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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了。”
做不到无所谓,那是他装的,淮相要比任何人都在意。
但晚了就是晚了,时效过了,再正确的答案也不是最开始的那份了。
沈燕之最终没再说什么,或许是被淮相的眼神刺到了,只是沉默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拿出药膏,抬起淮相的大腿,默不作声地涂着。
淮相轻抖了一下,药膏太冰凉,涂在那处是有点不适的,他夹了下沈燕之的手指,软肉包裹着对方。
他问:“舒服吗?”
沈燕之埋头“嗯”了声,让人听不出情绪。
过了许久,等到淮相的身体渐渐动情,那处也跟着软了起来,沈燕之才缓慢地征伐,把人按在自己的身下。
淮相被顶地不断抖动,他抓住男人的臂膀,而后崩溃似地仰起头,木然又空洞地盯着天花板,露出白嫩、脆弱的脖颈。
他还准备再看,沈燕之就突然猝不及防地伸出手,盖住了他的双眸,将手掌覆于他的眼上。
他听见沈燕之干哑的声音,近乎于低吼地说:“泛舟,别露出这种眼神。”
淮相愉悦地扯了下嘴角,毫不示弱地回应:“怎么,是不是盛如玉要比我更舒服一点?”
沈燕之闭嘴了,将怒火悉数发泄到征伐上,无论身下的人怎么叫,他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一阵餍足的叹息声后,沈燕之抽出事物,抱着浑身软烂的淮相,慢慢地给他裹上衣物,而后命人备水,将淮相抱了出去。
开门的是先前那个公公,他看见皇帝怀里抱着个人,先是一惊,又立马低下头,唯恐惹怒圣颜。
虽是低着头,他却能看见那人白皙的皮肤,和修长的大腿,此刻浑浊的液体正顺着小腿往下流,然后又滴到门框上,蜿蜒一路。
看得出来是经受过猛烈的情事,公公咽了咽口水,大气也不敢喘。
尽管他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却能从方才的事里窥见一二。
他原先以为,对方只是个不识好歹的状元,皇帝对那人的态度也不甚明朗,在他的一番揣摩圣意后,惊出一身冷汗。
沈燕之瞥了他一眼,裹紧了怀里的人。
“被第二个人知道,就等着脑袋落地。”他警告。
公公惶恐地应下,招呼走了门口一众的宫女,屁滚尿流地出了宫殿。
淮相看不见的时候,沈燕之懒得再维持面部表情,他将人抱至浴盆里,细细地清洗了一遍,引出了那处的浊液。
直到淮相的皮肤因为蒸腾而变得粉嫩,沈燕之才停下来,将药棒一点点推进淮相的身体里,确认不会滑出来后,抱着他出了浴盆。
到达寝殿的时候,怀里的人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沈燕之动作称得上是轻柔地把人放在了床上,又掖好被子,坐在床头愣神。
事情超出了他可控制的范围,但依旧能掌握。
可是他不想再看到对方防备的眼神,那道目光里夹杂着委屈、愤怒和受伤,可偏偏没有爱意,也许有,只是被其他情绪盖过。
沈燕之承认,在对上淮相目光的那一刻,他是慌了神的,心里被前所未有的慌乱感取代,好像对方下一秒就会离他而去,让他这么多年的苦苦寻找变成泡影。
他想解释,但淮相无所谓的模样着实刺痛了他,就像一根针一样,明明杀伤力不大,却直戳他的心脏,将他的心扎地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他要说什么才好呢?
他要说什么才能弥补这个人?
等到将盛家连根拔起,留给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越想越喘不上气来,现在事物堆积太多,他没把握能好好保护面前的人,唯有加强暗卫守护的强度,才能让他的心稍微好受一点。
可这并不能减轻他的自责和愧疚,他本该将这人好好捧在掌心上的,却因为一时疏忽,在两人之间竖起了一个巨大的屏障。
沈燕之忽然皱眉,感到胸前一阵短闷,垂首清了清嗓子,面色发青。
半晌,他低声咳了起来,再摊开掌心时,赫然是一小滩鲜红的血液。
血液红的让人心肝发颤,在肤色的映衬下尤为显眼,其间还带着血块,外人看了只怕会以为这人已然病入膏肓。
沈燕之面色平静地收起掌心,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定地可怕。
肤色愈来愈白,现在已经开始咳血了,这是大限将至的前兆,所幸表现地并不明显,不会有人去特地关注他的肤色,咳血也能避免被发现。
两人在御书房交缠的时间太久,此时已近黄昏,斜阳透过窗柩洒进屋内,在地面刻下一道道暖黄色的斜线,也往沈燕之的身上镀上了一层光,朦胧到像在梦里,只能看清轮廓。
男人的皮肤极近透明,在昏黄的背景下泛出点粉色来,恍若民间故事中的神祇,下一秒就要消失。
他一刻也不能停,最多十天,他要打点好一切,为这个人铺上坦坦荡荡的后路。
思及至此,沈燕之站起身,最后再眷恋地看了淮相一眼,慢步走出了屋内。
要扳倒盛家虽然很难,不过他手里掌握了大部分证据,只要过几日分配完封地,事情顺利的话,就可以完全除去祸患。
暗卫在一旁待命,沈燕之正拿出笔墨,开始拟写圣旨。
来不及了,他等不到过几日再行动,这样留给他与淮相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沈燕之只能提前分配,将手足全部送到各自的封地保护起来。
“观察盛家这两天的行动。”他提起笔,行云流水地写下字句,“有异常立即禀告,倘若来不及,杀无赦。”
盛家犯下的大大小小的律法,说是罪该万死也不为过,光是一一列出来,那也要废上半个时辰。
沈燕之照例又抄了另外几份,全都交由暗卫手里,嘱咐道:“即刻送出去,确保后天之前让他们赶到封地。”
明日早朝他就会宣布,盛家得到的消息不及时,那就来不及挟持皇室的人,他也不用两边都要顾上。
暗卫接下圣旨,欲告退,沈燕之又倏然喊住他:“等等。”
暗卫停下脚步,颔首等待沈燕之的下一句话。
“让沈楚楚留下。”他道。
第75章 “我想要,给我。”
培养了这么久的棋子,如果他不用的话实在是可惜。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即便沈楚楚现在难堪重任,也必须要硬着头皮上,届时一统江山也只是时间问题。
处理完事情已是深夜,沈燕之喝了碗药,才独自回到寝宫,轻手轻脚地躺在了熟睡的淮相身旁。
他侧过身拥住淮相,将人锁在自己的怀里,事物火热,顶住了淮相的大腿根。
沈燕之叹了口气,他只要看到这个人,就会产生不可抑制的欲望,想将对方按在自己的身下。
很奇怪,他从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