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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里,笨拙地实践他想象中的法式深吻,沿着饱满的胸肌和轮廓分明的腹肌向下,渠寞一把攫过那根脉络鼓凸颜色紫红的鸡巴,伸出舌头,闻着淡淡的腥膻味,先舔,再含,等他硬地直戳自己的嗓子眼,他吐出来,留着裹在上面的唾液,架起大腿往下一坐,再次得偿所愿。

他摸着掌下瓷实的腹肌动得正欢,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保安巡查的声音。

“贺总,我看这边亮着灯,过来查看,你还在办公吗?”

乍然响起的动静,吓得渠寞心咚咚地跳,他慌得一时没了注意,要先翻身下来,拖着腰,要把插着的鸡巴抽出来,眼看着还只剩个头了,腰上横过来一条白晰强劲的手臂,紧紧一收,他屁股跟着往后坐,飞快地又把肉棒吃了进去,快又狠,直接捅到了前列腺,渠寞眼睛一瞪,爽得嚎一声,浑身抖得像个筛子。

门外的保安自然听到了渠寞这一嗓子,拍着门,急促地喊:“贺总,贺总,您在里面吗?”

“我有点事,你们先忙。”贺白应付一句。

“哦,好,那我们先走了。”

脚步声远了,这一层又只剩下贺白和他两人,渠寞浑身乏力地靠着身后贴上的炽热胸膛,心想坏了,刚贺白回保安的那一句,分明是平时肃冷高傲的贺总才会有的沉着语气。

他不会是清醒了吧。

这么快吗?渠寞有点担心,又有点伤心。

喘息从他汗湿的后背移到渠寞红透了的耳尖,贺白紧紧箍住他靠了上来。

“骚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渠寞再次被掀翻,汗津津的身体横在贺白的大腿上,屁股正对着贺白的脸,而后,密集的巴掌照着他的屁股招呼个不停,渠寞动都不敢动,被打痛了打麻了,生生忍着,只在心里腓腹:“这是醒还是没醒,这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贺白打得尽兴,还骂起来了,“欠操的骚货,一个beta还这么骚。”

他惩罚似地咬上了渠寞的屁股蛋,对称的一边一口,渠寞咽口气,放心不少。

应该还昏着头吧。

第5章 贺白:我嘴里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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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中午,贺白是被饿醒的。

浑身昏沉,脑袋钝痛,空气中话梅味信息素和腥膻混合,有一股大事不妙的浑浊味道,他扭头,身旁睡了人,趴着,露着一个黑乎乎的发顶,和被咬烂了的麦色颈肉,贺白扶着头,一个逼自己冷静下来的深呼吸后,被子一掀,推着人的膀子把人吵起来。

“哎,醒醒。”

他又累又饿,脾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睡着的人还算识趣,没让他喊第二遍,马上醒了,动作不慢地撑起两只手臂。

“贺总,你醒了?”

“你是谁?”昨天的记忆零零碎碎的,贺白只记得自己没在办公室找到抑制剂,然后还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跟在他屁股后面喊他贺总。

渠寞的腰不受力,用两只胳膊撑着床,丝毫没有起床气地回话:“我叫渠寞,是财务部的,是个beta,昨天加班的时候过来,贺总你好像突发易感期,没有抑制剂,没来得及买呢,你就上手脱我的衣服,然后……”渠寞扫扫两人赤裸的身体,“就这样了。”

他哑着嗓子,一股脑地把事情给捋清了,贺白一时想不出来有什么其他的要问,皱着眉看他一身发红的痕迹,脸色不悦地赶人:“起来走吧。”

“嗯。”

渠寞扭身下床,两腿比腰还软,哆哆嗦嗦地往上一站,马上跌下去两膝着地,贺白听见声,抻脖子一瞧,瞄到一个浑圆紧弹的屁股,上面有两口牙印,肛口肿成硬币大小。

他清着嗓子扭过头,催促他:“快点。”

“哦,好。”

渠寞龇牙咧嘴的,速度却不含糊,穿戴整齐后拎着包恭敬地跟贺白道别,却又被他喊住。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

贺白一扫头,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下,两人远远地一人一角,再没说话,十分钟后,他接个电话出去又回来,手上拎回一个袋子,他拿出里面的粉红色药盒一看,用一次性纸杯倒了杯水,把水和药盒都推到渠寞眼前。

“吃了它。”

渠寞瞥到上面紧急避孕药几个字,想都没想就翻开药盒,吞了药,喝完整杯水,又问:“那贺总,我先走了。”

他走后,贺白叫的家政来了,带了新的床上四件套,几乎把休息室重新布置了一遍,他以防万一,注射一剂抑制剂后洗了澡,在厕所的洗手池前待了半天。

怎么总觉得嘴里一股发苦的怪味,连着漱口几次都有。

他擦着嘴出来,贺俞青正坐在刚换好的床上等他,见了他,嬉皮笑脸的。

“哥。”

“起来,别坐床上。”

贺白赶他,贺俞青撅个嘴,走去办公区的沙发上坐。

“你来公司干嘛?”贺白带上休息室的门,接半杯温水,先喝完了,又接一杯,再坐下来。

“你没看我的短信,你没回家,敬之哥那边也没人,我就找过来了。”

贺白从缝隙里摸出手机,解锁一看,贺俞青的信息在最上面,连发两条,求他给生活费。

贺白白他一眼,“二叔没给你生活费?”

“给是给了,三万。”贺俞青凑上来,装乖地笑,“但是不够花呀,朋友多,饭局自然也多。”

“你是去吃饭了,还是去开饭店了,三万还不够花。”他脸一板,警告一句,“你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混,不然,你爸妈知道了,我也救不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就这一次,一次行不行?”

贺白眼睛只盯着手机看工作消息,懒得理他,“不给。”

贺俞青塌下腰,薄眼皮的丹凤眼咕噜噜地转,“哥,你周末不回家,是在这里做坏事吧。”他捏着鼻子,手扇两下,“信息素味太浓了。”

贺白放下杯子,眼睛眯住,“什么意思?”

“哥,你跟兰斯咏分手的事大伯知道的吧,他要是知道你又有了对象,还在公司里胡来,又要问个不停了。”

“你还敢威胁我啊?”贺白眉峰一跳,他正一股子烦闷无处发泄呢,这小子还敢送上门来。

眼看贺白眸色深沉地挽袖口,贺俞青识时务地马上求饶,他后退着缩在沙发上一团,两臂挡在脸前,“哥,哥,不敢了,我开玩笑的,我是真没钱了,问我爸妈肯定挨呲,求求你,就这一次,求你。”

“行了。”贺白累得不轻,也不能真跟他动手,他转去两万打发他,“赶紧走,别烦我。”

“哎。”贺俞青点了收款后给贺白飞一个吻,“哥,爱你,走了。”

终于清净了,贺白点开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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