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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徒弟对真田还不错时,多隆下一句话就蹦了出来:“我还想和师父大人在球场上打比赛呢,现在比赛也打不成了。”

岳星阑顿时恢复面无表情。

多隆又看向了他,面罩下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师父大人说过,他学校有一个很厉害的同伴,白发红眸,说的就是‘伯爵’大人你吧?”

闻言岳星阑略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真田在外居然也会提到他?

而且“伯爵”大人这个称呼,感觉……好羞耻啊!

“嗯。”他点了下头。

“那我能和‘伯爵’大人打一场吗?”多隆得到回应立刻问,没等岳星阑回复又接着说:“我本来是今天的单打二,如果之前我们法国队赢下一局,我就有机会和你们比赛,但很遗憾,你们没给我上场的机会。”

他如此一说,岳星阑倒是想起那份对战登记表,杜克本也在期待和加缪的比赛,但现在比赛提前结束,单打二和单打一都没了上场的机会。虽然站在胜利者的角度是很爽的剧情,但对于失败一方未能上场的选手,总归是有些遗憾在里面,其实胜者一方未上场的选手也未尝不觉得遗憾。

毕竟,这是世界赛场啊,哪怕会输,也是经验的累积啊,想要真真正正站上并展示的球场。

他见多隆确实一副挺遗憾的模样,而且法国队晋级四强失败,接下来只能买机票回国,倒是可以成人之美一下。不过他并没有打算自己上场,而是想将没怎么在世界赛场露过脸的选手安排上,仅限初中生。

然而没等他想好安排谁上,多隆已经再次邀请:“‘伯爵’大人,拜托你,我真的很想和你打一场。”

“既然人已经求到面前,不答应好像也说不过去,部长,你说是吧?”仁王把玩着小辫子不紧不慢开口。

被问到的幸村微微颔首:“就当是替弦一郎教导一下他书法徒弟的网球吧。”

岳星阑:“……”

书法上的徒弟,不该是指点书法吗?

心里虽这么想着,但他也没扭捏,倒是不知道真田这徒弟有多少水平。

介于岳星阑要跟多隆打,代表队众选手也不急着走了,已经退场的观众不提,还没来得及走的观众们看到又有比赛,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哪怕法国队已无缘四强,但该支持也仍必须支持!

也就岳星阑拿个球拍走上球场的时间,他再朝对面球场看去时就发现了一溜烟儿的“多隆”。

岳星阑:“……”

“那是什么?影分身吗???”小金两个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口水直接从嘴角流下。

“看清楚,那是人偶。”越前龙马面无表情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小金充耳不闻,仍然双眼亮晶晶。

“居然没吓唬到‘伯爵’大人吗?”多隆语气里透着些许遗憾,在岳星阑莫得感情的眼神中又迅速将他的等身人偶一一抱下场去。

裁判已经下班,迪莫迪自告奋勇,暂代裁判一职。

“比赛开始——”迪莫迪扬声宣布。

多隆发球。

他的球在岳星阑,不,在所有观赛选手看来都属于平平无奇一挂,岳星阑接起来并不费力,倒是多隆回球时以很令人费解的纵跃翻腾名为忍法“蜻蜓反击之术”的招式来回球时让岳星阑觉得这家伙大概真的是入戏太深,不仅穿着忍者装束,球拍也是反握如握匕首的姿势,包括他那跳跃翻腾,姿势是到位了,但也太拖沓了。

15:0,岳星阑在他还没落地前就以短球拿下一分。

原以为一次“蜻蜓反击之术”被轻易看穿弱点回击多隆就不会再这么浪费时间,没想到他不仅没停止,反而还有越挫越勇的趋势。

很快岳星阑就拿下了三局,赢得太轻松以至于他觉得浪费时间在这里陪着多隆玩都是一种罪过。

而在这过程中,多隆的废话能装下三个大箩筐,并且每一句都是在夸赞他的实力多强,对他有多钦佩云云,对此他一律当噪音忽略。

到第四局时多隆又不知从哪拉出一张更高的拦网,岳星阑看得眉头直蹙,直接一球将那张多余的网打飞,他的力道稍稍用大了一些,呈现在球场上的效果就是网球带着拦网直直飞向后方观众席。

多隆略显错愕看向他,他淡淡道:“你不觉得你弄这张网是破坏网球规则的行为吗?”更不好听点说,他觉得多隆全然是在哗众取宠,与法国队之前上场的两组双打以及普朗斯没甚区别,其他人好歹是实实在在打网球,而多隆则直接视网球规则如无物。

头巾和面罩的遮掩让人无法看清多隆的神情,但他的那双眼睛里是一种奇怪的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4-0

5-0

很快就来到了岳星阑的赛点局,而这一局开始前,多隆突然跪倒在地,他很颓丧地看着地面,诉说着自己的无能与悲伤,让感性的画家看了立刻为他在背后添上几片凄凉的树叶。

“啪——”多隆哈沉浸在自己世界时,岳星阑已经发球得分。

多隆猛地抬头朝他看去,却见他手里又拿了球,在地上弹了一弹,准备继续发球。

“等、等一下……”多隆头巾下额上滴下一滴冷汗。

岳星阑发球的动作稍顿,朝他睇去一个淡漠的眼神,语气也很是冷淡:“如果是正式赛场上,你也会要求你的对手等你倾诉完再打吗?”

多隆无语凝咽,他站在接球区,摆出接球姿势。

“现在才开始,是不是有些晚了?”选手区,特里斯坦缓缓说。

加缪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他肯定了特里斯坦所说:“如果是三局两胜制,多隆或许还有……不,没有机会。”

“怎么会没有机会?”乔纳尔疑惑问,“多隆大人的‘五车之术’不是无解的吗?”

所谓“五车之术”,即能够巧妙操纵对手喜怒哀乐恐五种情绪的一种心理战术,也是最恐怖的策略网球[原著解释]。

日本代表队众选手中,杜克也提及了“五车之术”,解释则是大曲将“五车之术”的“五车”即喜怒哀乐恐一一对应着来。

丸井吹出一个泡泡,又收回,他笑道:“如果‘喜车’就是在比赛过程中不断赞美星阑的话,那他确实要失望了。”

“以星阑桑的实力和性格,他不会被几句夸奖夸得飘飘然。”白石也说。

其次是“怒车”,多隆在五局比赛结束就开始自怨自艾,想要放弃比赛,是为激起岳星阑的怒气,通常球场上若遇到多隆装出来的这种类似于坚持不下去不战而降的情况,一般选手都会恼怒。

但岳星阑不会,他只会觉得对方矫揉造作。

如果那么否定自己,看不上自己,诉说努力而得不到回报,那趁早滚回老家,别在球场上丢人现眼。

好吧,岳星阑是有些生气的,生气多隆浪费他的时间,当然,他也一早看出多隆打球时根本没尽全力,也不知是不是法国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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