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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桃花没招着,把你给招来了。”祁哥唏嘘。
“不过,所以你一毕业就和所有人断了联系是因为单纯觉得没必要??”祁哥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你知道我们哥几个多想你吗?缺了你我们都不愿聚!!”祁哥越说越激动,面前的桃气绵绵拿铁都被拍得晃出了杯。
“四年啊!整整四年!你居然说拉黑就拉黑了!我还以为是因为当时每天早上用鱼竿钓臭袜子熏你起床,你把我记恨上了,让我反省了好大一番!!”
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没有提自己毕业后几乎抑郁的那段时光。在寝室里好歹有个猴一样的寝室长闹我,毕业独居后世界都变得死寂,心情越低落便越忍不住疏远故人,害怕他们的着急和关心,索性拉黑。
虽然祁哥很想,现在、立刻、马上,召集其他两位室友来一次轰轰烈烈的寝室聚会,但在我多次向其表示面对熟人我也会社恐之后,他才勉强作罢,并以招待我几天作为妥协条件。
正好我没有落脚地,推脱几番后也就答应了。
作者有话说:
靴靴童话羊老师的打赏!(姗姗来迟道)
第30章 夜饮
【粉酒入肠】
跟着祁哥从商场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俩两手各一袋共拎着满满四袋罐装酒往他家走。
祁哥半路还让我放下手中的袋子检查了一遍,以确认货架上的粉色rio都已被我们扫入囊中。
然后他豪迈地说了一句:“今晚不醉不归!”
当祁哥打开大门后,门内光景扎得我双眼生痛,我一个转身,几欲先走。
祁哥眼疾手快一把拎住我后颈:“哪里逃?”
于是我流着泪被拽入了那间比百变小樱衣柜都粉嫩的公寓。
卧室有三个,我果断选了那个还没来得及被粉色霍霍的原木色房间。
“你真的要选这间吗?”祁哥满眼关怀地撑在门框边看我。
“我记得你大学那会儿行情也不好,看你今天一个人在蓝鹿喝咖啡,肯定和我一样还保持着母单。哥的建议是住我隔壁那间,装潢跟我房间差不多,就是为了让来做客的哥们和我一起沾沾桃花!”
我眼角抽了抽,把某热心的泡面头踹出房间。
掀亮沙发旁的落日灯,一种该喝点什么的氛围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祁哥坐在我对面的粉色球球线编织毯上,煞有介事地用高脚杯给我斟酒。
粉色的液体撞入瓶底,噼里啪啦的微小气泡声撞击着晶莹的玻璃,几乎让我梦回大学那几年彻夜和室友喝酒扯闲的时光。
我们四个酒量都不行,但都愿意偶尔喝个醺醉。
“祁哥你,这几年过得好吗?”我一点点抿着可乐一样辣舌的酒液,问道。
“好啊,就是怪寂寞的。”
“但是哈,我觉得那个算命先生多少有两把刷子,感觉用粉色把自己武装起来后,公司的行政小姐姐都开始多看我两眼了!”
……我默默喝酒。
酒过三巡,祁哥开始发酒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掏出把没调音的吉他,旋律乱飞地和我弹唱《老男孩》。
就在我觉得邻居可能要报警扰民的时候,祁哥把吉他往旁边一丢,倒在沙发上扯起了猪鼾。
我晃悠悠地爬起来,从沙发上扯了个抱枕扔到祁哥肚脐眼上,扶着墙往卧室走。
“咚咚。”
酒量还是不行,喝个低度果酒都给我干出幻听了。
“咚咚。”
幻听锲而不舍地,和我发胀的太阳穴同频跳动着。
“咚咚。”
我终于意识到这个声音并不是从我脑海中发出的。
我倚在墙上转开门锁,打断了这耐心而规律的敲门声。
来人身上裹着一股春夜里的冷气,让我发烫的脸感觉很舒服。
除了呢子衣领扎脸了点。
“你谁啊……”我后知后觉地在他胸前问。
来人没有说话,像个桩子一样站着。
呢子还是太扎了些,我不悦地掰开,里面是一层丝绸质地的衬衫。
我把脸贴在上面,过了会,觉得还不够。
下手没轻重,稍微一扯,扣子便层层崩开,终于露出了底下光滑微凉的肌肤,我紧紧将脸贴上去,发出了舒服地喟叹。
有冰凉的手指捏上我的耳廓,探索地形般勾画游走。
舒服而刺激的触感让我低声呻吟出来。
“嗯……”
我随着身体的想法,轻轻扭动着,搂住了面前的来客。
第31章 高空
【夜空飞行】
梦里的风很大。
从四面八方吹来。
将我从地面吹离,失重感让我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
在一阵惊恐中,我睁开了双眼。
奶奶的,我真在天上。
低头一看,一张魔毯在载着我飞。
魔毯的右上角还方方正正地叠着一套衣物——风衣、衬衫、长裤。
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呢子和丝绸入手的触感让我心下瞬间一个咯噔,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眼珠缓缓向最上层的衬衫转动——眼睛骗不了人,这是一件缺失了几粒纽扣的衬衫。
我缓缓咽了口唾沫。
身下突然传来了闷闷的一声:“醒了?”
“嗯,醒了醒了。”我唯唯诺诺不住点头。
“我心情不好。”身下的声音继续道。
我不敢说话。
“所以我正在散心。”
哪有人这样散心的啊?!
“很好,在天上散步是比地上散着舒服些哈,没有红绿灯,风吹着也通透。”我还是选择了狗腿附和。
话音刚落,一阵风从鼻腔直通天灵盖,我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你冻着了?”身下的声音有了些波动。
还未等我回复,魔毯突然翻卷而上,在短短几秒间变回了黑炭人形的模样,从身后紧紧搂抱住我。
亲密无间的接触处开始发热,黑炭开始像个人形暖宝宝给我供暖。
我表示惊讶:“这个形态你也能飞?”
黑炭把下巴抵在我颈侧:“可以,你喜欢什么样的形态都可以。”
低沉的声音丝丝入耳,偏内容又如此毫无遮拦,我的耳根几乎在刹那熟了个透。
“为什么我和你表白之后,你立马就跑去和别的男人喝酒了?”
黑炭的脸不但没从我颈侧离开,反而凑得更近。
细小的气流带起一阵阵凉意。
救命,他在闻我。
“那是我室友……”我声音颤抖着辩解道。
“那我呢?我也是你的室友。”黑炭突然伸手掰过我的脸,迫使我与他对视,“你有那么多室友,可我只有你一个。”
天空一片漆黑,我们在城市上空缓慢地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