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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骂亲吻就夺走他所有呼吸。

屁股上的肉晃晃颤颤,洞口里的精液涎液每抽出一次带出,在穴口被捣出细细的泡沫,勇猛的冲击快准狠,每下都在他的敏感点上,躲在深处的爽感再度来袭,摇晃甩头的下体也再次发硬,时肇沣的顶插不断在甬道里变换角度,时綮颠簸中的双腿来回摇摆,他爸猛干他的点,他攥紧拳头抵在唇前,克制住想要呻吟的冲动。

时肇沣的狠干大开大合,时綮身体因此顶得耸动,床单在身下凌乱不堪发出褶皱,一波又一波快感从尾椎深处蔓延整个身躯,时綮再不能忍耐,忍无可忍开口:“啊,慢些……啊嗯……哈。”

他飞快套弄着自己,时肇沣一下重过一下的猛顶,时綮双腿大张摇动中朝天高高晃着,身体被干得向床边移动,头旁就是床角,房间里中世纪装修时綮没空在脑中形成体系,时肇沣的眸子此时满是侵略性,烫热的肉棍在小穴里动得越来越快。

时綮率先投降,在一声激烈的叫声中释放:“啊我,快要——”

肉龙耸顶到最深,在时綮体内跃动,也几乎同步射了出来,蠕动的肠肉把他层层含住,同时高潮的刺激还甚少感受过。

时肇沣一脚踩下床,捞过时綮的腰摆弄他跪好,弯下腰再往那发红的穴肉舔了几口,短时间再度硬热的鸡巴回到战场。

“我操,你他妈要弄死我……”

时綮屁股几乎悬空,肠道已经松软再不敢拒绝肉具的侵入,肉体相撞的清脆声房间内不绝于耳,臀肉肉浪滚滚,多次交合小肉穴已经自动分泌肠液,洞里水太多抽插咕叽咕叽,不少体液飞溅在地毯上,时綮跪着不好给自己打,鸡巴翘着甩动,腹肌上的精液全都流落到床上,鸡飞蛋打的间隙时綮脑子里只有他爸的粗度和硬度。

“老变态,插你儿子爽吗。”

时肇沣鹰隼的目光锁定他回头挑衅的眼,左右开弓甩了几巴掌到他屁股上,时綮龟头上的水震落在床,一时间有种被他打湿了的错觉。

“骚货,插了那么多逼别这么紧。”

印象里,时肇沣很少在床上说dirty talk,也许记忆里他爸床品太好,他没有往回忆里加入别的情趣。

时肇沣双指按在腰窝上,时綮莫名听他这么说羞耻极了倒有感觉,翘起臀迎合他的进入,要他更多插磨他的爽点。

“骚东西,不吃你爸的鸡巴不会湿是吧。”

时綮浑身一颤,竟摸起自己的奶头,尿口吐出一大泡水。

他想摇头,时肇沣倾身下来,掐住他两个奶头朝两边扯:“自己玩过奶没有?”

时綮闭着眼不说话,耳尖悄悄红了。

啪啪两下,屁股又遭殃。

“骚儿子,回答你爸。”

“没、草,没有……嗯。”

时肇沣不满足这么浅的抽送,狠狠用力插到最深处,时綮体内胀得失语。

他下身光溜溜的,头发有几根因汗贴在额角,身上的白衬衣一直穿着,这时太热,时綮撑着一只手,扭扭身子想要脱掉。

时肇沣刚好退到穴口,黏腻水声同时猛然整根没入,时綮瞪大双眼,肚子都是胀的,差点被捅穿的感受,他停下穿衣却被时肇沣将衣服从肩上剥下拉到后腰,钳住他的双手打了结。

“操,你干什么?”

时肇沣俯下身,舌头从他耳根到后颈舔了一记:“骑马。”

老东西手放在衬衣间,今晚的他就爱控制他的手,他双手用力向后,他爸抓住缰绳,胯间卷曲的毛发粗硬刮在时綮臀边,下腹和臀肉狠撞再分开,性器进入极深,时綮小腹都他妈让他顶出形状。

“啊啊哈,太深了,深了……”

时綮因为冲击声线都带着抖,啪啪声响了上百次,东倒西歪险些跪不住,身体里的鸡巴目的明确,什么角度都能刺到要害。

“操,你他妈……哈太刁钻……”

时肇沣忽然将他抱了起来,时綮踢踢酸软的双腿踩在地上,甬道里的雄物不遗余力强劲摩擦他的肠壁,他嗅到一丝灭顶的疯狂,狂乱甩着的下体硬得可怕,尿口翕张,他还想射。

他爸好心替他摸,每个指腹换着在龟头碾磨,时綮肠肉里最敏感的花心已然让他爽到麻痹,时肇沣循着记忆对他的阴茎从根到头用力撸了一把,时綮轻颤着又要射,他堵住张开的小口。

时綮发狂般摇头,壮牛般粗气深喘:“我要射,让我射……要。”他喉咙里似乎竟发出哭泣又似痛苦的呜咽。

时肇沣脸贴他汗湿的侧脸,烙棍对肠道的鞭挞慢速下来,问:“该叫我什么。”

“……唔。”

“叫。”

时綮眉头紧紧蹙起,时肇沣当看不见,舔去他脖颈滚落的汗珠,还是没发声。

时肇沣完全退了出去,狠顶在前列腺上,不知怎的,剧烈的快感潮水般涌来,铺天盖地,时肇沣又退了出去。

雄棍慢慢进入,到最后三分之一,狠狠捣入,时綮的快感如触电般尖锐,他眼角再被逼出泪,呻吟有些抓狂:“呃哈……叫,爸……”

时肇沣没再操他,揪住他的两个乳尖就是重重一按,乳头立即发红发胀,时綮自己主动吞吐龙根,好不淫荡。

“好好喊,不喊只能插嘴,不插逼。”时肇沣对着奶就给了一巴掌。

他耐性不够,除了拇指还堵住小口,眼看反绑住双手的儿子,身体开始撤退。

“爸、爸爸……”

“嗯?”

时肇沣施舍慈悲,卵头刺入一些,穴口撑得发疼。

“爸爸……”

“干什么。”时肇沣捻按时綮挺立的茱萸,漫不经心地回。

“操,干我……”

性器又推入一截。

“取悦人还差点火候。”他不带感情点评。

经过无止境的折磨,时綮想要得几乎浪叫,听见这句又心头一凉,突然回头,时肇沣原先的爱重消失不见。

雄具顷刻间钉进最深处,时肇沣放开了手,时綮头昏脑胀眼前模糊,激烈高潮裹卷了他,痉挛着喷射出来,时肇沣紧紧抵着肠道射精。

时綮却还感觉有个极烫的东西射了进来,该说是灌,水柱又粗又热,相比较精液宛如岩浆喷射在肠肉,时綮被烫得恍惚,肚子里都是液体,似乎晃一下还会有水声,前列腺也因为受刺激而反应,他敏感收缩身子马眼又吐出几口清液,时肇沣抬起他的腿替他转了个身,时綮嗅到一丝尿骚味。

这老东西在他体内尿了!

妈的。

时綮双手恢复自由,身体一轻,被他爸抱了起来。

“你他妈射尿?!”

孩子叉开腿坐在腰间,穴口插着肉棍,时肇沣稳稳抱他到卫生间,淡淡开口:“舒服吧。”

“你!”

时肇沣抽出阻挡,抱时綮到马桶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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