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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匀伏阴恻恻地说:“你根本就没有精神分裂!”

“是没有。”余东羿坦然承认。

展匀伏问:“昨晚的学长也好,现在的你也好,这些都是装出来的?”

“倒也不算装,”余东羿把从他手里夺走了烟嘴自己吸了一口道,“你可以理解为我本来的性格就是这样。”

——温柔的时候优雅绅士得不得了,一到了床上就化身虎狼。

展匀伏问:“为什么要这样骗我?”

“是我骗你的吗?”余东羿忽然狡黠地笑了起来,“不过是在你年纪还小的时候一直忍着没对你出手,你还真以为我就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好好学长了?再说了,是你自己胡乱瞎猜我有精神分裂,后来明知道那个乱下定论的医生张创不靠谱,你还自欺欺人地要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格,那我可不得就陪你演下去了吗?”

“你!你是故意让我看到这份报告的?”展匀伏猛地一愣,这才意识到原来余东羿之前试探他的那些话居然是真的。

原来那个余学长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副人格,只是他瞒得太好,一直只让展匀伏看到了学长表象上清白温和的一面而已。

“是啊宝贝,怎么样?在两个人格之间劈腿玩得刺激吗?”余东羿一笑,“要不是你昨晚眼巴巴地凑上来,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然我还得再陪你多玩玩替身梗呢。”

“混蛋!”

展匀伏气得满脸涨红,整个人胸膛快速起伏起来。

他下意识地想逃避,抬腿就要走,余东羿赶紧上去把人扣住摁在了地上。

“跑什么?”余东羿俯撑在地上,手臂就挨着展匀伏的耳边,“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

“我只是原谅了你当年的那件事!”展匀伏粗喘着气说,“咱俩做了那么多回!你都向我求婚了!为什么还要扮成余学长的那副样子瞒着我?就连你以前抽烟的事我都是现在才知道。难道坦诚相见不好吗?”

“这不是怕破坏了我在你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嘛?”余东羿俯视着他说,“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反正咱俩以后都是要扯证过日子的,虽然逗你很有趣,可是再这样束手束脚地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展匀伏怒瞪他:“你想怎样?”

“就像你说的那样,咱俩坦诚相见呗?”余东羿手一滑就把展匀伏一身衣服皮给剥掉了,熟练得像是个对这具身体浸|淫多年的老客,“正好昨天晚上没做够?要不然趁着这点儿功夫再来一回?”

“余东羿!”展匀伏恼羞成怒地呵斥了他一声,却被男人的一个深吻亲得晕头转向。

他总是拿这个家伙没办法,死皮赖脸的余东羿可比从前那个任由他纠缠的余学长难对付多了。

不管在什么场合下,他都能被这个人给制服得死死的。

“乖,媳妇,再做一次。等做完了一会儿老公出去给你买早饭啊。”

展匀伏就被他半哄半骗着,又不小心跟着余东羿沉沦了。

·

大太阳升起的时候,余东羿亲了亲累晕过去的男人,自个儿开了金色飞贼骑着快艇去岸边买早餐。

海中小屋在一滩浅湾正中间,四无遮拦。

余东羿特意买了个保温箱,将从岸边早市上买到的豆浆油条还有烧麦都装起来,骑了十五分钟快艇,这才折返回家。

“嗡!”

快艇的涡轮在海面上搅出一条长长的白浪尾巴,余东羿停下来拴好绳索进家门,才发现家里的男人在门口等他。

“是我,东羿哥,”小白花龇牙笑了笑说,“他有些害羞躲起来了。”

“那感情好,咱俩一起吃吧。”余东羿搂着小白花进到屋子里,两人融洽地相处,尽兴地吃了一顿美餐。

小白花不会做饭,家里的食材囤满了冰箱却总不好得随意浪费。

中午,展匀伏跟小白花换班出来煮了两碗海鲜面。

“嘭!”的一声,展匀伏把色香味俱全的面摆在桌子上,然后当着余东羿的面冷冷地发出了一声:“哼!”

紧接着人就躲回去了。

·

余东羿是又无奈又好笑。

下午他陪着小白花一起晒着太阳在躺椅上看书。

到傍晚,展匀伏又出来做了好一顿丰盛的晚餐。

余东羿倒是想逮着机会和展匀伏说说话,可惜这家伙实在躲他躲得紧,除了做饭什么时候都不肯跳出来见见他。

夜里,终于关闭了摄像头,余东羿抱着小白花睡下。

·

谁曾想,大半夜里,忽然“噼里啪啦”一阵,余某人捂着屁股嚎叫着醒来。

是展匀伏越想越气,接连好几巴掌把熟睡中的余东羿给打醒了。

“宝贝啊,”余东羿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在床上,“你知道深更半夜打一个壹的屁股会受到什么惩罚吗?”

“那你就罚我啊,”展匀伏眼睛珠子黑而深邃,扯着他的衣领仰视他说,“到天亮为止,罚我今晚补偿你啊。”

余东羿笑了:“可我才刚刚睡的小白花……”虽然只温和地做了一次,还有余地再……

“我不管,”展匀伏主动凑上来吻他,“他有过的我也要,一次也不能差。”

余东羿被他挑拨得火气上来,只好从善如流地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余东羿以为展匀伏这样报复性地索取爱意对他而言一份意想不到的意外之喜,却没想到,在接下来接连四|五天里,某影帝无止尽的渴望几乎把他余某人给掏空。

卧室的大床、浴室里的浴缸、阳台上的躺椅、客厅的沙发、负一楼的影室以及琉璃高顶上的那架钢琴……

他们趁着夜里摄影机关闭的时候征服了这座小屋里所有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展匀伏压抑的轻声呼喊,滴落了余东羿的汗珠。

在最后一天的夜里,余东羿累瘫之后实在没招,只好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展匀伏身上说:“真不行了宝贝,你们俩就不能互相让一让吗?”

这样让他一口气伺候两个,老黄牛都耕不动了。

“让了啊,”小白花温驯地上来亲亲余东羿的脸颊,“主人格和我商量好,每来一次就换一次人格的。”

余东羿顿时有种被安排好的感觉。

“到我了,”展匀伏的主人格跳出来说,“休息好了没?继续。”

余东羿感觉自己坠落进了一个没有底的深渊。

他丧了气,懊恼地把脑袋狠狠地往下砸在对方的躯体之上。

男人像豹子一样张开嘴,试图愤恨地对猎物咬一口,试图用尖锐的牙尖撕扯那充满弹性的肌理,可等真的将猎物擒在口中,又无奈地咬不下去了。

·

幽深的夜里,又一次酣畅淋漓的狂风暴雨,床上的男人突兀地抬起头来表白说:“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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