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迷茫地看着干他的人;脸颊飞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晕染开;额发沾汗,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凭借着看AV的经验,我忍不住将杨烨的脸代入那些女优,鸡巴渐渐硬起来。
居然能对着杨烨硬,肯定是我好久没释放、积攒了太多的缘故。
何况,正常人听到如此近距离的活春宫,肯定都会有点感觉。杨烨太骚了,以前总是装得那么一本正经,谁能想到他是个这么会叫的婊子?
像是为印证我的想法,杨烨的喘气声变大了,夹着他的淫词浪语:“老公……老公快点……老公嗯……快到了,好棒……快一点……”每一声都酥入骨髓,小猫一样细碎地哼叫,将我的欲望勾起,仅仅听着我的爸爸喘,我便几乎要射了。
他真是个……骚货。
“老公”“老公”地叫,他就不觉得羞耻吗?比最淫贱的妓还会勾人,黎修明是不是就喜欢他这点?
想到他曾经是怎么板起脸教训我的,我便有种破门而入、打搅他们好事的冲动,最好是给杨烨留下心理阴影,让他从此不举。
这种婊子也配为人父。
好恶心。
听见杨烨做爱,就像看见两条狗交媾,胃沉甸甸的,想吐,下身却无比坚硬。我想现在就撸管,但又怕被发现,只得忍着几乎爆炸的欲望,憋得血液逆流。
“那里……对……那里……快点……老公快点……啊老公!”杨烨发出高昂的喘叫,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床板摇晃和肉体撞击的声音。
大概是杨烨高潮了,而黎修明还没射,所以继续肏他。
我再次警醒起来,意识到汗已经打湿了整件衣服,忙悄悄地溜回房间。迅速关门,在手机的色情网站上搜索小电影。
此前我也无意间看过几部GV,但都不甚感兴趣,因为我觉得我是喜欢女生的。
可这回,鬼使神差的,我挑选了一部封面看起来符合我审美的GV,点了进去。
承受方皮肤很白,身段柔软,被一个健壮有力的腹肌男压着狠干。然而他叫床的声音太过刻意,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过分腻味,像几块钱一把的廉价糖。不像杨烨那骨子里透出来的骚,被春药浸透了似的,呵出口气儿都是欲的。
……混蛋,我为什么要将男优和杨烨比较?他比人家专业的差远了,皮肤不够细腻,屁股不够翘,腿也不够长。
然而,我再盯着男优看时,却不自觉地代入了杨烨的脸。他们好像真的长得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细长的眼尾,凌乱且稍长的发,还有瘦削而显深邃的五官。
只是这么一想,一丝电流噼里啪啦地窜过我的脊椎。我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小杨卓弹了出来,它精神得很,前后摇着,朝我点头。
我的尺寸不赖,明明我也可以……
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就被吓了一跳。
但是这也没啥。
也许人的本质就是不断寻求刺激,反正也只是想想而已,也不能说明什么。毕竟杨烨真的太骚了。
这样自我安慰,我盯着GV的0号,回顾着方才的一幕幕,在手掌飞快撸动中射了出来。
第25章
===================
我遇到了一个难题。
那就是:搬入新家后,我没办法安装摄像头了。
新房子很大,我和杨烨一人占有一个房间,因此,我没道理把自己的东西放在杨烨的地盘,更别提安装摄像头了。
我必须找个新办法。
这些天,我一直在网上寻找巧妙隐藏针孔摄像头的技巧,没日没夜地潜心钻研,颇有期末复习的势头。在综合考虑电池更换、拍摄角度、安装难易度、被发现的潜在可能性等多种因素后,我决定采用路由器内安装摄像头的办法。
改装后的路由器,窥孔隐藏在一排指示灯之间,且只要路由器启动,就能开始运行。缺点是我无法主动控制开关,不过,杨烨本来就喜欢玩手机和看电视,他房间的路由器睡觉时也不关。
我查到杨烨房间路由器的品牌,到线下购买了一模一样的。没想到新家的东西居然都那么贵,一个路由器也要小几千。
若不是黎修明刚给我涨了生活费,我此时怕是掏不出足够的钱。
心头滴血,把新买的路由器送去给先前买针孔摄像头的地方改装。店员颇谨慎,非说不会,我拿出上次在这里购买摄像头的凭证,自称熟客,他才愿意接活。只是这比单买摄像头贵了不少,加上全新的摄像头也要两千多。
这么一趟算下来,我为了监控杨烨,花的钱比我给自己的还多。
驱使我如此掏空家底的,除了报复杨烨和黎修明的念头,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自从第一次偷听杨烨叫床,与他平时表现出的形象严重不符的、酥媚得滴水的声音便如一张巨网魇住了我。
那天晚上,我梦到我在操一个人。我只知道我要发泄,不管不顾地抓着身下的人狠肏。那人有着很白的皮肤,蒙着我的眼,使我看不见具体的身形,只见一片白花花。但她叫得很好听,我操了一会,听到她喊我“老公”,我便射了。
此时,我才发现我操的是这个人的屁眼,他居然是个男人。
我大惊失色:“我不是同性恋!”
那个人转过头来,居然是杨烨的脸、
他指着我鼻子痛骂:“你他妈不是同性恋是什么?你爹我就是同性恋,你是我儿子,这辈子只可能是同性恋!”
我尖叫一声,便醒了。
醒来时,衣服如被水泡过,我反复回忆那个梦,心里羞恼无比。杨烨平时恶心我就罢了,到梦里还要搅我的睡眠。
但我偏偏忘不掉这个梦,忘不掉他的喘。我看GV代入的是他,看AV的时候,居然也忍不住将杨烨和女优比较。我抓心挠肝,如置身油锅煎烤,偏偏黎修明最近一段时间又没有来,听不了他们的“最新战况”。
平日在家见到杨烨,不管他说什么话,我都忍不住联想到他那晚的呻吟,哪怕后来他一句话也不说,我也险些盯着他勃起。
好可怜啊,我一个健康正常的青少年,硬生生被杨烨的骚叫声冲击到,变成了一个小变态。
于是,我对杨烨的脸色愈发不好看。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有意无意地躲着我。
一周左右,路由器改装好了,拿回来的第一时间,趁杨烨洗澡的功夫,我溜进他房间更换。
好险,就在我把换下来的路由器塞进书包的不久,杨烨就洗完澡了。
我听见他走进客厅的脚步声,心里微动,也从房间里挪出去。
他又在抽烟,周身环绕着湿润的沐浴露的香味,朝我投来一个很是忧郁的眼神。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烟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