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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滑的舌头裹住自己,他也放任地低头,叼住他一直想尝的滋味。

下腹的舒服他可以不去顾及,男人在床上的默契简单直接,他只用牙齿和嘴唇仔细品味,这样一个一直想治服的雄性。

脑中的急切激动几乎熔断他的所有想法,他抽出了手,在时肇沣身上煽风点火,他也知道这可能是独属他一个人的优待,下身坚硬如铁,他想要彻底放纵彻底让这个人臣服,他开口的声音有些抖。

“你……”

时肇沣睁开了眼,他从来拒绝不了这个孩子的任何要求。

“嗯?”

“转过去。”

时肇沣用力捏了把他的臀,起身吻了时綮的嘴,依言趴好。

时綮欲念尽数而出,再也忍无可忍,他倾身舔过他背肌象征力量的凹陷与凸起,吻了片刻伸长了手在床头翻找,他翻乱了所有摆放,才把润滑油抓在手里,他面对健翘的臀丘,挤了自己满手。

他的渴望啃噬四肢百骸,他屏住呼吸伸指探进臀中深壑,心如擂鼓下手无觉。

时肇沣像个最贴心的情人,乖觉地趴着,直觉让他隐隐猜道,这种超乎常理的纵容意味着什么。

但时綮已经停不下来,他也不想去看时肇沣的脸,纷乱的呼吸喷在时肇沣后背,时肇沣放松了身体并不多言,他甚至还在时綮的压制下微微分腿,迎合他的动作。

时綮整张脸红得不像话,自耳根起快要焚融,绝对权威与高位的人躺在他的身下,时綮对他的牺牲感到毛骨悚然,还是凭着本能把欲望抵在窄窄的入口。

若有明亮的灯光,时綮一定能看见时肇沣不自然的转头,对他说:“快来吧。”

而此时时綮头脑发热,一巴掌拍在他的臀肌上,怒道:“别骚。”

话音刚落,他已经提枪而上,把孽根送入他爸的后穴。

肉穴紧致得不可思议,时綮只一头热刺入便算,肉棒与肌肉的摩擦产生的钝涩感,他才后知后觉是扩张不到位。

反观时肇沣,他还是一言不发躺着,给出他最大的耐心和包容。

时綮匆匆一瞥,更激烈的欲望催促着他,他又再次顶入。

心脏跳到快要麻痹,把时肇沣压在他的房间随他进出,他的身体温暖美妙得不可思议,这和让他占有丝毫不同,那些时候时綮还可以将自己当作无辜的受害者,爽和射皆是被动,而如今说不清楚,竟也做了这样罔顾人伦背德之事的原因,他时綮同样是共犯。

心头的震颤过了多久时綮无从知晓,他撞击够久,久到腰椎发麻,他大口喘息着抚摸时肇沣汗水浸透的肌理,深深埋入掐着臀再抽出。

他把时肇沣翻了过来,他爸胯间的雄物在流水,可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时綮有些挫败,用手拨了拨,心浮气躁地加速套弄了几下,大鸡巴才给面子地射了。

时綮面子挂不住,皱了皱鼻子,好在火气撒了不少。

“你来。”说完便舒服躺下了。

时肇沣身上有些形状各异的光斑,健硕的肌肉动起来,他跪坐在床上,时綮不争气地又硬了许多。

男人罩在他身上,双手握拳,两臂把他拢得严实,像很多次干他那样。时綮有些紧张,怕他会突然反悔,时肇沣久不曾吻他的唇覆上他的吻得他窒息,舌头交缠,涎液顺着交缠的部位流下,时肇沣腰腹一抬,青年的性器徒然全都没入,时綮惊了一下差点直接射出来。

“宝贝,舒服吗,嗯?”

他失态地不去看,时肇沣还偏要含着他的唇,叫他看着他,霸道得半点不像是被干的。

时綮叫他吻得喘不上气,过电般的快感一浪一浪涌来,性器已经到了无法再深的地方,时綮稀里糊涂好像也不知道他是否找到了最关键那点,他垂眼随意一瞟,只能见时肇沣漆黑的眼珠和身前晃晃荡荡的阴茎,精关难守,就这么射了。

第53章

【欢愉】

时綮把时肇沣上了。

还在他爸身体里泄出来。

这个认知让他还能清晰记起刚才狂浪激越的快感,那是能把心脏快跳到缺氧,让灵魂脱轨的纵情。

他抬起眼,怔怔看着注视他的时肇沣,那一贯他厌恶至极的脸,当下竟还觉得,不够那么碍眼。

时綮欲转开视线,时肇沣已经吻了过来,唇舌带有他向来固执的温柔,他淡淡眯眼没有推开,片刻伸出舌尖回应纠缠。

满腔的撼然还未远去,情欲初歇这样的唇齿交流最合适不过,他们像一对有情人,用这样的方式感知刚一场情事给彼此留下的回味。

到底有些东西不太一样了。

他蠢蠢欲动还想拉住他再来一次,时肇沣已经放开他去淋浴,时綮开了灯。

刚下地时肇沣的步子微顿,很快恢复从容,他的湿发都被他捋了上去,眉目深深站在水流下和时綮遥远相对,时綮爱看水珠划过他的胸前,再流过软垂硕大黑丛中的阴茎。

时綮心思微动,走了过去,拧开旁边的淋浴。

热水冲刷皮肤,好似刚才毫无分寸的欲火还在体内怂恿,从不知他也会有失了智般全然放纵的滋味,头脑发热只以最简单的律动进攻,下体发疼了时肇沣想必也不好受,而他是仅知疯狂交媾的禽兽。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电子钟,时间滑向凌晨,竟过去了这许久。

时綮暗悔这一次明显发挥失常,没有一次把他操射了,潜意识里认为不可能,他不可能全然配合到这种地步。

那他到底是不是他第一个男人。

时綮出神想着,隔着水帘,色迷心窍又摸上时肇沣弹性极佳的肉臀。

男人瞥他一眼,忍住了动作。

他来回抚摸,指头又插进去,就被紧紧吸附,心猿意马的本意不是清理,白浊还是顺着水流淌走。

时肇沣轻皱了下眉头,时綮没有放过,狼狈为奸久了倒有了惺惺相惜。

“怎么。”

时肇沣关了水没有回答。

“疼?”时綮抽出了手,把人弄伤没有丝毫愧疚,“活该。”

“我说过你可以报复,说话算话。”

时肇沣擦干身体,捡起床边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蜜色肌理被遮住,时綮眼中闪过失望。

他去看他爸的表情,时肇沣已经转了过去。

男人背影冷肃,又是不可高攀的样子,和做之前不太类似,也许刚才一系列实实在在挑战了他的权威,一时间没想好拿时綮怎么办,他时小爷驰骋情场这么久,还甚少遇到做完和他这么冷淡的。

也许这样的才是他自己。

时綮嗅到一丝与幼年时相差无几的压迫威严,他还没穿好衣服,便走到电脑桌前拿消炎药,还是他半年前发烧时吃的。

时綮把药扔在时肇沣面前。

“半夜三更的时总别因为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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