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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推攮着他。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节目组没有给你换的吗?你的行李呢?自己没有带吗?”
“这么关心我做什么?”余东羿笑了,“我只是暂时脱了上边湿透的那一件,又没全光着,你脸红个什么劲?要问穿的,那我也得先问问你啊,你在这衣服底下……到底偷偷穿了什么东西?”
“撕拉!”
电光火石间,男人毫不手软地快速撕扯掉了一块薄薄的浅肤色圆片。
“啊!”某点被圆片上的黏胶猛一下扯得又酸又痒,展匀伏吃痛得惊呼一声,紧接着又听“撕拉!”一声,余东羿把他另外一侧的圆片也给扯下来了。
“想什么呢?这是透气贴,防摩擦的。”展匀伏难堪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样的暴|徒会不管不顾一上来就这样撕人家贴肤的玩意儿?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来不及穿衣服就给这个暴|徒敞开了大门。
余东羿促狭地笑:“你今天外面穿的是真丝质的薄衬衫吧?刚我抱你的时候手感那么滑,这种面料总不至于磨到你吧?”
“明知故问!”展匀伏狠狠咬了咬牙,“我那里本来就比较容易显出来,这是在镜头前,当然要提前做点准备。”
余东羿问:“你以前拍戏的时候,也是这样做准备的?”
展匀伏说:“如果不要求裸|露上半身的话就这样。”
余东羿问:“那要求了的怎么办?”
“有什么可怎么办的?”展匀伏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坐到沙发远离男人的最角落上,“该化妆就化妆呗,好歹上点粉底修饰下大小……都是你害的!你要是再嘬下去,以后化妆都遮不了。”
“还早着呢,”余东羿耸肩笑问,“咱俩之重逢后一共才做了几次?”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展匀伏气呼呼地贴好圆片,穿上新衬衫,“你与其问我,不如问问小白花!看看他一共被你骗了几次!”
“不都是用的同一个身体嘛?”余东羿死皮赖脸地凑上来帮他扣上扣子,从衣摆一直往上摩挲到领口,“难道你醒过来的时候就没有爽到吗?”
“都说了我跟他触感不相通!”展匀伏拍开他的手巴掌,一把夺过被余东羿的坏手解了两三颗扣子的衣襟,“你再问这种问题,就不要怪我请你出去了!”
“开个玩笑嘛,”余东羿适时道歉,再次伸出爪爪,“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就可以随便拦着别人穿衣服吗?”展匀伏气急败坏地又挡回了男人灵活的双手,“你到底还要跟我作对多久?这颗扣子我已经重新扣了五遍了!”
展匀伏边说边喘着粗气。在男人的捣乱下,他的呼吸迅速加温。再这么搞下去,展匀伏都感觉自己那里快要绷不住地到被男人发现了。
“还有更好奇的呢……”作恶多端的某位魔王再接再厉,这次干脆一把抽走了展匀伏腰上的皮带。
今天展匀伏录节目的衣着是一身西装黑裤子和白衬衫,上下两件用的都是垂坠的哑光真丝滑面,摸上去触感格外流畅。
这也导致展匀伏的那条裤子在被水浸湿透了之后,布料居然紧紧地将影帝的双腿给包裹了起来。
余东羿细心地发现,那湿透的裤子所勾勒出的轮廓,除了男人修长而紧致的双腿线条之外,还有他大腿根部的两条细带圆环。
“这是什么?”余东羿右手食指顺着黑色皮带与皮|肉相间的缝隙扣进去,勾起皮带扯了扯他大腿上的肉,“你终于想通了?准备给我来个惊喜?”
余东羿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展匀伏的面子是怎么也绷不住了。
展匀伏死鸭子嘴硬,这种场景下,他愣是想通了也只鼓着气说没想通。
于是展影帝板着脸僵硬地解释说:“那是防滑衬衫夹,绑在大腿上的,防止衬衫起皱纹……”
至于他在选购时究竟挑了多久才挑中这一条黑色皮面、银白锁扣的款式……那些隐秘的心绪都被展匀伏做贼心虚地给吞进肚子里去了。
“那真可惜,”余东羿压低了声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道,“……你下回能不能特意为我穿上一次?”
展匀伏呼吸都被耳朵上那一股灼热的气息打断了,他胸膛猛得一颤,跳起来说:“你想得美!自作多情!流氓!混蛋!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
光着上半身的男人被某个脸红成猴子屁股的影帝推推攮攮塞到了门外。
“嘭!”门关上。
余东羿无奈地耸肩,一转身拉伸了一下胳膊,就听见门又被“嘎吱”拧开。
展匀伏没好气地把备用短袖砸到他胸膛:“穿上衣服吧!男菩萨!”
那件短袖板式宽松、型号XXL,闻起来有一股子洗衣液的馨香,胸膛那处的衣料还被撑得鼓鼓的,洗过之后有些变形,明显是影帝平时自己经常穿的。
余东羿接过衣服笑了笑:“那你可得多管管我,这样以后就只给你一个人看了。”
展匀伏愣了愣,紧接着像一只受惊的河豚一样嘭起来:“谁要管你?我只帮学长挑过衣服!你别想在我这里代替他!”
余东羿问:“让我做你余学长的替身也不可以吗?”
展匀伏心脏嘭地跳了一下,然后脸红地羞涩说:“替身也不行!”
哪儿有主人格会自己心甘情愿地主动给第二人格做替身的?他要是跟两个人格都浓情蜜意的话,那他自己成什么人啦?滥情的大零花?
小白花说:[我就很愿意主动给你当替身呀。]
小白花:[所以快让我见见东羿哥吧?哪怕让我做你的替身也可以啊。]
展匀伏恨铁不成钢地说:[闭嘴吧。]
“嘭!”
再度砸上门,展匀伏用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门。
他想起门外面那个流|氓人格的余东羿,又想到曾经那个温柔得令他如沐春风的学长,不由感到胸口又酸又胀。
“唉。”展匀伏捂着胸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到底应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他不是不想和好的,只是那个痞痞的人格骨子里带着一股邪性,还总是不爱按照套路出牌,老把他弄得心里火辣辣地在烧,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展匀伏甚至在想,但凡那家伙不要逼得那么紧,他就可以像从前对待余学长那样,主动凑上去,然后把主动权掌握到自己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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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海边的路线需要嘉宾自己规划。
一下楼,展匀伏就发现男人身后停着辆私家车。
“从哪儿弄来的?”展匀伏问。
“你老板给我的。”余东羿说,“准确地说,是你老板借给他弟弟以后没来得及往回要,他弟弟顺便把钥匙留给我了。”
节目组正在车内后视镜上安装摄像头。
“你室友他……好像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