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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不来也没关系,他做什么都可以。

走出房间到驾驶室看航行状况,游艇漂浮在海上,为了共度节日,我和他一起压缩了工作时间。

看着漆黑无际的海面,虽然已经过去很久,我还记得分开三年过后第一次见到他。

他长高了,帅了,眼里多出坚毅,还有我不曾见过的防备。

我多想立即拥抱他,吻开他紧抿的嘴唇,手掌丈量他的全身,感知他胖了瘦了,遗憾在我的院里就该把他压在二楼的墙上。

脚步声响起,他起来了,想知道他是否知道我在这里,片刻背后一重,他抱了上来,脸埋入我的背。

越来越会撒娇,他的疏离和依赖切换自如,庆幸他只对我这样。

两只手臂把我围住,我的心被海风吹出涟漪,握他的手拍拍:“宝宝做噩梦了?”

没有回答,很短暂的拥抱,他退开了。

随后他睡眼惺忪摸去了沙发躺椅上,耷拉着眼皮等日出,天已经深蓝发青,海风有点冷,我回房给他拿毯子,盖上并递了杯牛奶给他,太阳快出来了。

他的手摸到温热的就嫌弃:“喝什么牛奶,我要香槟。”

清晨喝什么酒,我不管他的抗议,亲他不满的嘴:“听话。”

他明显还不清醒,任由我动作,听呼吸急促了才放开他的舌头拉他到我怀里,他挺不乐意头一歪才靠近,吐槽了一句肉麻,手臂一展,给我也盖上毯子。

怀抱正好适合他,他熟练找了个舒服姿势。

这个男人渐渐成熟,在我的世界里永远可以做个小孩。

等他喝完一杯牛奶,日出在他的杯底,他的眼睛一点点亮起来,圆润的晨光就在我的正前方,我却喜欢看他眼里的。

“好看吗宝贝。”

游艇缓慢行驶,他眨眨眼拿起丢在一旁的手机拍了照片,又靠过来说:“还行。”

我看他留了奶渍的唇角,没忍住轻轻吻了过去,含住他的下唇,磨了磨。

“老东西第二次了。”

我装作听不懂:“什么?”

孩子他抱住我的后颈用力亲了回来:“我才不每次都被动。”

我握住他的腰来回摩挲,肌肉结实,灵活使用的样子我心头一动,抱他到我腹上坐着。

毯子从他肩头滑下一些,太阳升起,他的身影逆光我几乎屏住呼吸,他在我眼里,我的心在他手中。

他还是选择趴伏下来,汲取我的温度,毯子里却脱下裤子,食指轻触我的喉结。

我温柔地进入了他,他咬吻我的前胸,垂眼一扫他就像无意中看到过的奶猫吃奶,这话不能告诉他,他会跟我闹。

握住他的胯一用力,他坐了起来,耍赖:“没睡好不想动。”

我狠狠一顶胯,他晃动了一下保持平衡,不赞成地睨我,挑衅地下腰吃我到最深。

他背对着朝阳,皮肤都染了色,披着毯子胸前两粒收缩站立着若隐若现,边骑乘边给自己打,调皮地在我看得起劲时候转了个背给我,只给我圆翘的臀和醉人的腰窝,我一巴掌抽上去,他反倒不动了。

我知道该顶他哪里,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的屁股像浪出花的太阳。

“我不射,疼。”

败给他,这个时候还能撒娇。

我控制射精时间,尽量让他尝到甜头又不射出来,他的尿口我昨天舔过太多次,想坐起来看是否发炎,他夹了我一下,我抽插不已都射给他。

软的下身在他身体里,好像他也开始喜欢这样的亲密无间,再次靠着我躺了下来,我抱紧了他。

毯子盖住我们的感情和情欲味道,不让海风尝了去。

作者有话说:

所有宝节日快乐

第93章

【欢迎】

时綮从不知道一个男人会整晚待在他脑袋里。

这其实并不常有。

和朋友喝酒玩笑,视线习惯性横扫全场,失望发现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出色得能让他看上眼。

他坐在沙发里,俊颜只有因年岁增长的一丝成熟,过去三年就像一场梦,拼命专注提前毕业的时间过得飞快,快得恍惚,那么努力就是为了回到故土,坐在这里吗。

他现在突然生出一种疲惫,从皮肤渗透出来的沧桑丝线将他裹缠,还要不忘在思绪的间隙和周垲强调他们的事业,周垲眼中燃起斗志,不再被动地对生活抱有期待。

散场时候几点时綮具体也记不清,叫了代驾偏要回去。

一出门他下意识看了周围,是否会有熟悉的车辆在等他,短短略秒他收回视线,把钥匙扔给了代驾。

周垲开始懂得尊重朋友意愿不再挽留住附近,挥挥手放他走了。

靠在车里半睡半醒间,又是那个老东西。

奇了怪了。

和林榛拿的车,不是他的大G也不是迈巴赫,就是最简单的奥迪。

喝了酒的时綮鼻子莫名很灵,他问代驾:“你喷香水了?”

代驾疑惑回头:“您好先生,我没有。”

一般男人其实并不太喜欢香水,至少在他有限生命里这样的人不多,遇到喜欢的味道前时綮认为,他并不乐意把一些香味弄在衣服上。

可这样的事在时肇沣身上又很合理。

操,怎么又是他。

因为他换香水了,掺有胡椒和广藿,不仅仅只有木头和烟。

在N城时候,只要时綮下课早没事做,还挺常在手机上搜了攻略,去小众的香水店,和那的老板聊天。

其中一家的老板是个同性恋,虽然这种事情犯不着特别强调,因为记忆深刻,时綮立马就能想起来。

他推门进去的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人不多,橱窗的玻璃干净得反光,因此没看清里面两人具体在做什么,事实是他们在接吻。

时綮友好地表示道歉,老板的少年还红着脸,勉强说几句便躲了起来。

老板解释,他是邻居家的孩子。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

老东西对他有那种心思,好像他也刚这么大。

他是不是古希腊史看多了。

车停,付钱,目送代驾骑车离开。

时綮走入宅子里,他以为从不期待的回国还会让他内心充满憎恨,结果不然。嗅着院里的花香,眼看偶尔路过低头的女佣,月亮很大,华辉洒满枝头,星星好像比国外多。

时綮打个酒嗝,这三年没人陪他喝,酒量差了不少,他脚步缓慢往祠堂方向去。

彩鸢坐在祠堂门口打盹,时间很晚,管事的不陪客太久,客人大多在山下歇息了。

时綮走过去踢了踢彩鸢的布鞋,彩鸢如梦初醒,轻喊一声小少爷,周围不少姑娘都醒了。

他摆摆手,已经学会不太多的换位思考,他说:“困就去睡,这样你们能起什么作用。”

又上了柱香,沉思片刻,绕过棺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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