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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妆不美吗?这衣服我也挑了许久的,我觉得应当是美的啊。”
“他就这么走了。”
“剧情上不是说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定终身。”
“他见我这么多次,明明都不敢看我。居然还想着走,装些什么正人君子。”
白鸟:“喳喳渣。”
师明佑轻轻挑眉,忽得笑了下,“算了,我和他这种……没有眼光的蠢货计较些什么。”
白鸟趴倒。
的确,主角真的没啥眼光。
“他想走,没门。”
“这附近可是有一群混蛋。”
白鸟:“……”
也对,一群被你治的服服帖帖,所言莫敢不从,深怕触怒你的混蛋。
两日之后,夜色深深。
一行人抬着顶轿子,似一阵风般将轿子中的男人放下,随即又似风般急忙连同轿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竹舍内,白衣身影看着这一幕,乐悠悠道:“喲,你看,这岂不是送上门来了。”
白鸟:“喳喳。”
不得不说,主角武功再高,也抵不过这附近都是一群败类。
男人头戴冠帽,穿着一身喜庆红服,靠在轿子内,已然昏倒。
师明佑戏谑道:“让你惯作正人君子,这地盘总要吃亏。”
他都不必猜想太多。
怕是又被毫无武功的普通人骗了,害了。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
南疆普通人多是八百个心眼,基本同着邪魔外道混着。
师明佑以一根丝弦,将人放置在床榻上。
随后懒散坐在床边,俯身望了眼,幽幽出声道:“哟,连妆都给他画了,我什么时候让他们给人打扮成这样。”
白鸟喳喳几声。
“你想的倒是很美。”
“还洞房……也不知道这些混蛋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让人把他打上几顿,搞晕,送过来。”
师明佑斜斜靠着榻,缓缓阖上眼。
“睡了。”
“明天再说。”
翌日清晨,阳光洒进。
风铃摇了摇,窗外送进几分余风,屋内情形却有些凝滞起来。
师明佑认真看向床上正襟危坐的人,又望了眼鸟架上的貌似想逃跑的白鸟,徐徐出声道:“你问我……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身着喜服的男人微微点头。
“喳喳。”
坏了,主角摔坏脑袋了。
白鸟抓着鸟架 ,有些心有测测。
师明佑:“……”发生意外这种事情,他貌似一点都不觉得稀奇了呢。
师明佑轻悄悄坐下,照着梳妆台上的镜子,简单梳了下发鬓,随意从妆台上挑了根簪插上。
随后轻悠悠道:“你姓殷,叫景山,取自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你家里有株老梨树,结过许多又甜又脆的梨,所以同窗给了你一个趣号叫梨园居士。”
“至于你是谁,你从前是个书生,现在是我……”
“夫君。”
白鸟一声叫喊。
殷景山彻底怔住,竟有些不太敢去望这人,只是看着自己红衣袖口,有些出神。
师明佑指尖一弹,将白鸟打落在地。
白鸟:“喳喳喳。”
走剧情。
呜呜呜。
师明佑微蹙眉,想了一下,忽而轻轻出声:“你问你是谁?”
他近乎轻笑,有些难得的哀愁,“殷郎,你是负心人,你可知?”
【作者有话说】
抱歉,我修下(之前写的太急太快了,情绪抓不准,不修我没法写,因为主角武功那么高,师兄想占便宜也没法嘛,师兄惨兮兮)对于主角来说,殷师兄太不听话了,就得多被骗骗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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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他的白月光和宿敌都是我20
得寸进尺,巧言令色。(修)
20
“不过, 这都无关紧要,反正你就要死了。人之将死,我又何必……同你计较。”
这似是隐隐的呢喃。
殷景山只见他转身离去, 顺带伸出手携着那只白鸟离去, 空中只余下略带苦意的余香。
竹海幽幽, 雨声沥沥。
原来……我……
床榻上的青年微微抿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依旧是闭上了目。
师明佑在捣药。
桌前上摆着医书,有一张方子, 木质方格里则是药物, 他捏了少许, 捣着, 微微垂眼,少见的平静。
白鸟衔来一枚朱果。
“喳喳。”
“甜?看起来不像。知道错了?你若替他说话,便去他那里, 还回来做什么。”
师明佑淡淡道。
白鸟:“……”呜呜呜,我错了。
阳光正好, 透过窗檐。
师明佑将捣好的药取一张牛皮纸,包扎好, 随后便顺着这略带暖意的光阖上了眼,向后靠去,真真睡去了。
待醒来时, 已是夕阳垂落。
师明佑想,自己这一觉睡得倒是久了些。随后却怔住,一只手揽在后颈, 做了他的靠背, 身后传来一声轻轻询问。
“醒了?”
“你怎么还没走?”
师明佑瞪了人一眼, 起身道。
殷景山怔住,少许退步,轻轻出声说:“我想了许久,未曾想明白。可你既然生气,应当是我的错。”
“得寸进尺。”
师明佑丢下这话,随即抱起瑶琴出门。
轻勾琴弦,韵声轻扬。
白鸟飞来。
师明佑缓缓奏完一曲,才笑道:“怎么,你不去看着他,万一他走丢了怎么办?他现在可是失了记忆,也丢了武功。”
白鸟:“喳喳。”
师明佑冷哼一声,只见几簇竹石间,静悄悄站着个高大身影。
“你来做什么?”
“不要说话,我也不想听,回去。”
殷景山在看竹,亦是听琴。
不知为何虽失去了记忆,他却并不觉得奇怪,也未曾有多少不安。他只是稍许有些糊涂,也许隐隐明白了那句“负心”。
可……是在怪我吗?
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些委屈和难过。
师明佑走了几步。
回头,嘲了句:“你留在那里犯什么傻,还不滚过来。”
殷景山笑了笑,跟了上来。
白鸟:“……”
还想说,能不能对个病人好点呜呜呜,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它选择飞走。这狗粮它不吃了。
竹舍清幽。
自是……把这附近不长眼的人都给警告了个遍。
师明佑回去后,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写了一半的书,接着坐在桌前手执小楷细细写了下来,时不时点额深思。
“不妥。”
“练着……貌似会死啊。”
师明佑反复琢磨,时而停顿,划去几句。
这一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