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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强逼着自己冷静,好好感受这场酷刑,记住他给自己的折辱。

可当他马上就要承受不住时,江池渊却又把手抽了出去,极其淡定的从衣服里掏出烟和打火机。

时玖凛打了个哆嗦,还以为他是又要拿自己的手当烟灰缸用。

说来好笑,他是真的把每一次惩罚都刻在了脑子里。

连带着令人窒息的恐惧一起。

却看到江池渊抽出一根烟递到他眼前。

他愣住了,好半天才试探性的接过那支烟。

江池渊按下打火机,看向那抹跳动的火苗时出神一瞬,又很快恢复常态,将烟点燃。

这场游戏还很长,亲爱的,再多陪我玩一会儿吧。

可别这么轻易绝望,别这么轻易就死了啊……

第48章 至死方休的游戏

时玖凛不懂他这是要做什么,只是见对方似乎没有再对他动手的意思后才将那支烟放到嘴边,小心翼翼咬住,深吸一口。

熟悉的烟草味瞬间在口腔内蔓延,时玖凛吐出烟雾,只感觉浑身上下躁动的血液都因此平静了下来。

他对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瘾,但这似乎确实是他现在发泄情绪的唯一途径。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疯的……

啊哈,虽然每次都这么想,但他不也还是坚持着活下来了吗?

他竟然能顽强到如此地步。

真不可思议。

只是所谓的赎罪路途太远,他一眼望不到尽头。

浴室算是个小型密闭空间,不过是两支烟,这里却几乎已经被烟草燃烧的气息充斥。

淡到近乎透明的水雾和浓烟在空气中交融,糅合,扩散。

他们谁也没有开口。

沉寂之余,他的视线穿透那片白雾,落到江池渊略显凌厉的侧脸。

时玖凛竟有一瞬他们之间是平等的错觉。

最起码他现在不用再充当烟灰缸了,不是吗?

江池渊站起身,打开浴室门通风。

外面冷空气涌入,沾了水的皮肤被风一吹,瞬间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江池渊环抱住他,声音极轻:“等你头发长到这个位置……”他伸手在他腰部比划了一下,“我们就结束这一切,好不好?”

这场至死方休的游戏。

……

搞什么死亡倒计时啊,幼稚死了。

时玖凛咬牙,心底五味杂陈。

他不想死,但也不想就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度过一生。

“你,很想杀了我吗?”

时玖凛甚至不知道自己期望听到他什么回答。

好像无论是巴不得他早点去死还是想留他一命像猫捉耗子似的逗他玩都有够让人难过的。

“我想不想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江池渊抬手抚摸他的发丝,抱着他的力度加大了几分,最后却也只是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轻声道:“那你呢,你害怕吗?”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怀中人的身体竟好像在微微颤抖,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平淡:“跟怕不怕没什么关系,也没人会平白无故的一心求死。”

除非实在是被逼的受不住了,宁愿用自身死亡来结束这本就不该开始的一切。

江池渊似乎是叹了口气,声音很轻,消散在空气里。

“洗干净了就出来吧,指腹都快被泡皱了。”

话题转的实在是太过于突然,时玖凛大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下意识遵循命令从浴缸中站起身。

是刻在骨子里的服从,是被一寸寸雕刻成最为精细的纹路,是逼不得已的臣服,是将所有自尊碾成粉末,再高高扬向天空的故作洒脱。

水珠顺着皮肤蜿蜒滴落,发丝湿哒哒的黏在后脖颈,透着淡红的身体仿佛是在主动邀请他人来蹂躏自己。

江池渊呼吸一窒,拿一张毯子裹住他的身体。

哪怕已经看了无数次,他也仍旧会因为这个人不经意间的举动而心跳紊乱。

却也只有一刹那而已。

时玖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垂眸将毯子裹紧了些,轻声回应:

“是,先生。”

有时候真的感觉江池渊对他就像是对待一只顽劣的宠物,控制欲强到极致,严苛又细心。

要把指甲磨平,要把利牙连根拔起,要让他铐上枷锁乖乖的待在笼子里。

江池渊拿起洗手台上的剪刀,看向时玖凛的眼睛,不容置喙道:“闭眼。”

刀锋反射卫生间明晃晃的顶灯,锋利的冷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时玖凛睫毛轻颤,在冰冷的刀背贴在眼睑前闭上了眼。

他听到了头发被剪落时细碎的声响。

江池渊盯着他掩藏在发丝下的眉眼,失了一瞬的神。

让他意外的是,那双浅色瞳眸被遮住后,时玖凛下半张脸竟意外的柔和。

淡红的嘴唇被他咬破了皮,星星点点的血迹透出,糅成一抹浓郁艳丽的色彩。

他见过了时玖凛太多的模样。

他的倔强,他的绝望,他的愚蠢……

江池渊把粘到他脸上的细小发丝清理干净,俯身用鼻尖轻触他的腺体。

时玖凛被他这猝不及防的攻势打乱了阵脚,强忍住打颤的冲动,感受泛着凉意的嘴唇擦过那块皮肤和熟悉的刺痛。

信息素缓缓注入,时玖凛双腿发软,手搭在他的肩膀处试图将他推开,却因力量悬殊反倒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

眼看着马上就要擦枪走火,江池渊却宛若触电般猛的将时玖凛推开。

时玖凛睁开眼睛,眸底一片茫然,仔细看似乎还能窥见未完全褪去的情欲。

“……”江池渊沉默片刻,“戒烟吧,接吻是苦的。”

时玖凛脑海中闪过一刹和他唇齿交缠时那丝奇怪的甜意,还有江池渊抽烟过后那股又苦又涩却格外柔和的吻。

真双标啊。

凭什么就他抽烟后想亲就亲,从来没问过自己愿不愿意?

时玖凛嗤笑一声,主动对上他的视线:“所以呢,先生是嫌弃我了,不愿意亲我了吗?”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动声色的靠近江池渊,舌尖迅速掠过他抿紧的嘴唇,快到用蜻蜓点水形容都不为过。

他在赌,赌江池渊是不是真的只把他当一条需要被管束的狗,是不是真的无论他怎么主动引诱江池渊都熟视无睹。

事实证明,他赌赢了。

头发被江池渊的手一把拽住,忽如其来的痛感激得他险些惊呼出声,可声音刚冲到嗓子边缘便被他的嘴唇堵住,吞了个一干二净。

江池渊没说错,确实是苦的。

时玖凛嘴唇连带着大脑都在发麻,窒息感蔓延,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江池渊吻得极其用力,似乎是在惩罚他的蓄意挑衅。

时玖凛刚才有多得意洋洋现在就有多狼狈,在江池渊攻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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