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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算慢的了。”

毕竟是两年的剧情,因为雪岁和淮相参与,将时间缩得太短。

女配提前出场,沈青木甚至没有来得及复仇,凌思丝就被怪物卷走,或许后期都不用复仇,怪物就能将名义上的男主和女配搞死。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

……

小队里的人确认大本营安全,并将淮相和雪岁带回后,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

黑灯瞎火,淮相没有看清邱明和凌思丝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只发现周遭的树木都已被巨型蜈蚣踩毁。

只有两个小队中间的灌木丛还在,却也能看出战况激烈。

“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文莱说,“我们回来的时候,还听见邱明疯疯癫癫地大叫,之前跟他一起的那个姑娘倒是回来了,没死,不过也差不多。”

差不多的意思是,凌思丝受了重伤,两边肩膀上的肉被巨型蜈蚣直接挖空了,走过去甚至能看见溃烂伤口里的森森白骨。

怪不得沈青木的好感度猛涨了这么多。

淮相打开睡垫,靠着树坐下,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雪岁今天晚上大概率是不会放过他的。

这个危险的想法,在淮相晚上还未睡着时,就得到了应验。

第176章 “哥哥,别哭了。”

淮相抱着雪岁躺在睡垫,脑海里还在时不时回忆今天的事情。

凌思丝暂时死不了,可能会撑到最后一次怪物出现的时候才会寄。

邱明的疯癫也只是短时间内的事情,或许到明天,对方就会恢复正常。

淮相多多少少是能摸清雪岁的想法的。

现在讨厌的人被怪物抓伤了,还伤得很严重,只要再过几天就能凌思丝驾鹤西去。

所以……想除掉的人解决了,现在就该到他了。

雪岁昨天晚上没有碰他,应该是顾忌着今天巨型蜈蚣的出现,哪怕男孩事先命令过怪物,但也不排除误伤到淮相的可能性。

所以雪岁放了他一马。

现在这个一马过去,等待淮相的,自然是无数的藤蔓和触手。

淮相带着些困意地阖上眸子,混沌地想,反正也没几天了,由着雪岁来吧。

倏然间,几簇黑影和藤蔓,悄无声息地卷上了他的脚踝。

-

等淮相再次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身处一张巨大的藤蔓网里。

他被绿色半透明的触手托举起,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而且藤蔓和触手都显得无比规矩。

这是干什么?

淮相感受到触手隔着层布料,在他脊背上来回抚摸,已能大致猜到原因。

被这些东西无缘无故拖过来做了这么多次,是个人都会有疑问,没当场发疯已经算够好的了。

而淮相无疑成为了佼佼者,不仅后期没怎么反抗,事后第二天甚至能维持平静,没有崩溃大叫,没有精神失常。

不过有人坐不住了。

淮相的手脚被藤蔓束缚着,无法动弹,双腿被迫岔开,门户大敞。

他的面前是一块巨大的藤蔓垫子,像是有什么人会随时走上来一样,藤蔓条上的荆棘和树叶悉数收起,变成光滑的条状。

淮相上一次感受到荆棘收起时,还是被触手按着,跪趴在垫子上进进出出。

几乎是每一次做.爱,藤蔓都会收起锋利的武器,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

淮相的目光凝在虚空的某一处,身上泛起薄薄汗水。

他无法猜想狂风骤雨会什么时候降临,只等待着下一次暴风雨。

霎时间,一阵风刮过,吹得他衬衫衣角猎猎作响。

慢慢地,风停歇,旷野恢复成万籁俱寂,安静到淮相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诡异地不正常。

他的视线还在面前的垫子上。

忽然,垫子上端陡然升起一团黑雾。

淮相莫名有些熟悉感,觉得这像是在哪里见过,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紧接着,黑雾逐渐显现出人的轮廓,原本模糊的五官也被冷峻的面庞一点点代替。

是雪岁。

淮相睁大了眼睛,没想到男孩会以如此令人掉san的方式出现。

他在眼角沁出一滴眼泪,带着半是惊讶半是欣喜的目光,在雪岁身上不断逡巡着,宛如荒漠中的旅人,找到了一线生机。

他用干哑的声音叫着:“……岁岁。”

雪岁勾唇一笑,迈开长腿朝他一步步走过去。

每走一步,脚下的藤蔓像是有生命力般,随着男人的步伐升起丛丛绿叶,绿光萦绕在藤蔓周围。

“哥哥。”

男人愉悦的笑声在月光下传来,带着些说不尽道不明的疯狂。

淮相一瞬间有些愣住,他没见过男孩这副模样。

这副阴鸷、冷沉,但又癫狂的模样。

从前雪岁对上他视线的时候,从来都是顺从、听话的,会因为他难受而掉眼泪,会担心他睡不好而跑前跑后。

这是他在这个位面里,第一次、真正直观的面对男孩。

哪个才是真正的雪岁?

原来乖巧和听话,也是能装出来的吗?

男人俯视着淮相,似乎是猜到他在想什么一般,垂首吻了吻他的嘴角。

“哥哥。”雪岁用温柔而缱绻的声音轻唤,“晚上好。”

淮相:“………”

好不了,好不了一点。

他双手双脚都被捆绑住,想要象征性地反抗一下都做不到。

“岁岁。”淮相唇瓣颤抖着,眼里的泪光瞬间溢了出来,说不难过假的,“……你怎么在这里?”

雪岁低声叹息,轻轻拭去他脸庞上的泪,语气竟跟平常撒娇时无异,还夹杂点委屈:“哥哥,不要哭。”

好像只要淮相掉一滴眼泪,他也会立马伤心地留下泪水来。

可淮相已经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乖巧的男孩跟面前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岁岁。”淮相没躲开男人的动作,愣怔地、没头没尾地问,“是你……做的吗?”

——那些夜晚的强迫和暧昧的情事,也都是你吗?

仿佛是怕听到肯定的回答,淮相的眼泪就扑簌簌地往下掉。

他没想到平日里最亲近的人,会是操控一切的幕后推手。

“哥哥。”男人俯下身,一下下吻去他的眼泪,反问着淮相,“难道哥哥不开心吗?是岁岁的话。”

温热的唇瓣落在额头上、脸上,淮相不由得打了个颤,想偏开头,却又避无可避。

他嗫嚅着嘴唇,哆哆嗦嗦地回答:“……高、高兴。”

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这就叫。

淮相在男孩面前做过保证,只要对方听话,他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最喜欢雪岁。

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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