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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一眼看过第一个字的笔画就颇为嫌弃。

“听话。”

时綮甩开他的手:“烦不烦,不想玩直说。”说完挣开他爸放松了的手臂就要下床。

时肇沣伸手要拉他,角度一转眼疾手快拉下他的裤子,光溜溜的肉臀蓦地暴露在空气中。

“操!你干嘛?!”时綮没想到他这么来,就要拉上裤子穿好。

时肇沣丢开工作用品,按住他的腰,低头躬身舌尖直接从臀缝舔了进去,时綮身子一跳,屁股已经被他弄翘了起来,穴口是他爸的口水,他骚得不像样。

两片圆肉被人掌握在手里,屁眼里还插着父亲粗得离谱的性器,时綮腰眼都酸了,帐篷外传来呼呼的动物喘息,和他不够具有表演性的呻吟重叠在一起。

身前晃荡的器具让时肇沣揉搓着,前列腺被不断刺激的同时,时綮爽得想发抖。

在草原上,周围都是野生动物的夜晚,他和时肇沣拥有过于满足的性体验。

在草原上待了一个星期,时肇沣和时綮去了马德里,等玩累了想要回家已经过去大半个月。

时肇沣意犹未尽,时綮动动因频繁做爱而酸胀的腿,表示再不和他一起旅游。

情事过后的习惯太自然,时綮偶尔会生出时肇沣天生就是好父亲的错觉,他知道他喝的咖啡几分糖,睡到几点足够,做爱后给他点燃香烟,打游戏暴躁他提供安抚拥抱。

从小缺少父爱是个很难启齿的结疤,时綮比谁都在乎时肇沣到底给了他什么,他可笑地在情人的角色下拥有一切,贪心汲取本不属于他的温柔。

父子俩回到大宅,闲杂人等全都不在,宅子里恢复恢弘寂静的本色。

洗过澡,时肇沣陪时綮整理衣物,有人来禀说老夫人要见他。

老东西不想放过你侬我侬的家务事,叠衣服眼皮没抬:“刚回来一身子泥味,老太太又有什么指示。”

女佣是上次喊时綮进门的同一个,按理说时綮对家里的人不怎么用心,名字都记不住,可这个年纪明明不轻,还敢叫自己少爷。

他哪门子少爷,那是他哥。

来人低着头:“大爷,我不太清楚,老夫人只说一定请您过去。”

“你叫什么?”时綮没来由地开口。

她略微紧张地想抬眼一看,头反而垂更低:“少爷,我叫彩环。”

时肇沣去握时綮坐地毯上露出的脚踝:“怎么了。”

时綮动动腿踢开他的手,衣服一股脑摞起来扔柜子里:“滚吧你,我睡会。”

他爸扬手挥退彩环,拉住没留心的时綮跌坐在他怀里:“不想爸爸走?”

“放屁,别自作动情。”

时肇沣吻他的嘴,舌头的触碰不太过分,柔软含住他的舌尖便放开,时綮回吻过去狠狠搜刮一番退出,扑上了床。

穿着布鞋身披棉麻的身影走在点红染绿的石板路中,时肇沣手盘玉璧,在家里一副清心寡欲,从那宽阔的双肩和笃定神闲的步伐能窥见当家人的气势,他觑前头的人一眼,无波无澜地开口:“彩环。”

彩环急忙转过身来,低头恭敬道:“大爷。”

时肇沣视线放在秀雅的金茶花苞上:“以后喊少爷,前加个‘小’字。”

说完绕过她径直走了。

老太太手握百分之九股份,虽然时肇沣大权独揽,不少人虎视眈眈,他妈到底不是亲生,背地里收受不少好处,小动作频繁,唯恐哪天听信谗言给他弄下来。

时肇沣跨过油黑的门槛,坐在吴翠苹身边,喝了口茶:“妈,您找我。”

那天靠近傍晚,原本是一次无关痛痒的威胁,时肇沣不动如山坚决驳了他妈的意愿,说什么也不让步,老太太神情激动恨不得罚他跪祠堂,时肇沣风轻云淡随后扔下一句:“跪可以,我要的人就是我的。”

吴翠苹痛彻心扉,大骂逆子,优雅破碎。

时肇沣冷笑着离开老太太院里,让人喊家庭医生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个不速之客的消息。

“大爷,有个女孩自称是小少爷的女朋友,说有急事见他。”

第82章

【逢春】

钱馨悦从没到过这样的同学家里,大宅子就像旅游景区,是那种她路过都会担心落下脚印的地方。打车她花费近三百块,时綮说过有事可以来找他,路费都给报销。

他们的联系并没有断过,只是时间并不固定。时綮似乎变了,他说有她在,提醒自己要怎么走下去。他变得想做一个好的另一半,虽然他们并没有言明当前的关系,钱馨悦认为他们回到了从前,甚至时綮比从前还好。

钱馨悦不知道这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

她由人领进门,给来人道谢,那个好看的姐姐温柔笑了,什么也没说。她一路走走看看,进门巨大的玻璃养鱼天井让她震撼,内院曲折通幽,草木葳蕤,每个小院开不同的花,古朴庄严不失清新淡雅,空气里弥漫若有若无的香味。

钱馨悦和此地格格不入倒显局促,但一想到即将见到的人,心里又忍不住雀跃起来。

前面的姐姐带她去了一个没想到的地方,彩环对她福了福身就走了。钱馨悦一个人站在祠堂前,里头有个穿棉麻衣的男人跪在蒲团上,头发软垂着,易皱的衣物没有一丝褶,看背影应该是个人物。

四下无人,宅子安静得近乎诡异,钱馨悦不信鬼神,微风吹起蜡烛晃了晃,她无端有点紧张。

“您好?”她试着和男人搭话。

半晌,在以为他不会和她说话的时候,他道:“你好,钱小姐。”

那把声音低沉的,带有磁性,钱馨悦只在电台或者电视里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她连忙说:“嗯,我是。”

“知道我为什么跪在这么吗。”

钱馨悦不知道怎么回答合适,现在显然不是能随便说话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压迫感太强,她像面对老师训话的学生:“……我可能不是很清楚。”

那个男人却笑了,笑声从喉咙深处传来。

“钱小姐会不会有非常想要的,可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有,有吧。”钱馨悦对他的身份有个猜想,但不敢冒失提问。

“我有,我拿了,所以我在这里。”

时肇沣跪着上了炷香,拍拍膝盖站了起来。这是个很有气势的男人,五官立体深邃,气质却内敛住,打量她的眼神轻轻只朝下一瞟,是上位者的习惯。他比时綮还要高。

“您……”

一阵匆忙的脚步响起,钱馨悦疑惑转头,随即笑了,是时綮。

钱馨悦软着声音喊他:“时綮。”

时綮却不看他,他在看那个男人。她同样不知道,为什么时綮面对这种男人毫无恭敬守拙,他的表情很陌生,像生气像怪罪,张牙舞爪的,他通常漫不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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