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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踮得压出深深的痕迹,人也在摔倒边缘晃晃悠悠,他干脆从腿弯处将练和豫抱了起来,后退一步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唔唔……”练和豫昂起头,被领带堵住的口中溢出微弱的呜咽,从高潮的穴口处喷出的性液淋了一地。
后颈被裴衷安抚地接连啄吻着,温热的手掌搭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上缓缓顺着气,练和豫眯着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这才算回到人间。
练和豫刚睁开眼,正对着镜子里照出来的那幅淫糜得叫人不敢直视的光景。
将嘴塞得满满的、合不上的领带;
上半身部分扣子扣得整整齐齐,从胸口位置往下被尽数解开的衬衫;
叫牙齿啃得缩不回去的凹陷乳头;
被右腿上的衬衫夹松紧带绑得颜色赤红、马眼大张的阴茎;
含着一根狰狞性器,向外冒着精液的穴口。;
未得到触碰、也仍在冷空气中不自觉翕张的肛口。
——但这一切都抵不过鞋底的那扎眼的红色。
每个品牌都有其标志性的记忆特征,例如LV的老花、Valentino的铆钉,当然,还有CL的红底鞋。
红是刻在人类欲望尽头的颜色。
伤口止不住的血、公章上鲜亮的印泥、熟透欲落的果实、警告牌上显眼的禁止符号……
红色本就蕴含着暧昧与性张力——无论是正红唇膏,还是酒红色指甲油,所有能与性扯上关联的器官,一旦染上红色,便能产生叫人血液贲发的效果。
裴衷的不应期短,趁着练和豫还没恢复力气,掰开对方的大腿继续肏干。
刚刚高潮过的阴道还湿软着,裴衷没费多大力气便插到了底。
每每被戳进宫口,练和豫就会产生膝跳反应一般,将双脚不自觉地往上翘。
红色的鞋底露出的面积越大,愈发佐证着练和豫被肏得越舒服。
裴衷从镜子里亲眼地看着练和豫原本的下垂的黑色鞋面,被两抹鲜红的鞋底取代,到后面甚至翘得看不见鞋面了。
蓬勃的性欲更上一层楼,裴衷忍无可忍地将怀里的练和豫抱着站起来,面对面地按在门上疯狂抽插。
练和豫的背部抵在冰凉的门板上,随着被肏干的节奏摩擦得逐渐升温。
或许是今天这几次做得太重太急,练和豫还没从上一波快感中恢复清明,便被情欲裹挟着往更高的浪头上赶。
哪怕耐操如练和豫,也被裴衷肏得连潮吹的体液也分泌不出来了。
他只能瘫在门板上,徒劳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干性高潮。
笃笃笃——
“裴衷,我看到你的包还在桌子上,你还在吗?”
敲门、推门的动静与由远及近的女声,让被干到快昏过去的练和豫立刻清醒了。
他忌惮得出了一身冷汗,咬紧口中的领带、尽力控制着控制着全身的肌肉不要抖得太过分,以免叫外面的人发现端倪。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裴衷醋得眼底发热。
他清楚恋人完全不介意在别人面前透露与自己的情侣关系,但或许是练和豫放浪形骸的皮肉下藏了具拘谨的骨架,才对于自己在公共场合做的亲密互动表现得有些局促。
不像样子——这是裴衷在外索吻或者贴着练和豫时,最常听到的一句话。
明明在家时,两人亲密得都快能穿着同一条裤子在家走来走去了。
裴衷当然知道自己在社交方面有短板,所以他不理解,为什么要在与两人无关的外人面前总是保持着所谓“得当”的社交距离。
裹住性器的肉壁像拧毛巾似的,将裴衷的阴茎绞得死紧,甚至有些发疼。
可他完全没有拔出来的念头,裴衷只是将动作放缓了一些,却插得更深了。
按捺着不管不顾、将练和豫在外人面前捣烂的疯狂念头,裴衷尽量平静地回答道:“我在换衣服,有事吗?”
“不好意思。”说话的人是女生,得知对方在更衣,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后几步,离更衣室的门口远了些,“我是舞美专业的同学,刚教授来看秀,顺便让我把图兰朵计划的申请表带给你,我先放在桌子上,你记得在放寒假之前交过去。”
“好,谢谢。”
第二个谢字在裴衷的喉咙里拐了个不明显的弯,在门板的另一头,他已经被紧张到大腿开始抽筋的练和豫缠绞到克制不住缴械的地步。
门外的女生没察出什么不对,将申请表放下便离开了。
在门板的另一头,裴衷却在沉默地注着精液。
练和豫的腔室像一只容量太小的挤奶桶,穴口浊白的粘稠物像是溢出的酸奶似的,连成线往下滴。
待听到化妆间外的门重新关上的声音,练和豫立刻挣扎着落了地。
由于他的双脚在空中晃悠了小半天都没沾过地面,因此刚一落地便软了膝盖,要不是裴衷眼疾手快地抱住了人,练和豫得直接跪下去。
练和豫扯下嘴里已经快被自己咬烂的领带,站稳后立马甩了裴衷一巴掌。
“我……”
话音未落,裴衷又挨了一巴掌。
这两巴掌可不像是在床上打闹的力度,练和豫是下了狠手的,直把裴衷的脸打得偏向一边,嘴唇都被牙齿磕出了血丝。
“对不起,和豫。”裴衷不出意外地被打得冒了眼泪,他心疼地握紧练和豫的手腕,亲了亲对方高潮时在门板上因抓抠动作劈折的指甲,“我错了,你的手疼不疼?”
“你明知道刚刚外面有人。”练和豫的音色嘶哑得像是用钢丝球刷过似的,夹杂着些疲惫,“裴衷,你年纪小,有时候做事情不过脑子我可以包容。但是今天——小打小闹的话我愿意陪着你一起抽风,可你知道我的身体情况特殊,如果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我会很难接受。”
练和豫停顿的那一瞬间,裴衷出了一声冷汗。
他还以为对方要提分手了。
还好没有,还好还好……
大概是现在才开始后怕,这回裴衷的眼泪落得额外夸张。
他哭的时候也不出声,只是泪水像汪泉眼似的噗噜噜往下滚,浇得练和豫一肚子的火还没完全烧起来就被浇灭了。
自知犯了错的裴衷什么道歉的话都颠三倒四地往外抖,边抹眼泪边将人扶到更衣室的椅子上,脱下自己前摆沾满精液的长裙,用干净柔软的内衬布料给练和豫擦拭着一身狼藉。
“行了行了,收一收您的神通。”
练和豫被哭得头疼,但规矩不能不立。
他揉了揉裴衷脸上肿起来的巴掌印,恫吓道:“在家怎么发疯我不管你;但你要是再不分场合——”
“我不会了。”
练和豫姑且信了。
直到把练和豫从头到脚都仔仔细细打理好了,裴衷这才得空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