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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万事兴。咱们兄弟得齐心,我也拿出了所有积蓄,你不能置身事外,莫叫外人看了笑话。”
钱定保没有经历前一阵二房被坑被冤的事,所以压根没想到,他那二弟竟然又一拳打了来。
“你真是伪君子啊!你儿子造的孽,你拿出积蓄给他善后不是应该吗?他又不是我儿子,我置身事外又如何?
我替你在母亲身边尽孝,样样先紧着你们长房,到头来,就是被你困住逼着为你还债吗?怕被人看笑话?那你就好好教养你那俩逆子啊!钱家名声早就被毁了,早就成了笑话了,你现在用这种理由来绑架我?你算是个什么兄长!我怎么与你齐心?”
二爷生气,不仅仅是因为冤枉,更想给自己的妻儿留点底气。他一失控,直接撞翻了钱定保。
钱定保直接磕出了一脑袋的血,这下,换他生气了。
因为遍地流民,这次他回来是带了侍卫的。
这些侍卫皆是高手,上前没几下就将二爷和其儿子全都扣住了。
怒火中烧的钱定保叱骂二弟没良心的同时,也表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钱家的祖宗基业,即便二弟怨他也没办法。
他一挥手便示意了手下。
二房众人都快疯了!
他们没想到,钱定保的人开始了抢。
他们翻箱倒柜,拿走了二房的积攒。
临了临了,钱定保还抱拳一鞠躬,表示等度过难关后,定会想法子补偿。
钱定保没时间去安抚二房众人,拿着搜到的二房资产便赶紧去安排了。
他倒是“公道”,从二房出来还去了钱祥那儿。
“钱拿出来!”
他已经知道,老太太心疼孙子,前一阵给了这逆子二百两。这畜生哪配得钱?自然是充公了。
钱祥不愿,结果挨了一顿戒尺也没逃过。
钱定保认定他下流睡了兄长未婚妻,可他无论如何解释,却也只得了老爹一个“冥顽不灵”的评价,叫他心下也是怨恨不已。
钱定保还去找倪虹了。他听说老太太为了安抚她,给了她好几套贵重头面。拿来应急,至少可顶好几百两银子。
“你们钱家是要将我作践至死吗?”倪虹觉得自己被轻视薄待,拿了把水果刀就架在了脖子上。她名声没了,被烧伤破相,还被指婚给了钱祥那同样破相的垃圾,人生已然全毁,再要拿了她的钱,她就真没活路了。
】
钱定保犹豫了一番后叹息离去,可他这作为却已然令倪虹对钱家上下又更恨上了几分……
钱定保命打开库房,府中所有值钱的物件都被摆了出来。
他没想到,居然只有这么点儿。
再一问才知,上次被贼人偷走了不少,大火又烧了许多,之前老太太几番筹钱又卖了些许。现在就只剩了这些。
天一亮,钱定保的人就去找来了城中几家当铺和古董铺子的管事。
破船尚有三斤铁,就这些物件卖一卖,也凑到了约五千两银子。
如此加一加,他没有变卖房产也差不多筹了八千两。
第二天大门打开,他开始一件件处理糟心事。
他还了利钱。以身份地位相压,放利子的不敢喊高,最终只多收了他们家一百两……
“没办成事还敢狮子大开口?”黑帮的人那里,他也迅速以三百两银子处理干净了。
然后就是凉山村的村民。
“一个铜板都没有!”他询问过了,什么放火抢劫的事压根与他家无关。相反老太太为了死去的金桂,已经给了那可恶的李大山一大笔银子了。
钱定保直接去了燕城衙门,不但要继续状告凉山村衙门,还质疑他们绑架自己长子,要求衙门彻查。
昨晚经过排查,近来与钱家有仇有纠葛的,也就只有凉山村的人。他觉得自己这怀疑是合理的。搞不好就是凉山村的村民讹不到钱又因为金桂而记恨丰儿,这才绑架了他,既出了恶气又骗了银子。
不过,一群恶民未必有这脑子,他怀疑还是与那可恶消失的道士有关。
所以他还要求衙门帮钱家抓捕道士。先前老太太捂着走水那晚的事,是为钱家名声着想。现在钱家“丑事”层出不穷,那晚之事自然不用再掩饰。
钱定保带着证人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将近来种种交代了一遍,要求衙门好好彻查。
从燕城衙门出来,钱定保便有条不紊上了马车,直往省城去了……
他并不知道,暗地里,有一个“门派”,专门致力于想要把他的乌纱帽搞丢。
虽说钱定保的雷厉风行,高效且实用,但在暗处的陶然却是在偷着乐。
他要不回来,陶然想要拉他下水还不易,他现在这么出风头,陶然觉得自己的机会也来了。
第284章 我要做恶人74
在钱定保忙着四处走动时,陶然也没闲着。
她着人去了钱老太的娘家,将钱家已对外欠了三万两银子;身陷两个官司;钱老太已病重不起;钱家天天被债主围门的消息传了出去。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五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那边只要不怕连本带利都打水漂,便一定会前来相讨……
陶然还让薛进亲自去给凉山村的村民支招了。
“你们怎么还不行动起来?”薛进惊叹。
“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啊!”李大山捶地哭。
薛进满是叹息:
“原本咱那县令大人就不敢得罪钱家,所以这么一清二楚的案件拖着迟迟不审,现在钱定保那狗官回来了,你们这官司,肯定赢不了。
看看,他现在这么反咬你们一口,你们要是还不主动出击,再这么傻傻等着,必定被动挨打。到时候你们自己的冤情无处诉,没准还成了绑匪,一个个全得被抓起来,还得被他们索赔!到那时可就来不及了!”
薛进活脱脱一个正气凛然,打抱不平的大好人,村民一听言之有理,纷纷呜呼哀哉,咒骂连连。
薛进又摇起了头。
“不过事实也证明,你们在燕城闹事完全没用。”
他这句,又是直中村民之心。
村正上来:“敢问这位爷,依您看,咱若想讨个公道,更当如何?”
薛进与他借了一步说话。
“去省城打官司啊!省城那官老爷明显就不惧于钱定保势力,完全没包庇他们,这不一下子让钱家赔了两万两银子吗?你们若去省城,定能讨个公道。”
“可……可按咱律法,状告不能越级……”
“枉你还是村正呢!”薛进打断了他。“状告确实不能越过地方,可如果你们与省城那案子关联上,这不就解决了?
钱定保现在去省城为他儿子的丑事翻案,想要将他家罪责都推在绑匪身上。他这边不是在质疑你们就是绑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