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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了,整个人抖了抖。
胡宇这个人虽然有点玩世不恭不靠谱,但因出身有权有势的家庭,与人交往的技巧可谓是十分娴熟,进退有数张弛有度。所以不太可能会搞恶作剧。
路凛想着胡宇大概是熬夜玩游戏,睡着之后不小心又把电话拨过来了。可不知怎么的他心里就是放心不下,点开信息早就99+的微信查看了一眼。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胡宇一晚上给他发了99+的微信。
路凛好不容易出差回家,一回家就抱着自己小男朋友甜甜蜜蜜,手机也是睡前担心明早的闹钟会吵醒小男朋友才被翻出来的。
胡宇从来不会给他发这么多信息,除非是出了什么大事。出了要紧的事胡宇会直接打电话,路凛划了划手机,看到胡宇的五个未接电话。
哦,看来是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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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知道,我当时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势崩溃。”胡宇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就脊背发麻,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享用爱心便当的路凛,喝了口咖啡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
咖啡比平时习惯的口感多加了两小杯牛奶,胡宇还是觉得苦涩。
跟自己的恋爱一样苦涩。
总觉得是哪里出错了,胡宇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昨天一直在国外到处旅游的好朋友落覃回国了,他收拾好工作的资料后开车去酒店接上落覃,去吃落覃心心念念的地道的中餐。结束后落覃竟然轻车熟路带他去酒吧。
是一间很有氛围很安静的酒吧。酒吧的老板三四十岁的样子,是落覃的熟识。一见落覃带了他来,马上就说今晚他们的酒水都免费。
一直到这里为止,胡宇觉得一切都很不错,作为一个惬意适合纾解压力的夜晚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端着酒杯,听着落覃讲国外的艳遇,眼睛就被角落里那个长发的男生吸引了注意力。
男生大半个人浸在黑暗里,侧脸也晦暗不明的,虽然只能看到侧脸轮廓,但他的注意力还是为这百里挑一的线条停留了超过三十秒。
“好看吧~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
他一回头就对上落覃玩世不恭的脸。
“随你。”他本来心里就只有小师妹的漂亮脸蛋和完美身姿,只是那人长得实在吸引眼球,乌漆嘛黑的环境里都跟珠宝似的会发光,他诚恳地承认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句话。
“他走过来了,那张脸是真的好看。”落覃轻飘飘的话落进他耳朵里。
他又喝了一口手里的酒,有点期待落覃怎么孔雀开屏。
落覃瞅准时机,等人经过他们吧台时把人拦了下来,“你好,我姓落,方便认识一下吗?”
“不方便。”清清冷冷的声音从胡宇身后传来,他的耳朵下意识动了动,这声音有点耳熟。
“没关系,我方便就行。这是我的名片。”果然是落覃,他心想。
半晌,他身前的吧台上出现了落覃闷骚的名片和压着名片纤细的手指,他抬眼看向手指的主人,瞳孔不自觉放大了。
“我觉得这位先生不是很方便。”耳朵也识别出这熟悉的声音。
眼前这张熟悉的脸,细致的五官,柔软的长发,曾经多次出现在他梦里和脑海里。
但都是以女性形象出现的。
能不能找个人告诉他,为什么小师妹变成了师弟!????
这么大一个漂亮师妹呢???为什么变成了有喉结的男人???
路凛瞄了一眼胡宇泛白的脸,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我之前也无数次提醒你要注意你的小师妹。”
胡宇把咖啡一口闷了,脸都皱了起来,“我以为你的意思是小师妹这么漂亮,肯定很多人喜欢,叫我抓紧一点。”
路凛接起于澄的电话,收拾好饭盒,匆匆丢下一句“保重”就离开了。
胡宇坐在那继续郁闷,实在是想不到要怎么面对所有人,追着人家喊“小师妹”这么久,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
从见到霍紫云的第一面开始,霍紫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女生,只是胡宇见到霍紫云的淡妆长发和着装,将他自动归类成女生。他觉得应该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但之后发生的事,胡宇只觉得荒唐且不忍回首。
那一帧帧桃色的画面自带音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张原本魂牵梦萦的脸似乎蒙上了一层薄纱,朦胧又妖艳。
意识到自己在回想什么,胡宇惊得连咖啡杯都摔了,猛地起身,紧接着隐秘之处传来的一阵阵无法忽视的胀痛感昭示着他脑海里那些画面的真实性。
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他收拾餐桌的手在打颤,慌忙离开时总觉得身边的人都在看自己奇奇怪怪的走姿,脸已经埋得很低,一直到进了仅有他一人的电梯,才靠着扶手艰难地呼出一口浊气。
他一边喘气一边无效地安慰自己。不就是师妹变成师弟吗?反正都这么漂亮……不就是在上面变成在下面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呜呜……太有什么大不了了……
走出电梯时,他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和稍凌乱的着装。
同时手机响了一声,是落覃的微信。
落覃:【没事没事,这事是你占便宜了。一次性拥有了漂亮妹妹和漂亮弟弟。】
落覃;【掌声鼓励】
现在胡宇一接收到关于“霍紫云”的信号,脑海里就铺天盖地出现不断晃动的白色胸膛和那张得理不饶人的粉嫩嘴唇,夹杂着细语和呻吟,像水漫金山,冲塌了他好不容易整理好的理性。
他颤着手指回道:【滚蛋!】
19
说起来这也是胡宇第一次栽跟头,在一个漂亮男人身上,华丽地栽了个跟头后被迫“乖乖”躺平。
从前泡吧认识的朋友一直都告诫他,醉了误事。
胡宇虎得不行,自认酒量靠谱,误事默认没机会出现。
然而队友偶尔坑爹也足够害人。
落覃几乎点了酒吧菜单里所有鸡尾酒,每一次都是一人一杯,说着是要试一试不同的味道,喝着喝着变成一个又一个空酒杯。
最后自然是胡宇给试倒了。他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得挂在落覃身上才能勉强走出酒吧。按理说他的酒量不至于这样,但当时他脑子一片混沌,费劲地想大概是新推出的现调鸡尾酒度数太高太高了。
等到头脑清醒一点,眼前看到的景象不再旋转,胡宇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看四周的摆设,他应该是在酒店的房间里。厚重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这熟悉的灯光和氛围,胡宇心里咯噔一声,顿时升起一阵不安。
他下意识伸手掏手机,才发现双手被绑在头顶,强烈的不安催促他挣扎,绑他的人似乎不太会打结,弄了个死结。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反而是布料擦得手腕通红。
火辣辣的疼痛从手腕那一片的皮肤上通过神经传达到大脑,形成了一个信号——
有人把他绑了,等那个人从浴室里出来,可能会提着刀。
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