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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塔,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通知教授们,我肯定死定了。”埃丝特对她眨眨眼睛,“我就知道你一定把我当做好朋友了,对吧?”

缇塔侧过头,用卷发挡住脸:“下次你再惹出乱子我可不一定来得及了。”

埃丝特善解人意地移开视线:“还有你们,谢谢啦,弗雷德,乔治。”

韦斯莱兄弟笑着和她击掌:“我们可都是‘天启四骑士’的成员!同伴之间不用说谢。”

确认了埃丝特的情况后,缇塔先行离开了。他们开始聊起其他话题。

塞缪尔引起了他们的兴趣,尤其是韦斯莱兄弟,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其他双胞胎。

虽然一直听埃丝特说过她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可却没有什么实感。直到今天亲眼看见,他们俩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事实,新奇地绕着埃丝特和塞缪尔看个不停。

他们试图搭话。

“你是哥哥还是埃丝特是姐姐?谁先出生?”

“上帝知道。”

“上帝是谁?”

“为什么不问问你们的梅林呢?”

“你说的对,等我死了会去问问他老人家的。”

“如果你当我们组织的第四位骑士就好了,两对双胞胎组成的组织,听起来酷毙了。”

“你们觉得我聋吗?”

“呃,你有听力障碍?”

“我没有。可除此以外我想不到其他理由让你们自信地在当着我的面发出两次邀约后,还来第三次。这什么第四个骑士是什么流动职位吗?”

“流动职位?我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方法!埃丝特,听见没,多棒的意见,你的兄弟是个天才!”

塞缪尔肉眼可见地不愿意好好合作,偏偏韦斯莱兄弟觉得他说话有意思极了,笑个不停,拉着他问东问西,一点没觉得,或者压根不在乎自己被阴阳怪气了。

埃丝特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就已经很好笑了,看着塞缪尔越来越僵的脸色就更想笑了。为了给萨米一点面子,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憋得辛苦极了。

等拜访者都走了,塞缪尔没好气地踢了一下床脚:“笑够了?”

埃丝特把枕头往下挪了一点,露出被笑出来的眼泪浸渍得湿漉漉的眼睛:“嗯……没有?”

像是被自己这个答案逗乐了,她又抱着枕头咯咯笑起来。

“唉,谢谢你,萨米。”笑意平息下来以后,她翻了个身,拉着塞缪尔的手晃了晃,“有你陪着我真好。”

塞缪尔沉默了一会,把她脸上的发丝捋到耳后:“还疼,对吗?”

“喝的药水有镇痛作用,其实还好。就是有点怕,有一瞬间我都在想我要是真死了,可怎么办啊。爸爸妈妈得有多伤心,你以后就只能一个人玩了,我的朋友们——你刚刚见过的,他们也会难过的,想到这我就怕死了。”埃丝特说一点,停一下,说得很慢。

“没几个人会不怕死。”塞缪尔说。

埃丝特把头倚在手臂上,一下一下揪着床单上的褶皱:“我知道大家都怕死。可我本来以为,唉,我能更……从容点呢。就像我的恐高一样,有时候晚上做梦我会梦到我站在高楼上往下跳,一点都不犹豫,勇敢极了。可到了现实里,该晕的我还是会晕。死亡也是这样,被那道咒语打到的时候,真的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比我以为的,怯懦的多。”

这是她纠结的地方。

无论怎么样,“怯懦”在词典抑或是价值观里似乎都是一个偏负面的词汇。埃丝特一直以为自己无所畏惧,奋勇无比,因此,当她发现面对威胁到生命的危险,她的恐惧甚至大到了让自己觉得丢脸的地步时,她有点接受不了。

她甚至想起了分院帽给她的评价,“不够纯粹的勇敢”。

对此,塞缪尔给出的回应是:“怕就怕,没什么不好的。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你只要把命保住就好了。”

话说得让人又好笑又感动,但没什么用。

家人离开霍格沃兹后,埃丝特躺在病床上仍然放不下这个问题。她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可也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

当她不再去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不是因为其他什么,而是渐渐意识到她可能要去学会了解陌生而真实的自己。

听说哲学里三大基本问题里有一个就是“我是谁”呢。

她苦中作乐地想到,我这是要开始研究哲学了?

我没自己想的那么好,埃丝特想,仔细想想我的小毛病还是挺多的,除了比如做事有点不过脑子,证据就是那条还没卸下纱布的腿。

原来我不是游戏里光芒万丈,毫无缺陷的主人公,而是傻乎乎往前冲的炮灰啊。想到这点后,她真心实意难过了一会。还在病床上写了一封信感谢卢卡斯当初对她的包容,吓得对方连夜回信问她受什么刺激了。

可我也没多烂吧。埃丝特又在心里偷偷说,看,喜欢和我一起玩的朋友不少。在办公室里,她好好保护了塞德里克。想到这,她很难不有点小骄傲。除此以外,她挺有正义感,打倒道格拉斯boss怎么都得算个为民除害。

就这样一样一样扳着手指数,她很快把自己哄好了。

毕竟,她从来不是一个和自己过不去的人。

埃丝特盖好被子,觉得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时,她已经睡熟了。

【?作者有话说】

埃西她就是心大。

那天晚上就她睡得最好。其他人要么担心的睡不着,要么后怕的睡不着。

第17章 chapter 17

◎我一定没有读书的天分。◎

埃丝特受的伤很深,而且还是由魔咒造成的,单用白鲜之类的疗伤药恢复缓慢,需要每天换上特制的药膏。因此,她在医疗室足足躺了半个月。

这期间,很多同学都来看望她。

莫拉正好撞上她换药的过程,看到那道伤口都快哭了:“怎么这么大?埃西,你肯定疼死了。”

索菲亚难得面色凝重:“看伤口的面积和深度肯定得留疤,等你出院了,我找妈妈要点祛疤的药,一定记得每天都要涂。”

然后她们两个开始连绵不断地咒骂道格拉斯。埃丝特一边听一边往嘴里塞她们带过来的蓝莓酱馅小甜饼。

还有一些埃丝特不认识的学生,用一种欣慰的眼神看着她,然后扔下慰问礼就走。一个两个就罢了,这样的人还不少,埃丝特一头雾水。

“他们是在谢谢你把道格拉斯弄走了。”

塞德里克告诉她:“首先,大部分人都不喜欢他——这不奇怪吧?其次,他做的事在学校里传开了,除了那些已经中招的……总之,大家很后怕,还有一些犹豫还没有买的同学,这会都在庆幸。最后,听说他之前是故意不好好教学,还想卖题目,大家就更恨得牙痒痒了。”

其实,也有人在扼腕自己怎么不知道这种捷径,抱怨道格拉斯没脑子,暴露得太早。

但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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