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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名为“贺白的鸡巴”的假鸡巴怎么比得上,这么烫,这么粗,横冲直撞,像在他狭窄的肠道里开挖掘机,从后穴,一直能挖到他的前列腺。
渠寞痛归痛,他不是那些alpha或者omega,会轻而易举被信息素掌控,他没有比此刻更感谢自己beta的身份,他不会发情,所以他被操,还能保留着一丝理智。
这一丝,是提醒他,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诸如此类的,他总结一下,就是。
我这是在占贺白的便宜,我得好好享受。
他鼓着腮帮子深呼吸,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更宽地岔开两腿,好让身后的人进得顺畅,也让自己能好过一点。
身后,贺白的动作俞发狂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他沉沉地压下来,渠寞感觉自己的后脖颈子一凉,须臾,凑上来一双薄嘴唇,嘴唇一张一合,自己那发育本就不全的腺体,差点让他咬下来。
大概没有闻到预料之中的信息素,贺白变得更躁动,渠寞听到他鼻子里哼出潮热的气息,不满地道:“为什么不能咬!妈的,你为什么没有信息素!”
渠寞的声音被他撞得碎了一片,“我,是个beta。”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话,贺白比第一次更生气,主要反应在狠地像要了他命的操弄上。
他一手按自己的脖子,一手掐自己的胯,渠寞像受刑一样被他钉在桌面上,身后臀缝里湿滑的几把很有节奏地进进出出,他配合着贺白,肛口开开合合,迎接他,挽留他,有淡淡的空虚,从小腹盘旋上来。
贺白的手也开始作乱,伸进卫衣里,捏上他两个硬挺挺的乳头,又掐又搓,上手一点都不客气。
衣服变得碍事,渠寞缩住头,两手扯住领口往外拽,把套头的卫衣脱下来,空调出着冷风,他又是一身汗,一吹,身上冷得一哆嗦,连带着自己的后穴也瑟缩一下,夹得贺白嘶声气,而后屁股上就落下一巴掌。
“骚货,老实点。”
这么脏的话从贺白嘴里说出来,渠寞愣住了,然后再是窃喜。
贺白喜欢的是这种啊!
金丝楠木的桌面粘了汗,渠寞赤裸的身体被贺白操控着,在上面拖来拖去嘎吱响。
他渐渐地觉不出疼了,反而胸口,脖子,屁股,凡是贺白所到之处,就跟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麻酥酥的,过电一般。
终于有感觉了,渠寞急急往下伸手,去抚摸自己的鸡巴,他娴熟地撸着,却总是差那么一口气,迟迟泄不出来。
要是能看着贺白就好了,渠寞这么想,看着他射,最好射他一脸,这样,才不枉费自己仅此一次的机会,渠寞动动脖子,想在贺白泰山压顶的桎梏下回个头。
刚一动,贺白就捞着他的胸口一翻,渠寞就这么被插着,人四仰八叉地转了一圈,终于是脸朝上了,或者说朝贺白了。
天花板上的灯刺眼的白,他眯缝着眼,贺白顶着光圈,如神祇般出现。
“谁让你自己动的!”
他呵斥自己,然后抓着自己拢在几把上的两手,被他一把按在了头顶。
渠寞根本顾不上贺白的质问,他被顶得摇啊摇,眼睛始终没离了贺白那张发情的脸。
谁对着那张脸还能去听他说什么?
出了汗后稍显凌乱的侧背垂下发丝,沾在他微扬的眼梢上,凌厉的凤眼自带深邃的眼线,神志不清时竟会显得深情。
他深深一顶后微扬起头,鼻翼翕动,樱唇舔咬,全然没了他平时不可一世的冷傲,他不受控地粗喘,闷嚎,有种粗蛮原始的野性,性感地渠寞牙根都打颤。
渠寞也要发情了。
拜贺白所赐,最直接地,张嘴嚎叫,身体痉挛,后穴不停地绞,直到那根被他撸了半天还不怎么直溜的几把像加压的水枪,滋滋地又快又狠地射个不停,全射在恰好也来了高潮低头张嘴的贺白脸上。
他心满意足地瘫倒下去。
第4章 贺白:我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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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寞看到贺白发愣地用舌头舔嘴角射上的白浊,然后又抬手,从泛红的眼尾处沾满了指头,盯着看,他觉得这副画面属实色情又难得,他应该拍下来,珍藏好,以后寂寞难耐的时候拿出来过过眼瘾,但是他舒服地浑身酥软,聚不起一点力,手机又塞在包里被甩在地上,离他好几米远,他表示很遗憾。
贺白没有发呆很久,情欲很快再次掌控他,渠寞也没精力再去遗憾,湿淋淋的鸡巴沿着黏糊糊的甬道一插到底,他被贺白掰着大腿当胸抱起来,往休息室走。
这是要开始第二轮了,渠寞再次打起精神,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另一只去解他的衬衫,来都来了,干都干了,摸摸胸肌,不过分吧。
快半夜,贺白短暂的休息,渠寞软着腰,叉着被汗和体液洗了几遍的大腿,趁这点功夫,回办公区关了空调,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机。
吕乐水如他料想的那样,担心疯了,信息和电话轮番轰炸,渠寞来不及看,赶紧趁贺白还没醒,回拨语音给他,那边很快接起来,问:“渠寞,是你吗?”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当头就是一顿臭骂。
“你他妈去哪儿了,我给你发那么多消息你不回。”他扯着嗓子嚷,震得渠寞耳膜疼,他顾忌自己的耳朵和贺白,他赶紧调小音量。
“我以为你出车祸,我以为你惹上麻烦了,我连你当街被人绑去缅甸噶腰子我都想到了,你他妈到底干什么呢,忙的连个发短信的功夫都没有?”
“你现在在哪儿呢,你抓紧回来!”
渠寞老老实实任他骂完了,听到这句,才回:“现在回不去。”他望望休息室的门,“可能明天回。”
“你到底在干吗?”那边撒完气,忧心忡忡地问。
“我,我在公司,跟人做爱呢。”渠寞压着声音,实诚道。
过分地坦诚,过多的信息量,吕乐水在电话那头静默好几秒,最后只憋出这几个字,“你他妈的……”
“乐水,我真的没事,不好意思,改天请你吃饭赔罪,我,我先挂了。”
“你真行啊你,好吧,那先这样。”吕乐水气归气,很好哄,听到渠寞人身无恙,安心跟他挂了电话。
渠寞拿着包返回休息室,贺白保持着他出去的姿势在睡,脸上还是潮红的,出着热烘烘的汗,刚在他屁股里挞伐的阴茎滴滴答答的半勃着,蛰伏在腿间一大包。
渠寞咬着唇,在下单alpha抑制剂给贺白注射和趁他睡着自己再来一次之间思考了半秒,选了后者。
他扔下手机,小心翼翼跨过贺白紧窄的胯,然后拨着他花瓣一样的嘴唇,嘬嘬地亲,还把舌头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