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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留了一些菜在厨房,你回去的时候一并带回去吧。你娘一个人在家,也省的开伙麻烦了。”
……
沈熙川和夏唯谨唯恐对方从他们进的蔬菜和猪肉上动手脚,所以在收货的时候,三人极是小心。如此防备了将近七天,对方却再无动静。
就在沈熙川和夏唯谨疑惑万分的时候,钱掌柜提溜着一坛老酒上了门。
此时已是下午,店里正是冷清的时候。张峰张峰跟钱掌柜已然很是熟络,一边招呼着钱掌柜落座,一边开口说道:“钱掌柜可好几日没过来了,最近在忙什么呢?”
“哎,可别提了。你家掌柜呢,还忙着呢?”
“马上要到晚饭点儿了,我们东家正在后厨备菜。”
听张峰这么说,钱掌柜便站起了身。“我去后面瞧瞧去。”
钱掌柜是沈熙川和夏唯谨信任的人,听钱掌柜这么说,张峰倒了没有拦他。笑着送他到后堂门口,就继续去打扫大堂了。只是,在张峰走到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个鬼头鬼脑的人正躲在对面的墙角处向这边张望。
张峰瞬间警醒,疾步走到门外想要看清对方是谁时,却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就在张峰转身想要回店里时,只见一个青年猛地撞了他一下。张峰见对方向后跌倒,忙伸手将人扶住。
“多谢小哥,这要是摔一下,屁股都要开花了。”青年心有余悸的看着地面的一堆小石头,看着张峰的眼神满是感激。
“举手之劳而已,当不得谢。小哥若是以后有空,多来我们铺子里吃饭照顾照顾我们生意就是。”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沈记的招牌,脸色突然落了下来。“原来,你是沈记的伙计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累惨了,一份黑椒鸡肉拌饭吃完啥都不想干了T^T
第55章 租房
听说灵恩寺风景不错, 一大早,夏崇生便让人驱车来到灵溪山脚下。等马车在上山的路口停稳,夏崇生踩着马凳下了车, 刚一回头只见一抹粉色远远从山下走来。
看到那少女由远及近, 夏崇生的眼神慢慢变得火热起来。回头看了眼身边的随从和车夫,冲两人挥了挥手让他们先行离去。
“沈姑娘,你来了。”
夏崇生完美结合了其父与其母的优点, 身材修长,长相俊逸。一袭湖蓝色长衫立于路边, 倒有一股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沈春宁见对方盯着自己的眼眸温柔似水,心中只觉得小鹿乱撞。慌乱的撇开目光,软着嗓子问道:“不知公子叫我前来所为何事?我家中还有事,你有话当快些说。”
沈春宁乃是待嫁之身, 此处距离陶营子村甚近, 难保不会有认识她的乡亲路过。若是被人看到她同一个陌生男子在此相会, 她怕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那日,在贵府见到了小姐之后,只觉得……”夏崇生瞄了一眼沈春宁,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一般。而后似是下定决心,继续说道:“某辗转反复几日,终情难自持,所以请了小姐兄长代为传话, 只是想再见小姐一面。”
夏崇生说完,似是想起了什么, 忙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只巴掌大的锦盒出来。打开来后, 只见红色的绸缎上一只白玉雕成的迎春花样式的簪子赫然躺在其上。
“前日在街上看到这只簪子就觉得非常适合姑娘, 所以就买了下来。就幻想着有朝一日再见姑娘时, 能亲手赠与姑娘。”
沈春宁自小虽然被沈杨氏娇养着长大,可也从来没给她置办过这么贵重的礼物。眼睛在看到锦盒里那根白玉簪子后,便再也移不开眼了。
见状,夏崇生眼中闪过一丝得色,随手将锦盒塞到了沈春宁的手里。“好歹是我一片心意,姑娘就收着吧。”
沈春宁心知不该收下这支玉簪,可她是真的喜欢那只簪子,所以在夏崇生把盒子塞入手里时也就握在了手里。“那,那就多谢公子了。”
“听说此地风景甚好,姑娘可否陪某在这周围走一走,不会耽误姑娘太多时间。”
沈春宁刚刚收了人家的礼物,又见夏崇生一脸真诚,哪里好意思拒绝。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正待两人要沿着山道正要往山上走,只见一个几个书生模样的青年一路往下走,其中身穿青色长衫的书生,正是沈春宁的未婚夫赵景华。
沈春宁没想到在此处竟然会碰到赵景华,愣了一下忙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夏崇生,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慌乱。
两拨人距离已经很近,再想躲已然是来不及了。而且没等沈春宁反应过来,对面赵景华已然认出她来。
“春宁?你怎么在这里?你旁边这人是谁?”
……
沈记食铺内,大腹便便的钱掌柜正一脸严肃的坐在沈熙川和夏唯谨面前。
“我同那李掌柜也有些交情,就借口在他们那里宴请客人,特意打探了几句。听李掌柜说,他们少东家确实来到了咱们唐河。因为生意冷淡,他们那位少东家过来没少给他脸色。而且他们少东家过来,行事从未告诉过他。”
说完,钱掌柜一脸疑惑的问道:“沈老弟,夏老弟,你们让我打听这个做什么?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遇到点儿小麻烦。”
钱掌柜因为货栈里还有事,只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沈熙川将他送出门口,目光转向夏唯谨,开口问道:“般宁,夏和楼的少东家,岂不就是你那兄弟?”
夏唯谨点了点头,“嗯,我自小在临安长大,与夏崇生并不熟悉,只是每年过节回去时才会相处几天。嫡母只生了他一个儿子,向来娇惯的很。这次,怕就是他在背后捣的鬼。”
“只要有目标,那就好办。”说罢,沈熙川转身面对着夏唯谨,长长的叹了口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那位兄弟不想让咱们好过,那就别怪我真的与他夏和楼争利!”
“咱们这阵子应当还有不少结余吧?我记得夏和楼旁边有一家尚未租出去的酒楼,让中人问一问租金几何,价格合适咱们就租下来。”
闻言,夏唯谨不禁有些疑惑。“为何还要租铺子,咱们眼下不是挺好吗?”
沈熙川闻之,冷笑一声。“哼,既然是要同夏和楼争利,只靠我们这家小铺子哪能行坐得下客人,自然是要将摊子铺大。”
见夏唯谨表情有些担忧,沈熙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放心吧,没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若是真的不成,大不了我们从头再来。到时你可别嫌弃太辛苦,就把我一个人抛下啊。”
听到沈熙川的话,夏唯谨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抬起一拳擂在了沈熙川的肩膀上。“你瞎说什么呢,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嘛?!别说是从头再来,便是你一无所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