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瘙痒起来。肉洞一翕一合吐出淫汁浊液,好似没吃饱的小嘴,彭南生软塌塌趴在许直行的胸口,右手顺延对方坚实的腹肌往下摸,那根鸡巴依旧硬得厉害,像是永远都操不够,有用不完的力气,他现在只是握着,就能清晰感受到茎柱上的脉络在跳动,铃口冒出湿滑的热液,似乎又胀大一些。

他抬起屁股,一只手伸到胯下掰开自己的肉穴,一只手缓缓撸动许直行的阴茎,抵在入口处,犹豫不决:“关、关灯好不好?太亮了...”

羞耻心作祟,没开灯时昏天黑地,干什么都顺理成章,光线大亮后,失去黑夜的庇护,连同知觉五感被放大了十倍,空气稀薄而脆弱,处处皆是淫色的痕迹。

“不好。”许直行双手捧着他的两瓣桃臀肆意揉捏出各种形状,“看着你做,会让我更硬。”

alpha急切焦渴的眼神刺激着彭南生的情欲,他埋头与对方额心相贴,浅浅接了个吻,把屁股抬高,用张开的逼口去吃许直行粗大的鸡巴,在插入龟头的刹那,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骤然下沉的体重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阴茎刺进一个恐怖的深度,彭南生受不了,刚想停下缓冲,就被许直行握住腰肢往下摁,直挺挺把肉棒完全插入生殖腔里,让彼此都发出了一声愉悦的闷哼。

“嗯..全吃进去了,宝宝老婆真厉害。”才肏进去,许直行就着急耸胯抽插,舌头勾舔他肿大挺立的奶头,“自己动,老公的鸡巴都是你的。”

彭南生已经放弃阻止他说淫话,根本没用,这人的色性上来,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亲自度化都无济于事,比起无效的反抗,他更想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才愿意射精。

“你、你到底还要多久才射?”彭南生搂着他的脖颈,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套弄穴里的鸡巴,喉咙中封印的呻吟越来越大。

他们的汗液、体液水乳交融,结合处噗哧噗哧淫汁四溅,俩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体比鱼还要光滑。

“快了...你再努力点吃,等等就全射给你。”许直行的喘息加重,怕他体力不支,箍紧他的腰,配合他的吞吐顶撞肉棒,边操干边提要求,“宝宝,叫床声音再带大些,我喜欢听。”

“啊啊啊好舒服喔...老公快射吧,快射...”彭南生没办法了,以前做爱,如果他实在受不住,就会用这招。根据无数经验总结,百试百灵,许直行最吃这套,一点淫荡的撒娇,加上主动骑乘,很快就能让对方缴械。但不知道过了三年还凑不凑效,走投无路,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用尽全身力气吞吐鸡巴,肉穴坏心眼地拼命夹紧,叫床声变得娇细,“嗯啊啊papa射给我好不好?呜呜好舒服、好想吃papa的精液喔。”

事实证明还是非常有效的,对待色鬼就要戳其性癖,对症下药。

许直行显然被他刺激得不轻,射精的冲动愈来愈强烈,他猛然直起身,掐着彭南生的下巴舌吻,没有耐心继续让对方慢吞吞自己玩了,双手捧住彭南生的屁股开始冲刺操干,龟头顶到生殖腔最深处,复又整根拔出穴口重新一插到底,粗长坚硬的鸡巴颠来倒去撞击媚穴肉壁,两人低喘连连,状态高涨,几乎到达巅峰。

“啊啊啊不行...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啊啊”在连续紧密的操干下,彭南生再次潮吹了,穴心喷涌淫液,阴茎断断续续吐露白浊,湿软肥嫩的肉道像是要把鸡巴绞断,紧紧吸着粗大的茎柱。与此同时,许直行也爆射出了浓精,强有力的精柱一股股灌入他的身体,从生殖腔到肠道全部射满,更多的装不下,顺着股沟线溢出来,直至彭南生的小腹微微隆起,才有消停的趋势。

高潮的余韵洗荡全身,射精带来的快感和满足感让俩人四肢百骇都酥软麻痹。彭南生体力透支,头晕眼花趴伏在许直行身上,极度的舒爽令他意识涣散几乎飘到云端。

“老婆...亲一个。”许直行仰头碰他的嘴唇,舌尖灵活撬开他的齿关,黏糊糊的,抱着人吻了好久。

甚至,还没软下去的阴茎又贪婪地抽插几下。

彭南生软绵绵闷哼两声,猫叫似的,根本不想搭理他。

太离谱了...一个人居然可以色成这样...

今夜冗长,这才哪到哪,还有下半夜,还有明天、后天...他该怎么办?

再搞多几次,铁定要废掉。

“要不、要不你还是打抑制剂吧。”他艰难翻身,背对许直行,神魂脱壳般将脸埋进枕头里,整副身子骨都散架了,像被卡车反复碾过成千上百次。

许直行失笑着把他拖回来搂进怀里,搂紧了,一双大手顺着他的肩脊线来回抚摸:“是谁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嗯?我不开门还在那儿哭鼻子,说什么要帮我,这才帮了多少,就准备赖皮跑路了?”

彭南生顿时觉得自己脑子进水了,才会可怜他一个人熬易感期。

这种色鬼就应该憋到鸡鸡爆炸!

“你根本不正常。”彭南生泄愤似的在他心口咬出齿印,嫌不够,又啃了一口他的喉结。

“你刚刚没爽到吗?”许直行捏着他的脸颊,偶尔揉捏,偶尔细细密密地亲吻,暧昧肉麻的动作一个接一个,比青春期初尝热恋滋味的小男生还缠人,“明明就叫得很大声,口是心非的omega。”

“你给我闭嘴。”做爱时,陷入情欲无法自拔尚且能容忍他开几句黄腔,现在神智回笼,意识逐渐清醒,彭南生羞愤得想杀人灭口,“许直行,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真走了?”

“不信。”许直行眉宇中满是食饱餍足的神采,一般在逞凶后喜欢假意卖乖,他捉住彭南生的手放到唇边摩挲,“你可舍不得,你那么爱我。”

你、那、么、爱、我,才不会走呢。

听起来像玩笑话,分量却沉重如山,刚好能将一颗心装满。

精简的五个字,莫名就戳中了彭南生的软穴,太好被人拿捏了,他羞于认账:“我骗你的,我不爱你。”

“行,你不爱。”许直行用指尖拨弄他的睫毛,软绒绒的,又长又卷,因为哭过,很潮湿,有几根黏在一起。他兴意盎然玩够了,叼着彭南生的耳朵嘬啃,“别人是拔屌无情,你这用屌无情...我总算知道你女儿赖皮狗的性格遗传谁的了。”

干这种坏事时提起小孩子,彭南生猝不及防打了个激灵。某人没脸没皮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他收回刚刚轻微的感动,作势要起身。

“诶——别别别、”许直行连哄带抱稳定军心,张开双臂将人紧紧揽住,一同栽回床被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亲昵蹭着,“我爱你就行了。”

“我爱你啊...”

“彭南生,我最爱你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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