秦译的反应,努力地把秦译的阴茎吞进去,但因为没有口交的任何经验,技术差得很,也因为秦译太大,他只能含住一个顶部,牙齿也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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