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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当下这个场景,很难不怀疑是当初的男孩在挖坑给他跳。
“那哥哥为什么要哭?”男人执拗地问着,将淮相逼至退无可退,“哥哥不是最喜欢岁岁了吗?”
话是这么说,可男人的神情分明是温柔的,只有语气残忍得可怕。
淮相很快败下阵来,在铺天盖地的吻中勾住了雪岁的脖颈,被亲地上气不接下气。
他甚至没有发现藤蔓是什么时候放开他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含住了他胸前的红樱。
“……啊!岁岁!”淮相被刺激地叫出声,“不、不要碰那里!”
“为什么不可以?”
男人似乎热衷于问些让他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并且尤为喜欢欣赏他努力思考答案时近乎茫然的眼神,像一个胜券在握的猎手。
“哥哥。”雪岁的舌尖抵住淮相的红樱,重重地碾了上去,“这样喜欢吗?”
“……啊啊啊啊啊!”
藤蔓的触感终究同柔软的唇舌是不一样的,至少淮相当初被藤蔓卷住红樱尖时,没有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岁……岁岁……”他哀求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停、停下来……”
“回答我。”
“哥哥。”
男人却没打算放过他,好似今天必出问出来的模样,嘴角噙着抹笑意。
淮相自然是答不出来的,他深知只要回答完这种问题,身上的人会更加粗暴地深入。
男人当然看出来了他的想法,仍旧不紧不慢地动作着。
——齿间却微微用力,叼起了淮相胸脯前的红樱。
淮相的胸比正常男人的尺寸要大上不少,可能是那几天晚上被藤蔓揉大的,也有可能是林川的身体本来如此。
此刻倒方便了男人的撕咬。
接着,被冷落的另外一只红樱,被雪岁的大手覆盖上,用指缝间轻轻夹弄着。
饶是有过数不清多少次性经验的淮相,仍受不了这刺激,唇畔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溢出。
“哥哥。”男人冷声开口,这回是命令,“回答。”
淮相下意识摇头,又因为身体的本能,主动挺起自己鼓胀的胸脯送到男人面前。
他无措地想,再不回答,等待他的还不知道会是些什么。
于是淮相慌乱地点头,抱住男人贴在他胸口前的脖颈,期期艾艾地说:“喜、喜欢,喜欢岁岁……啊!”
他话还未说完,胸前就传来吃奶的啧啧声。
男人满意地揉捏他的另一边红樱尖,低声喟叹:“哥哥,你看起来很舒服。”
只是这一次淮相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毁天灭地的快感填满了嗓间。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身体诚实地给出答案。
“岁岁。”淮相的脑海里是一片混沌,再也想不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一遍遍重复道,“岁岁……岁岁。”
他叫得顺口,这两个字在他唇齿间过了又过,被他叫出一股暧昧的意味来。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几秒后,他鼻子忽然一酸,眼泪止也止不住。
像是在哭这些天来无缘无故被藤蔓拖走,进行粗暴欢爱的委屈,又像是抱怨男人没有早点出现,只操控藤蔓玩弄他。
淮相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娇气了点,大概率是在智脑世界的那段时间爱人将他惯出来的。
“哥哥。”男人吻过他的红樱尖,又折回来,重新吻去他的眼泪,用一种哄人的语气,轻柔地说,“别哭了。”
——哥哥哭的话,岁岁也会难过的。
淮相有点哽咽,眼眶红了大半,他仰起头,同男人接了个漫长的吻。
“岁岁。”
“岁岁。”
他泪眼模糊地喊着男人的名字,带着些鼻音和委屈。
灵魂的共鸣至心脏泛起,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之中连接上了他和雪岁。
无比熟悉的精神力让淮相丢盔卸甲。
果然是男人。
第177章 “想跑?”
是他的爱人。
这个想法一旦在脑海里形成,淮相就无非收回。
他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怨怼,狠狠地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他气男人现在才出现,明明在这个位面经历了这么多场情事,却只让藤蔓和触手入侵他的身体。
这么一想,淮相越咬越重,几乎咬将心中的不满和委屈统统发泄出来。
“混蛋……”他含糊不清地骂着,嘴角尝到了些泪水的咸味,“你……”
究竟是“你”什么,淮相一时半会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种发泄不需要理由,单纯地是为心里的难过和委屈,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很好的发泄口。
男人敛眉,强硬地堵住他的唇瓣,语气又是温和的,不断安抚淮相。
“哥哥。”男人碾了碾他的耳垂,声音沙哑,“不要哭了。”
淮相还是哽咽,双手不受控制地在男人宽大的后背胡乱抓了几道。
在情事上面,只要得到了爱人的娇纵和宠爱,任谁也无法将委屈憋在心里,也无法拒绝。
恍惚间,他听见一道微不可闻的叹息。
淮相的手被男人冰冷的指尖握住。
男人看着他的眼睛,似要将他盯出一个洞来。
这目光太复杂,包含的更多的是宠溺和放纵,以及不易察觉的心疼。
接着,淮相的手被带着,一寸寸挪到男人的胸口上。
隔着一层皮肤,他的掌心之下,是正在跳动的、强劲有力的、鲜活的心脏。
怦怦。
轻而易举地,他掌握了男人的命脉,只要他想,稍微握点什么锋利的东西,对方就会立即失去生息。
但淮相没这么想,他有点疑惑地同男人对视,眸子里还泛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男人接下来的声音有些抖,让淮相听不真切。
他听见对方一张一合的薄唇,软着声音说:“哥哥哭的话,岁岁的心也会痛的。”
淮相茫然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刚想说点什么话,口腔里的空气被男人一点点汲取殆尽。
无法呼吸。
他的上颚被轻轻扫过,一直到口腔壁。
淮相睁大了眼睛,他唇瓣无法闭上,又有口水溢出。
他想推开男人,小臂刚抵上男人的胸膛,对方像是察觉到他的意图,恼火地将他的双手抓起,压在了身后。
随即,唇齿被人狠狠吮吸,口腔里搅动的水声啧啧作响。
淮相后背一麻,直直扑在了男人身上,胸腔里哽咽的余韵还在,此刻浑身发抖。
“岁岁。”他吸了吸鼻子,又叫了声,“岁岁。”
其实没什么意思,淮相就是莫名地在当下叫一叫这个称呼。
男人显然也知道,即将分离的唇又贴了上去。
“哥哥。”
雪岁解开他衬衫下摆的几粒扣子,将衣服完整脱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