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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上又是火辣辣一巴掌,屁股打红了立即泛起肉浪,他的气息有抽烟过后的烟草味,别有诱意:“想什么,嗯?”
时綮转头看他,就是简单一眼,他睫毛上有口交时逼出的泪液,微微泛红的眼角,时肇沣眼里是种不明显的示弱。
他低头咬他的唇,时綮探出舌尖,涎液纠缠在一起。
时肇沣两个拇指用力捏上他半潮的屁股,指头很快陷进肉里,向上一提露出穴口,紧接着竟蹲下身,厚厚的舌头湿湿舔过他的股沟。
“嗯……”
整个敏感区几乎没有干燥部分,精液和之前流出的涎液混合交错,时肇沣的舌头毫不费力任何角度游离,时綮不知道他已经变得这么敏感,直到他爸舌尖舔在他菊穴上,小幅扫刮的频率他忍不住撅起臀,反应过来羞耻夹紧屁股。
“藏什么。”啪啪啪时肇沣没什么耐心甩了三巴掌。
而后一口咬在可怜的穴肉上。
时綮趴在墙上耳朵红透了,时肇沣掐着两瓣臀嘴上边吸边嘬,大口大口吞食他的后穴和周围皮肉,舌头舔进小洞里搔痒,粉红肠肉看见一点又缩了回去,时肇沣没打招呼插进一个拇指。
时綮动动身体还不适应,上翘的性器滴滴答答流水滴在地毯上,时肇沣换了两根长的手指进去,在肉里翻搅起来。
臀翘显得手指太短,抽插费力,手指用力挤压紧紧按住肉臀,皮肤性感地下陷。
时肇沣看他情动,站直了再吻他耳根,连串濡湿的吻留下印记,时綮却还记得后穴刚才传来的刺激。
时綮身上的白衬衣松垮披在身,后腰的两个腰窝时隐时现,青春还诱人,时肇的手从腰间伸了进去,按在他乳头上。
“要不要插进来。”
那根中指就要插到前列腺,时綮腰椎有点麻,他仰头接受阔别许久的快感,笑问:“插哪里,你……”
说不对他有欲望不可能,他不仅一次幻想他的身体。
没等他说完,时肇沣却再次放开他,脱去所有衣物,古铜色肌肤覆盖在全身肉欲的肌肉上,哪怕内裤常年遮蔽的部分,他像个完美雕塑。
“上来。”他对他发号施令。
时綮对他的邀请没有抵抗,走到床边跨了上去,抓住两个胸就和他接吻,时肇沣大掌几乎能抓住两个臀,臀肉掐得变形,时綮鸡巴流出的水滴湿时肇沣腹肌。
“转过去。”
现在这个姿势正好,能让他把下体插进他两个腿间。
“什么?”
时肇沣握住他的腰一丢,时綮差点翻下床,时肇沣再抓他两个屁股转而固定,舌头直往他穴肉钻。
“啊哈。”
时肇沣从臀缝挑眉看他一眼。
时綮动了腰移开,调笑:“这么想舔?”
半点不留情面的一掌再打下来,屁股肉红得似血,一条舌头很快接上去,啃噬很深。
时綮腰一抖,眼前锁定刚才还挂着他口水的阴茎,对着他点头,他伸手套了上去,蓬勃的力量在他手心,那头时肇沣揉着屁股已经吃下他两个卵蛋,舌尖一转一勾再度回到穴口,刺了进去。
他躬下腰,也把怒胀发亮的龙头含入口中。
太粗,时綮试着几次吃深一些,时肇沣模仿性交粗糙肥厚的舌头进进出出,时綮攥着龙根唇部湿润,张口喘息,时不时伸出短小舌尖舔舔,那定能吃下他乳粒的铃口。
“靠……”
时肇沣胸前腹部都是时綮湿哒哒的水,他随意给他撸了几把,他就有些要射的迹象。
男人会心结束六九,时綮欲盖弥彰捏住小口,时肇沣高大身躯压在他身上,大腿分开他两条腿,而身下的儿子只敢堵住尿口控制射精不看他,时肇沣撑在他腰侧,就这么进入。
“操。”时綮骂了一句,后头太久没人插入,紧涩得如同第一次,他皱眉头吞下疼痛,身体淫荡得不行,早希望有这么一场,一想又不对。
“等下躺好了,我来。”
时肇沣眼睛一暗,挑开他胯间徒劳的手指,经过开始顶开的缓慢,冲击变得深重绵长。
“你以为,那件事过后,我还会给你机会?”
进攻变得凶猛,肠道一次次被撑大,后穴吃下恐怖的器具很是辛苦,时肇沣却最喜欢欣赏自己的东西挤进勉强的地方。
“唔嗯……”时綮屁股直往后缩,他揪紧了床单想后退,时肇沣拉住他的小腿掌心摸到腿根固定用力分开,直捣深处。
“嗯!”
时肇沣一下比一下猛撞击他的屁股,把他的意识撞得支离破碎,那件事,什么事?
他还记得他的点在哪里,滚烫的龙头只堪堪擦过那点,时綮后腰快速收紧,没挺住再射了第二次。
“我靠……啊……”时綮眼前顿时一片迷蒙,他根本不知自己能敏感到这样的地步。
股间的巨龙还在征伐侵犯,皮肉撞击出啪啪的声响,时肇沣让他的痉挛裹吸得爽了,他掐着时綮腿根,蛮力将没有完全进去的大家伙顶进去,直插最深,时綮顿时再射了一股出来。
时綮绞紧身体逃避可怖欢愉,时肇沣不刻意克制,精关打开,腥浓的白浊都灌了进去。
他爸罩在他身上,低头啃咬他的唇,下体缓缓厮磨在体内不出来,湿滑的舌头再钻进口里,时肇沣又硬了。
作者有话说:
后面很难再反攻了,有也或许只出现在番外(但难
晚点还有一章
第99章
【鸟.】
此时的缠绵称得上温柔,他紧盯着时綮的眼却不够温情。
他该恨他的,许多事情发生在他们之间以后,还是一起滚床上来了。
“有烟吗?”再正常不过的问句,带着礼貌和拘谨。
时肇沣退了出去,拿过床头的烟盒打火机扔给他,黑粗的器具大剌剌在他面前晃动,他拽着他的小腿搭上肩膀,性器很快没入。
几次抽插,身体逐渐适应又痒了起来,他真是骚透了,时綮手抖按了三次打火机,烟咬在嘴里,才发现是他以前喜欢的牌子,烟管通体雪白。不知道是他从哪搜出来的。
时綮沉思片刻,刚要抬眼询问,时肇沣拔下他的烟塞进嘴里胡乱吸了一口,喉头滚动吐出烟圈。
透过烟雾,时肇沣的轮廓更刚硬。
香烟再回到嘴里,他咬着烟屁股,咂摸着,味道经过两人这么一换,好像变得奇怪,时綮移开视线,清了嗓子,对徐徐顶弄的人道:“重些。”
这次哪有什么循序渐进,巨龙直捣最深,并未管他是否吃得消这么嚣张的尺寸,三年过去时肇沣的怜爱耐心被岁月吞噬,像是藏在了某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肉刃深深入侵肠道,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猛,时綮烟差点咬不住,时肇沣劈手夺下扔掉,烟头冲地直直下落,戳在地毯上灭了,时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