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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的吐息,不清不白的摩挲,时綮身体热了起来。

时肇沣学着下午的动作,把他的衣服都卷了上去,舔吻他的胸前和小腹。

他也脱去衣服,肌肤相贴,温热柔滑的,是情人的触感。

他爸叹息着要为他脱光衣服,声音低磁仿佛饱含酒酿:“这里的安排还喜欢吗。”

时綮受他提醒,抓紧了衣服不脱,嘲讽道:“给人送东西居然是一块石头。”

“宝宝,墨翠易碎难得,我的心意。”

时綮心里的猜想证实了七八分,墨翠居玉矿最底部,若得此种品类,说明该矿枯竭已是到底,奶奶有的一个墨翠手镯,价格却逾百万。

好孩子不说话,时肇沣心里没底,吻吻他的鼻梁,道:“宝贝开始关注我送的东西,我很高兴。”

时綮是很难解开的谜题,他仰视着他,不顾开始有反应的下身,拉下衣服整理好了,语气冷淡:“我不想做。”

黑暗中的人影沉吟片刻,从时綮身上下来,搂了他的腰亲吻额头:“好孩子有心事?”

“你从我房间出去,我就没有心事。”

“没有你,我睡不好。”

“关我屁事。”

时肇沣揽紧了他,气息喷洒在时綮额头,有些迟疑:“宝贝今天……想妈妈了。”

这种问话会把时肇沣放入一个危险境地,一个只要他想亲热亲密,都要尽力避开的话题。

时綮在康虹去世之后,曾有一段时间把自己隔绝封闭,那个时候他阴鸷孤僻,一年到头和他说不了五句话,家里能和他交流的只有林妈,对他仅剩的儿子时肇沣没办法而收紧管控监视动态,被发现后时綮发了好大的脾气,父子感情一度岌岌可危。

时肇沣太笨了,连个父亲也做不好。

果然,时綮阖着眼,没有说话。

时肇沣执起他的手亲了亲,时綮是个坚强的男孩,不需要他再多话安慰,婆婆妈妈并不一定能讨他欢心。

足智多谋如时肇沣,遇到让他胆小的问题也只会绕过逃避:“如果你对我有恨,可以来报复我。”

他爸的濡热呼吸就在面前,大手紧紧握住时綮的腰,指头若有若无扫过他的臀,老东西一碰他就会发情,却还绷着一根弦不立刻行动,时綮从不知道他这样的也能引人兽欲。

“好孩子,你还有我。”时肇沣吻了他的脸。

拥抱太紧,时綮透不过气,换做他人,在这样坚固温暖的怀里想必已经迷失。

时綮头颅低垂,眼看近在咫尺弧度饱满的胸膛,意想不到地靠了过去。

时肇沣动作一顿,心里一阵狂喜,有些不知所措地把手放在他背上,时綮脖颈后背绷出一条僵硬的线,紧紧抵着他的胸膛不让怀抱更加紧密。

鼻腔里尽是时肇沣纯烈的阳刚气息,这样宽阔的胸怀属于他的父亲,从小到大,他从未与之如此亲近,近日来的种种,他何尝不是借由其他而享受有父亲呵护的感受。

时肇沣已经让一个动作勾得意乱情迷,更轻地抚摸时綮的肌肤,柔怜亲吻他的肩膀,触碰他起了反应的性器和最魂牵梦萦的秘所。

心思不同也能缠绵。

“爸。”

时肇沣动作停了下来,错听这声是种示弱和依赖,他心潮翻涌,血液奔腾着在他身体里叫嚣,心病难医,情癌晚期。

他触摸时綮腿间细滑的皮肤,情难自已就要掰开顺势欺身压下,时綮眼里精光一闪,在他得逞之前制住他的双腿,腹部用力用劲暴起,卡着时肇沣的脖子翻身而上。

时肇沣呵呵一笑,揉了一把时綮坐在他身上的臀。

时綮已没有第一次骑在他身上时的无措,面对他的笑,时綮伸出手指在他乳尖狠狠刮了一道。

时肇沣眼神幽黑,紧紧盯着时綮的脸,志在必得地笑问:“宝贝想要我吗。”

那灯光不知为何刁钻,时綮看不清时肇沣的脸,倒看清那对线条恰好的胸肌。

时肇沣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时綮不客气双手一握,胸肉在他手上挤出形状,那褐色两点也因动作耸立,时綮呼吸加重,无暇理会放在臀上的手。

这是一具毫无缺点的躯体,时綮低着头,眼瞧着弹性极佳的肌肉捏起又落下,看那跳跃的两点上下摇摆,他忍不住用拇指,在挺立的棕豆上按压。

时綮发热的下身与时肇沣块垒分明的腹肌紧紧相贴,他的手划过他爸的胸肌,指尖落在沟壑的腹肌上。

时肇沣本想说些什么,又不忍打破如梦般时綮对他的痴迷,万幸他有这副身材,不然他也想不出,到底能用什么来吸引时綮。

他的孩子迟迟不动,时肇沣的手绕了过来,隔着衣物揉他本以为可以逃过的乳粒。

“想尝尝看吗。”

这具身体终于在他手里,时綮梦见过,臆想过,此时完美的身躯为了他在隐忍。柔软姣好的女人是好,可刚烈的男性不乏力量柔韧别有风味,皮肤散发阳光的味道,强硬只是一种表象,如果他能撬开男人自尊的躯壳,接受挑战去凌驾与征服,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淋漓极致的支配感。

时綮徐徐低头,心中挣扎,他爸温暖的手竟放在后颈鼓励他的所作所为,他即将吻上诱惑力的奶头,侧过脸,还是选择靠了上去。

时肇沣无声一笑,欣然抱住时綮。

时綮控制着呼吸,才能堪堪压下身体里快要焚身的欲念。

和夏唯在一起时多是逗弄,想撕裂他脸上漠然的冷静,和宋染在一起是顺理成章,有那种关系就应该那么做,时间一久总有腻了的时候。和其他人呢,时綮好像想不起来,现在光一对大奶和腹肌就让他晕乎。

时肇沣看出他的犹豫,怎会给他机会反悔。他抱着时綮曲腿脱掉裤子,昂热雄挺的性器毫无遮挡,就在眼皮子底下,时綮眼睛直勾勾顺移,大鸡巴还对着他跳了跳。

愣神的青年口干舌燥,直觉与习惯告诉他他应该握上去,像他对别人那样先给他一次舒服射精,或者他应该痛快给他打,咬着他的胸听他最羞耻最难得的闷哼。

时綮热得像被火烧。

时肇沣吻了上去,动手去剥时綮的裤子,因姿势脱不下来,时肇沣便挺身,用自己的粗大,戳进时綮的同样发硬的腿间。

“宝贝不想脱了舒服么。”

时肇沣的模样像极了委屈自己睡在床上的狼,为了把人一口吞下肚,而穿上难穿的人类衣服,说些关心的体己话。

时綮如今倒不扭捏,脱光了自己重新压上这并无反抗的绝好身材,自己性器已经在别人手里,和那人的粗大一起套弄。

“……嗯啊。”

他积淀太久的欲望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出口,男人与生俱来的破坏欲与征服欲恍惚烧得他理智崩断,时綮把手插入时肇沣的嘴里,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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