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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爬到另一边,哆哆嗦嗦地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咔地一声打开了秦译右手手腕上的手铐,他把头埋在秦译的手心里,眼泪从秦译的指缝里渗出来。

“我打开了,打开了,”姜心年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地说,“谢谢你,谢谢你,秦译,你别走,我会好好和你谈恋爱,不会……”

姜心年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拖上床,快得他没有一点反应时间,那枚还带着秦译温热体温的手铐,就被扣死在他的手腕上。

秦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膝盖顶在姜心年的小腹上,把钥匙很轻易地从姜心年手心里掰走了。

姜心年睁大眼睛看着秦译,又去看自己的手腕,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似的,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秦译的脚尖往他还渗着血的小腿上顶了顶,姜心年痛得叫了一声,蜷起腿试图抵抗这种钝痛。

“不会怎么?”秦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跨坐在姜心年身上,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他压得动弹不得,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姜心年的脸颊,“姜心年,你不是喜欢这样吗,那我们就这么谈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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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先谢谢大家

第2章 02

姜心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张着嘴没发出声音来,秦译活动了一下手腕,在房间里绕了一圈。

姜心年的小腿和大腿根都被划破了,出的血不算多,但是时间一长,又被秦译不轻不重地抵了一会儿,还是把伤口周围的皮肤的皮肤弄红了,床单上也沾了血。

秦译没看他,把钥匙捏在手里,像玩一样地一下下抛着。

姜心年好像这时候才回过神似的,大叫道:“不行,别这样,不要铐着我!”他扭动身体,又开始哭,用脸蹭着床单,说,“不要这样!秦译我错了,你把我放开,求你!”

“哭什么。”秦译回过头皱眉看着他,用脚踢了踢手铐的链条,“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怎么,用到自己身上,受不了了?”

姜心年还是大叫,秦译觉得他太吵了,怕他扰民,把窗户又关上了,顺手拉上了窗帘。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姜心年给家里选的窗帘也是酒店那种隔音遮光的厚窗帘,两边都挂上搭扣之后,整个房间变得非常黑暗,几乎透不进一点光,难以看清面对面的人。

秦译以为黑暗能让姜心年安静下来,没想到姜心年叫得更大声了,好像受到了什么虐待一样,一边尖叫一边含糊不清地求秦译,两条腿蹬在床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响。

在姜心年堪称痛苦的反应里,秦译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报复性的快感。

他凑上去,嘴唇贴在姜心年的嘴唇旁边,轻轻地叫他:“姜心年。”

姜心年很粗地喘气,好像听不到秦译说话,秦译又拍了拍他的脸颊,姜心年才回过头,哭声变得小而弱,说:“秦译,求求你,我错了,你把我放开吧,我不行……我不行!”

他又提高了声音,秦译觉得烦,俯身亲了一下姜心年的脸,说:“心年,不是要谈恋爱吗,今天是8月20日,是我们恋爱第一天,你要记着。”

秦译在姜心年不间断的“求求你”和“我错了”中推门出去,反手关上门,把姜心年的哭饶关进了那间空荡荡的房间。

在外面转了一圈,秦译发现这是个三层的小别墅,姜心年关他的是第二层,往上走一层还有一间书房、卧室和洗手间,看起来像是姜心年平时住的地方。

床上有一只挺大的熊,呆头呆脑地坐着,床单和被子都很整齐,也没有乱丢的衣物,整个房间看起来非常干净清爽。

秦译拉开姜心年的衣橱看了看,发现姜心年把衣橱左右对半分成了两边,一边挂着姜心年平时穿的衣服,有一两套上班穿的西装,剩下的都是卫衣和T恤居多,颜色很多。

另一边挂的只有正装和T恤,尺码明显比左边的大很多,秦译皱着眉翻了翻,发现竟然都是自己平时穿的牌子,价格普遍不低,码数也是自己的码。

秦译难以想象姜心年是什么时候开始策划把他拘禁在家里这件事的。

三层楼面积不算小,姜心年没在家里布置什么装饰,只有必须的家具和电器,看起来很空,也很没有人气。

书房的门也没有关,秦译走进去,发现有一台笔记本,屏幕上跳动着屏保图片。秦译动了动鼠标,屏保自动关闭,跳转成实时监控画面。

秦译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那是二楼房间的监控。

监控带了红外功能,秦译看了一会儿,姜心年因为不能翻身,所以用左手拉了一截被子盖着脸,在秦译坐在屏幕前的五分钟里,一动都没有动过。秦译觉得无趣,看着夜视画面,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个被铐着的姜心年,也无端觉得诡异,便离开书房下了楼。

一路走到一楼,秦译在门口试了一次就试出了密码——姜心年把自家大门的密码设成了秦译的生日。

秦译在沙发上发现了自己的外套,昨天穿的那件。他拿了口袋里的手机和烟,去姜心年打理得不太好的小院子里坐着。

他点了支烟,没抽,看着烟雾一丝一缕飘上来。如果不是手腕上磨出的痕迹告诉他确有其事,他绝不会相信有一天总是默不作声跟在后面的姜心年会做出这样的事。

一支烟烧完了,他心里那些把姜心年铐起来的时候产生的报复性快感已经完全消失了,他只觉得很荒唐,但是不想把姜心年放了,也不打算离开这栋房子。

他答应了姜心年试试恋爱,就真的决定去试着和他谈恋爱。

又坐了五分钟,秦译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重新上楼,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

门一打开,光线照了进去,姜心年似乎真的睡着了,秦译走进来他也没有反应,只是躺在那里,依旧拉过被子挡着脸。

秦译打开顶灯,一把扯开被子,才发现姜心年紧闭着眼睛在哭,但是没有声音,只是一直流眼泪,秦译抓在手里的那一片被角也是湿的。

“就这么委屈?姜心年,换成自己受不了了?”秦译说,“你还要哭多久?”

姜心年还是没动,眉头紧紧皱着,眼皮和鼻子都很红,眼泪没有了被子的吸收,便一连串地流到耳朵里。

秦译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姜心年的脸,才说:“别哭了,你哭得我心烦。”

姜心年这时才有点动作,摸索着抓着秦译垂在身侧的手,靠在自己脸上,控制不住地发抖,说:“求你,哥哥,可以把窗帘打开吗,求求你,我害怕,我喘不上气……”

秦译任由他动作,不回应姜心年的哭求,只说:“别叫我哥哥。”

“好,好,我知道了,以后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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