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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裴衷在自己腿上撩来撩去的碎发别到耳后,“头发长长了不少,挺好看的。明天找个发绳,唔……扎、扎起来……”

裴衷含得很深,每次进出时,练和豫敏感的龟头冠状脊都会直直擦过上颚偏硬的软骨,回回吞吐,他能获取的快感都会激烈到近乎于疼痛。

在裴衷的脱敏训练下,练和豫渐渐能接受一些略微超出常规的性爱方式了。

再加上练和豫着实迷恋这种超出自身承受阈值的快感,所以哪怕他爽得连腹肌都开始绷紧了,也丝毫没有往后躲的意思。

他甚至还将套在裴衷脖子上的领带朝自己的方向收了收。

“你嘴里像长了钩子一样……再吞一点,牙齿收起来,很棒……”

裴衷被顶得闷声呛咳了几下,嘴里含着根分量不小的东西,并不是很方便说话,只得含糊地应了声,忍着干呕的欲望又吞深了些。

抚摸着裴衷脖颈上被插得鼓起了一小截的位置,练和豫在兴奋之余,又生出了一点不知所措的情绪。

其实练和豫很擅长处理来自他人的恶意,但看着裴衷强行克制着生理上的不适也要取悦自己的样子,他是真觉得这小孩有点傻。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被踹了一脚也不记仇,还要朝人兴奋摇尾巴的傻狗。

裴衷的舌头绕着阴茎艰难地舔舐着,明明没有倒刺、触感却莫名的滞涩。

练和豫只觉对方舌头的所经之处全都连火带烧、烫得厉害。

“再吃一会儿就吐出来吧,有点想射了。”练和豫向后靠在墙上,竭力平缓着一阵阵袭来的射精的欲望。

裴衷嘴里忙着伺候练和豫,没空回话,只安抚似的从衬衫下摆伸了只手进去,摸了摸练和豫的小腹。

被潮热的口腔以接近真空的力度吸吮着,练和豫的理智都快要被裴衷从铃口里吸出来了,甚至分不清究竟是醉意还是快感在蒸腾。

渐渐地,踩在裴衷肩膀上的右脚失了力,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来。

但右脚还没来得及落地,便被裴衷抓着跟腱拽了过去。

相对棉质正装袜,正装丝袜的触感要顺滑很多,视觉效果也完全不同。

薄如蝉翼、透薄光滑的面料,像深色的第二层肌肤一般,完美贴合包裹在双脚上;再搭配着在小腿肚上嵌进小腿、勒出一小圈肉的袜夹——这样一只右脚,踩在血脉贲张的干净性器上,颜色反差极大、情色意味极浓。

练和豫试着用脚趾盖住裴衷的龟头,只是轻轻摩擦了几下,脚底便被裴衷的马眼中溢出来的性液打湿了。

“喜欢这个?”练和豫有些惊讶。

话音刚落,含着性器的裴衷便眨了眨眼,圈住练和豫脚踝的手紧了紧,脚底的性器也贴了上来,磨蹭了几下。

练和豫是很怕痒的体质,滚烫的热度和异常的瘙痒感顺着脚心向上蔓延,扯得他的性器猛地一跳,溢出一股前液来。

而一旦开了闸,射精的过程就很难中止。

“裴衷,松开——”

练和豫再恶趣味也是有底线的,不至于要射到裴衷嘴里。

但他并未撤身成功。

裴衷对练和豫高潮前的反应很是熟悉——腹肌绷紧、阴茎上翘着开始跳动就是要射了;阴蒂鼓涨、阴道痉挛着往外拥簇异物则是要潮吹的前兆。

口中已经尝到了咸腥的味道,这个时候裴衷只要持续不断地刺激对方,练和豫大概率会爽得直不起腰。

裴衷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托着胡乱挣扎的练和豫的屁股,收紧颊肉,用力地嘬了一口已经开始流精的铃口。

“靠!停停停!别吸——!”

此时便到了裴衷最擅长的选择性装聋作哑环节。

这一波射得又急又多,待到口中的阴茎再也射不出一滴液体了,裴衷这才将刺戳着练和豫马眼的舌尖收回,吐出那根被吸得红肿、可怜兮兮的性器。

“怎么还上赶着吃呢?”练和豫奄奄一息地靠在墙上,半晌才缓过来,摊开手心,伸至裴衷脸前,“赶紧吐了,得啥味儿呀……”

裴衷抓着练和豫的手将人搂了过来,毫无心理负担的将精液咽了下去,咂摸了好一会儿后,才诚实道:“尝起来有点像生豆芽。”

练和豫瞬间露出了嫌弃的表情,“那今天不要接吻了。”

“要的!”裴衷趁机解开练和豫衬衫的最上面几颗扣子,把脸深深埋在他锻炼得饱满扎实的胸肌里干嚎:“我下巴都好酸了,很累的,哥——”

练和豫被裴衷嚎得牙酸,乳头被嘬得更酸,只得把胸前叼得正起劲的脑袋抓起来,如他所愿恶狠狠地啃了好几口。

一报还一报是练和豫的人生准则,在床上也毫不例外,他存了整蛊的心思,抬了抬下巴命令道:“别动,把手背到后面去。”

裴衷得了便宜不敢再卖乖,跪坐回原位,听话地把手背到了身后。

蘸了精液的袜子面料摩擦力小了些,但对没有保护的阴茎来说仍是一种折磨。

形状饱满、色泽熟红的阴茎被踩得贴在小腹上,不甚灵活的脚趾带着脚掌在茎身上下逡巡。

裴衷死死盯着练和豫痒得蜷起脚趾、却仍坚持笨拙地套弄着自己性器的双脚,恨不得立刻握住它们,朝两边分开到极限,自己再硬生生地钉入对方身体里。

但不能动。

裴衷死死地压制着自己反抗的欲望。

性事中额外强势的裴衷,被难得配合的练和豫以绝对的命令限制着——就像是一只暴虐的烈性犬被强制戴上了止咬器,欲求不满的本能与对主人与生俱来的顺从完全相悖,两种念头在脑袋里打得不可开交。

“哥,我想射……”裴衷可怜兮兮地恳求着,粗重的喘息声已经不太压抑得住了。

他铃口处溢出来的性液给练和豫足底涂上了一层滑腻的水膜,每次练和豫抬脚的时候,都能牵出好几根下垂的透明液丝。

“不准射。”

练和豫的脚心摩擦过裴衷的龟头,在对方颤抖不止的小腹上点了点,“自己倒数100个数,数完了才可以射,数错了就从头开始。”

裴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数错了几次,但对数字极其敏感的练和豫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抓到错处,便会逼着裴衷重新倒数。

直至裴衷被折磨得爆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声,到后面几乎演变成了嘶吼;那样一张完美的脸,被不自然暴起的青筋和夺眶而出的泪水糟蹋得不成样子。

裴衷体型上比练和豫大了一号,力量上也有压倒性的优势,在练和豫放弃强制性的要求后、试图与他平等相处时,裴衷其实早就拥有了拒绝对方的权利。

但在获得了被平等对待的权利后,裴衷反而变得更加予取予求了——他主动把这份权利化作项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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