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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破了妖精们的本质。现在我教给你另外一点,永远不要相信他们说的话,妖精是世界上最奸滑和没有信义的种族。如果你相信他们会遵守契约,那么你会连骨头渣都不剩。”

埃丝特发出一声感叹:“连你这样的人都这么评价,我想我是得小心点了。”

她羡慕地转头看向她的兄弟:“嘿,萨米,我喜欢你的衣服,为什么你可以穿这么多?你看,除了西装,你里面还有一件衬衫和马甲。”

塞缪尔臭着脸脱下外套递给她:“想要这个就直说。”

“这不挺好的,我就可以省略上手从你身上扒下来这一步骤了。”埃丝特愉悦地接过西装外套披在身上,现在她感觉后背不是凉飕飕的了。

一个白金色头发的女招待端着一瓶酒走了进来,她的头发顺滑极了,而她的眼睛拥有让与之对视的人做出不理智的事的魔力。

埃丝特由衷赞叹道:“你真美丽。”

女招待像是被逗笑了,脸上的笑容弧度大了几分:“谢谢,其实你自己就够好看了。”

似乎为了证实这句话的可信度,凑近放酒时,她的眼神在埃丝特脸上挑逗似的游弋了很久,然后才款款直起腰。等她拿着小费抛了个媚眼走出纱幕的时候,埃丝特才感觉自己重新能够呼吸。

“我打赌她有媚娃血统。”赫尔悄悄地和他们说。

塞缪尔从那种失了魂的状态回过神来,为刚刚那种失去自我的感觉心有余悸的同时也觉得有点丢脸:“可怕的魅力。”

为了遮掩住什么似的,他飞快地把一杯忘忧水喝光,却紧接着因为酒水的效果突兀地发出笑声,难以置信地捂住嘴。

赫尔举起酒杯朝他示意,大笑说道:“我就是想看到这个效果。”

仰头同样喝完了一杯,也发出笑声——听起来像是海格在他的小屋旁边养的鸡被掐住了脖子。

舞台上方挂着一个水晶吊灯,那是整个酒吧最亮的地方。女妖精歌手站在光源下,换了一首节奏欢快的歌在台上演唱着,她的声音足够嘹亮,不用麦克风都可以传遍酒吧,却不显得刺耳,低沉的音色里带了一丝柔和。

三个人一边喝酒一边撑着脑袋欣赏歌曲。

不知道是不是快节奏的歌容易带动人的情绪,歌手从舞台上曼步走下来,行走在客人之间。

“火龙盘踞在远方的山峰上。”

她扶住一位客人的椅背,高举右手,同时脚底一滑,就换了个地方。

“人鱼栖息在爱尔兰的湖底。”

手里拿了一副牌的手从帘幕里伸出,不耐烦地挥了挥,似乎在说别打扰他打牌,歌手毫不在意地顺从离开,歌声仍然流利。

“马人在森林里眺望夜空。”

她牵起一段纱幕半裹住上半身,仿佛那是一块披肩。

“美丽的姑娘问我为什么要远行。我说——”

这首歌是由一段旋律循环了好几遍构成的,埃丝特已经听熟了,情不自禁跟着轻轻哼唱:“我说,今天的天气是如此之好。阳光为我照耀,石路为我铺平,凤凰在我头顶盘旋。”

似乎是听到了另一股歌声,女歌手探步朝他们的方向走来,她撩开纱幕,朝埃丝特伸出手。埃丝特笑着站起来,牵住她的手,她渐渐放开声音。

两个音色不同的歌声和在了一起,出奇和谐:“我说,亲爱的姑娘啊,我怎么能不远行——”

女妖精拉着她往台上走去,埃丝特露出惊讶的表情,却顺从地走到台上。歌手询问了她一句什么,然后转身向乐队比了个手势,他们走进酒吧时听到的那首乐曲再次流淌起来,他们开始一起演唱第二首歌曲。

埃丝特身上绿色的长裙在水晶灯的光线下流转出水波一样的质感。

“没白买这条裙子,”赫尔啧啧称奇,“要是在伊法魔尼,毕业舞会上她一定是收到邀请最多的。”

他悄悄看了眼酒瓶,松了口气。

还好上去唱歌了,再喝下去他连一个小姑娘都喝不过也太没脸了。

然而看到旁边的塞缪尔,赫尔又忍不住苦了脸。走了一个,这里还有一个,现在的小孩怎么回事?这么能喝?

【?作者有话说】

第一首歌是《神奇动物在哪里》里面纽特和Tina一起去的酒吧里面那一首。

第二首是我瞎编的。

给朋友看了之后,她说酒馆很有那段氛围感,这也是我写到现在最喜欢的一段(?-ω-`)

第32章 chapter 32

◎她该怎么和爸爸妈妈解释他们的儿子变成了一只花栗鼠!◎

结果最后是塞缪尔和埃丝特一起把喝醉了的赫尔架回宾馆的。

还好增龄剂还没到失效时间,不然那么一个骨架大的男人拖回去真有点困难。

把赫尔扔到床上,埃丝特站在床边甩甩手:“那一瓶他喝了有四分之一吗?怎么就醉了。”

他们俩作为主力军现在都脸不红心不跳。

“他喝了有四杯的时候我就提醒他不要喝了,但他坚持说自己酒量惊人,只是容易脸红。”塞缪尔表示这不是他的责任,主要是赫尔自己人菜瘾大。

也许是感受到有人在腹诽他,赫尔嘟囔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但没有一个字母是埃丝特能听懂的。

“他说的是俄语和西班牙语的混合体吗?”埃丝特仔细听了好一会。

塞缪尔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不猜他说的是什么精灵语或者巨人语之类的呢?”

梦呓一般的酒话声很快就小了下去,最后消失不见。赫尔趴在床上,脸蹭蹭床单,打着鼾睡着了。

埃丝特看了眼时间:“就这样吧,我们回去。”

塞缪尔松了松领结,长呼一口气:“等会儿,我去倒杯水喝一下。”

他走向卧室外面的小客厅,埃丝特缩在椅子里努力撑着打架的眼皮。忽然,一阵魔力波动在隔壁爆炸一般产生,她惊的一个激灵从椅子上滚下去。

“萨米?”埃丝特跑到小客厅,目瞪口呆地发现外面空无一人,玻璃杯倒在地上,在地毯上氤氲出一块深色的水渍,似乎一个刚刚还站在此处喝水的年轻人凭空就消失了。

她的视线移到客厅一角,打开的行李箱放在那里,散乱的杂物间放着这次去丛林里拿回来的物品,其中那支权杖身上启动后的浅绿光芒还没完全消散下去。

埃丝特扑上去一把抓住权杖,眼睁睁看着上面的光芒就这么消散下去,她不死心地往里面输入魔力,却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反应。

她跑回到卧室里,抓着赫尔的衣领摇来摇去:“那个玩意怎么回事?萨米不见了!”

醉眼惺忪的赫尔发出一声□□,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看他这样,埃丝特一拳砸到他的脸上,赫尔“嗷”的痛呼一声,终于瞪大了眼睛,却还是神志不大清楚的样子:“喏……喏干啥某?”

行吧,这个是指望不上了。

埃丝特把他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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