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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里撒下。不知多久没有被打开过的大门发出从久眠中苏醒的□□,从中间打开。
埃丝特被呛得不行,连眼睛都睁不开,过了好一会,等灰尘落完之后,她才看清门后面的场景。
门后面是大到让人感觉空旷的圆形广场,广场最中央有高高的祭台,上面似乎放了什么东西。
赫尔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圆球,扔到门后。圆球在地上弹了几下,停下来的时候盖顶翻开,从里面爬出来一只遍身黄褐色的小蜥蜴。
它探出头往四周看了看,从里面跑出来,往门口的方向爬回来。
赫尔蹲在地上,让小蜥蜴顺着他的手指爬到手心,又取出一个新的圆球把它放了进去:“太好了,它没有变色……这种小家伙能感知到危险,危险程度越大,肤色越红,当危险程度大到它无法处理的时候,它会膨胀开来自爆——我先自杀,你就伤害不到我了,嘿,它可真是我见过最会逃避的物种了。”
确认好里面的安全性之后,他们走到了广场里面。赫尔决定他先去祭坛上拿东西,让埃丝特在下面等他。
“这样我出了事,还能有一个人去搬救兵。”他这样说。
埃丝特觉得赫尔压根就忘了她一个不会幻影移形的未成年巫师走出这个大丛林要花多长时间。
还好,赫尔很快顺利地从祭坛上下来了,从他压不下去的嘴角就可以看出此行收获还不错。
他随口问道:“你在看什么?”
“壁画。”埃丝特指着石壁说道,她也是刚刚才发现广场周围的石壁上还绘制着彩色的图像。
赫尔仔细辨认了一下:“哦,这讲的是这个部落当年遭受迫害逃到这个丛林里的事。”
“迫害?”
“没错,就像你们欧洲当年的女巫审判一样。不过在美国,这类事的遗留影响显然比你们那强多了。就在几十年以前,我们这里的巫师还不允许和麻鸡交朋友——哦,这是美国对麻瓜的叫法,在英国呆多了我都快习惯另一种叫法了。也不允许和麻鸡结婚。保密法,你懂的。当时的美国魔法国会严谨到苛求地把魔法界隐藏在麻鸡的视线之下。”
赫尔摸摸下巴:“还好65年拉帕波特法律就废除了,不然就算伊法魔尼是我的母校,我也不会承认它是世界上最棒的魔法学校。”
埃丝特原本正入神地听着历史课,听到这一句她立刻回道:“霍格沃兹才是世界上最棒的魔法学校。”
然后他们为了这个问题吵了一路,从遗迹一直到宾馆,最后赫尔以不和小孩子吵架的理由结束了这场辩论,埃丝特气得半死,觉得他明明是快吵输了才赶紧溜了的。
第31章 chapter 31
◎打开木门还没进去,悠扬的歌声迎面而来。◎
赫尔这次拿到了一堆刻着文字的兽皮,一些造型奇怪的古董,还有一个不明用处的权杖。
“这个权杖肯定是最值钱的,它可是放在那个地方的最中央。等我研究出来它有什么用,一定把它卖个好价钱。”他愉悦地说。
为了表示感谢和惯例的工作后放松,晚上赫尔带他们俩去了他说过的“有妖精唱歌”的酒吧。
“如果害怕或者不喝酒什么的,我们就换个地方。”去之前,赫尔这样和他们说。
谁会害怕啊!
反正埃丝特和塞缪尔绝对不会认怂。
“那先喝了这个吧。”赫尔耸耸肩,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来两个小玻璃罐,“这个量喝完大概差不多。”
埃丝特狐疑地打开瓶盖闻了闻:“这是什么?”
“增龄剂。”赫尔说道,“你总不能指望我把你们俩这副样子就带进去吧。”
埃丝特和塞缪尔对视了一眼,塞缪尔也打开瓶盖,往前举起药瓶:“来吧。”
两个人碰了个杯仰头一饮而尽。
*
走过画着性感金发女郎的巨型香水广告牌,转入右手第三个巷口,用魔杖在墙上特定位置的砖块上敲击五下,一道向上延伸的楼梯在变幻的墙体后出现,走到尽头,一道低调的木门出现在眼前。
打开木门还没进去,悠扬的歌声迎面而来。
“凤凰泪如雨下,化为珍珠。
当巨龙抓走了他最爱的女孩。
当他的爱人离他而去。
连独角兽也失去了长角。
连鹰头马身有翼兽也深感孤零。
……”*
塞缪尔低声点评道:“唱得不错。”
埃丝特转头看见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藏着兴奋的光辉,忍不住笑了。
赫尔却哼了一声,抱怨道:“一首歌都唱了多少年了。”
酒吧里装修得很典雅,金色小提灯漂浮在空中,木制的地板上铺着大丽花纹的地毯,当埃丝特不习惯高跟鞋险些绊倒时,地毯的一角从地上卷起扶了她一把。
“噢,谢谢。”埃丝特惊异地低头看了它一眼。
地毯在半空中上下摆动了几下,仿佛小动物在点头表示收到了谢意,然后柔顺无声地躺会地板上,捋平了自己身上的褶皱。
塞缪尔低头躲过一个飘在空中的低脚酒杯,这里的桌椅间隔着暗色半透光的纱幕,仿佛这样就隔成了一个个小包厢。那个酒杯在空中移到了其中一道帘幕后面,一个巨大的能把他脑袋一巴掌拍碎的手从帘幕里伸出来接住酒杯。
赫尔走到柜台前,敲了敲桌面:“来三杯忘忧水。”
埃丝特正奇怪他在和谁说话,就看到一个扁扁的脑袋从柜台下面冒出来。妖精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们一会,视线移回到赫尔身上。
“斯科特,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他慢吞吞地说道,手一挥三个酒杯飘到柜台上。
赫尔前臂撑着桌面,挑挑眉:“嘿,别咒我好吗,灯泡?”
名叫“灯泡”的妖精倒好酒往他们这边推了推:“你可是消失了两年,不能怪我这么想。”
他瞥了一眼赫尔身后两个长相极为相似且出色的年轻人:“他们是谁?你的新朋友吗?”
“你猜?”赫尔扔了一小袋加隆给灯泡,“帮我开一瓶好酒,等会送过来。”
灯泡打开袋口,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的一点就是从不赊账。”
拿好酒杯,他们挑了一个没人的桌子,帘幕带给人一种隐秘的安全感,尽管它起不了太多的遮蔽作用。
一坐下,埃丝特不自在地拉了拉裙子的肩带:“我觉得我的背后在漏风。”
赫尔翻了个白眼:“你现在的外表是20岁,请表现得成熟一点,不要像个第一次偷穿妈妈的衣服出来泡吧的小姑娘。我还不想被老板识破事实赶出来。”
“真的吗?为什么我感觉加隆给得足够,他们什么也不会管的?”埃丝特一边说一边弯下腰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这让她感觉舒服多了,刚刚她差点以为自己在练习踩高跷的杂技。
赫尔差点笑出来:“恭喜你第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