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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土腥气和腐叶味,不免警觉起来。

推开车门一看,果然就见时肇沣搬了个折叠椅坐在大香樟下品茶,手中茶杯没认错便是宋代龙泉青瓷,他不禁腹诽老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弃装逼。

时綮跳了下来,湿润败叶地上咚的一声,他捏了捏脖子四处看看,疑问:“这什么地方。”

“不知道。”

时綮眉毛扬了起来:“你不知道?”

靠,荒山野岭看不到公路,一辆车两个人,搞什么行为艺术。

“好孩子,再往上路不好走,怕弄醒了你。”

时綮哗的一下打开个椅子坐下,拿下热气腾腾的沸水,也给自己倒了杯茶,他甚至不知道时肇沣是怎么在这么潮的地面燃起火的。

这要是遇上巡山的,不给他弄进去不算完。

“有毒。”时綮找不出别的词形容他,舒展身体,是睡累了。

“没什么急事放松一点,饿了吗?”时綮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本书,说完就放下,要去车上给他找吃的。

“不饿,多久了就饿。”时綮嫌弃踢踢石头。

时肇沣坐了回去。

时綮坐没坐相,瘫着两条腿摆来摆去,手机举得老高,挡住了坐在对面的时肇沣。能烤火,清冷山间了无寒意,鸟啼声空灵婉转,时綮泡在浓氧里,身上的毛孔没了城里的霾气。

两个人对坐着,不交谈不干涉,难得有氛围这么平和的时候,不打破的宁静给了二人微弱的感应,似乎他俩的关系适合交付给这样一场融洽的山风和樟绿。

时綮刚和朋友闲聊,刮了几阵风,原本气息奄奄的信号彻底嗝屁,小圆圈转了几转,最后变成了一个红叹号。他清空后台重启手机,信号直接变为了E,手机又变成了叫天不应的搬砖。时綮灰头土脸狂按几下,不小心点开一个app,专门用来存放不可描述的内容。

他以为关了音效,香艳的叫声还是从手机传了出来。

时綮匆匆按灭手机飞快瞟了眼时肇沣,发现他爸心无旁骛阅读文学,他轻吐口气整理好小插曲,心有余悸放好烫手的搬砖站了起来,时肇沣合上了书。

“我们出发吧。”

时綮心不在焉,在想往后诸如开头直奔主题的小影片还是该调换一下位置:“唔。”

时肇沣在收拾茶具,时綮一反常态,替他解决座椅和书,时綮定睛看了一眼,书籍是法语版莎乐美。

他把东西都扔进了车厢,时肇沣紧挨着他放好物品,时綮心道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怪地方,准备迈步拉开车门,时肇沣突然横卡住他脖子,沉着把他抵在了门边,车身发出闷顿的响声。

“你妈的又发什么疯!”

他的两个腕部交叉背在身后,固定住他动不了,自认他自己是个挺让人捉摸不透的,没想到他爸比他更甚。

“如果我说想抱你,你会拒绝,如果抱得轻了,你会逃脱。”

时綮还要说什么,他爸的动作打断了,一魔爪手探进他的衣服里,细皮嫩肉不是荒郊野外应该有的触感,时肇沣手掌轻易活动,揉搓过他的胸腹,掌根按在他的乳尖。

四周太过安静,鸟叫声可尽数忽略,时綮情欲易燃,时肇沣刚摸过他的腰,下身就有点发硬。

他还没在白天打过野战,时綮倒还有些跃跃欲试。

时肇沣在他神游时候,插在他的裤子里,一手玩捏两片圆臀,时綮深吸口气,一个指头在穴口摸了摸,他的欲望彻底苏醒。

“我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老东西。”

时肇沣在衣兜里摸了片刻,掏出了个东西,一手拽下时綮的裤子,时綮还以为他会像昨晚一样隔着裤子折磨他,他的股缝忽然戳进了一个火热的东西,滑的胀的,情欲像是蓄谋已久。

“早上我们错过,看你渴望,所以舍不得亏待宝贝。”

时肇沣拉下时綮外套上的帽檐,露出耳朵和脖颈,润滑液擦在布料上,无人在意细节,时綮侧脸和汽车亲密接触,鼻尖都是他喜欢的金属味和点滴汽油味,他听见时肇沣的歪理,还对即将到来的情事生出期待,在这方面至少从未亏待他。

润滑剂太多,时肇沣的手指很热,打开他的身体他敏感收缩,手指刚退出,热头紧随其后,捅进紧涩的小口,润滑液受挤而出。

粗硬顶入一些,窄小的甬道扩开一点,时肇沣的潮吻烙在时綮耳后与后颈,他放开了桎梏,悄声移到时綮直挺的欲火边,毫无征兆把他的阴茎从头到根重重撸了一把,另一手掐住他的腰间,进攻的硕大再忍不了,狠狠撞击进时綮体内,准确顶按在那片软肉,很快猛烈抽送起来。

两人上身都穿着衣服,无法碰触熟悉的体温,裸露的双腿被微风一吹,也都是凉的,彼此连接处最热,也是唯一感知的温度。

“操,这么快干什么……”时綮差点闪了舌头,赶快闭紧了嘴。

时肇沣掌心都是时綮小孔流出的腺液,他双手牢按住他的腰,直往自己胯上撞,无人料理的肉棍孤单弹跳,嘣嘣拍打在后车门上。

“干你,綮,我在干你。”时肇沣操得狠了,一手掰过孩子的下巴,含住他的唇舌和他接吻,舌头快速巡逻过他口腔任何地方,整个身躯压了过来,时綮和车门几乎密实紧贴,茎身也是,有自己的粘液润滑,贴在金属门上蹭动,能和时肇沣较量的,只有后头那软弱的贱色的穴。

时綮刻意收缩,时肇沣已经完全撑开了的小具竟如此顽皮,他性感低哼一声,一臂勒住时綮有力的腰,肌肉绷紧发力猛烈撞击,车辆剧烈摇晃,时綮发凉的臀间撞击出了粉意,光溜的双腿竟然丝丝酸软,时肇沣忽然放开了他,收紧掌心快速给他捋,黏膜软肉操得红艳,柱身盘踞的青筋暴凸到极限,时綮脑中断感一瞬,直溅射在了车门上,时肇沣准备工作有疏漏,到底还是抽了出来,精液溅落在枯叶上。

时綮被翻了过来,湿润色气的吻纷落在他的嘴唇和下巴,时綮呼吸不畅,回咬了一口,时肇沣却蹲身一把捞起时綮的臀使其悬空,二次硬起来的器具再插了进去。

“你妈的……”时肇沣把他的骂声吞食入腹。

“乖孩子你太好了,小逼好会夹。”

“……要,要点脸!”

不受阻碍的双手也摸进时肇沣的衣服里,当下的交合使这种举动成为本能,他的指甲在时肇沣腹肌刮弄,自己的下体湿润发红丑陋不堪,他爸的阴毛黑得很有性引力,比他大就算了,辅助部位也这么性感。

时綮揪了一把。

“爸爸,慢些。”

时肇沣盯住时綮的面庞,眼睛是使坏的任性,唇瓣是嘲弄的挑衅,时綮的要求让他血液倒逆奔腾流动,他想干烂他捅穿他,他的身体只能有自己的鸡巴,肚子里只能有自己的精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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