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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叮嘱于澄要多吃水果。

今晚于澄回到公寓已经将近八点了。公寓的冰箱里塞满的食材,但是于澄没有一丁点做饭的欲望,随便点外卖叫了个粉,就进了浴室洗澡。

洗澡的时候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到了浴室的柜子里。里面整齐地放着于澄第一天来就发现的半瓶润滑剂和一个装满灌肠清理物品的小包。他自己灌肠的经验比较少,把东西拿出来之后就开始说服自己——多练习多练习,等路凛回来了就给他一个惊喜。

事实证明,路凛确实很惊喜。提前完成工作回到家就吃到了早就把自己准备好送上床的于澄。

于澄也没想到路凛会提前回来,从浴室里出来就只披了一件浴袍,还仗着路凛的公寓楼层高,浴袍也不好好披着,带子随意系了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路凛把人锁在怀里,蝴蝶结一扯就掉。

隔了一周没见面,思之若狂在路凛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一开始是在餐厅,粉吃着吃着,于澄就被路凛一把抱起坐在了餐桌上来了一次,结束之后粉都泡发了。剧烈运动之后于澄感受到满满的饥饿感,命令某人洗澡之前把自己抱到沙发上,缩在沙发上开始吃发大了的粉。没想到某人洗完澡之后,直直地往他那走去,拿过还剩下半碗的粉,把他的小抱怨都堵在了嘴里,一边撒娇一边把他按在沙发上又来了一次。

知道于澄惯着他,路凛的胆子就越发大。于澄趴在沙发小口小口喘气,路凛给他揉腰揉了一会儿,就把人提溜起来,压在落地窗上开始新的一轮。

“你说,他们会看到你现在这个淫荡的样子吗?”温热的小穴泡着一直不知足的巨物,路凛甚至想如果要他就这样跟于澄长在一起,他应该也挺愿意的。

而此时于澄不仅回答不了路凛的问题,连嘴里的小抱怨都被路凛的手指堵在咽喉里。

手指跟身下的撞击一样的频率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玩弄着他的舌,指腹时不时蹭过他的上颚,一阵一阵的酥麻直达尾椎处,口涎也忍不住,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木制的地板上。

小穴里的巨物进进出出的频率慢了一点。

早已被勾起欲望的于澄忍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力度,顿时就不安分起来。舌尖不再避着嘴巴里横冲直撞的手指,而是悄悄地顺着它们,包裹着舔弄着。

路凛感受到于澄偷偷的示好,但就是不让于澄如意。

“怎么了宝贝儿?”路凛的坏心思暗藏在他玩笑般的语气里。

就知道路凛不会轻易放过他,于澄红着脸,嘴里卖力,小穴也卖力挽留能让他舒服的东西,口齿不清地回答:“快……快一点……”

于澄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一天对伴侣说出这样表达欲望的话。心甘情愿地把身体的主导权交给别人的这件事,放在遇到路凛以前他一定会觉得谁都不可以,但遇到路凛以后,他觉得只有路凛可以。他觉得自己似乎要被玩坏了,而那个让他变成这样的人是路凛。这种带着幸福感的字句,砸在心头上也铿锵有力。

他想要在各种方面惯着路凛,只要路凛愿意。

就像现在,路凛听到于澄黏糊糊的撒娇似的请求,甚至身下的动作还停下了,从身后一口咬住于澄精致的锁骨,细细地啃。

欲望跟蚂蚁似的爬过于澄的肌肤,那种感觉并不好受。

“叫谁?”闷闷地声音带着胸腔的震动从脖颈处到耳朵里。

于澄低头,勉强吻到路凛的眼角,声音轻得仿佛下一秒就能被晚风吹散:“老公。”

回应他的是凶猛的操干。

体液和润滑剂早已被折腾出了白沫儿,沿着他们相连的地方滴落,在地板上积了一个小小的水滩。

连续的高潮让于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是快结束时,路凛还是听到于澄紧紧地抱着他的手臂用沙哑的声音说出那句让他当场缴械的话:“老公……唔!你、可以……射、射在……里面吗?”

路凛的双手缠紧了怀里这具一直想要拥有,并且已经拥有了还不满足的身体,放空脑袋,感受着肌肤之间的吸引力,低头蹭了蹭怀里人的额角,轻柔的吻从他绯红的眼角到被眼泪打湿的脸颊,再到有点红肿的双唇,从轻吻到吮吸,一直到于澄喘不上气。

于澄双手攀着路凛的肩,整个人像浮萍一般依偎在那个熟悉的怀抱里。他早就站不住了,红了一大片的大腿内侧现在还不住地痉挛,臀上都是红印子。

愉悦幸福伴着疼痛折磨一起降临时,于澄被愉悦幸福砸晕了,根本感受不到那些疼痛。

路凛扯过沙发上的毛毯,把人包起来抱进浴室里,安置在洗手台上,转身去放浴缸的水。

放好水,试好水温,一回头就看到于澄已经小鸡啄米似的坐在洗手台上睡着了。

他一下兜起于澄,用毛毯粗略把于澄身上的体液都擦掉,再提着于澄的胳肢窝像抱小孩一样把人抱进浴缸里。

一触碰到舒服的热水,于澄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坐在路凛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着眼继续昏昏欲睡。

路凛则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于澄清理,把他射在里面的东西都导出来。

“我给你带了礼物。”路凛在水下的手捏了捏于澄的细腰,上面又多了几个红印子。

于澄半睁着眼,转了半个身子趴在路凛胸前,“是什么?”

路凛垂眸,仔细看着于澄的脸,又心痒了:“你再叫一声老公我就给你。”

于澄睁开一只眼,看向路凛满是笑意的眼睛,又把眼睛都闭上,转了半个身子,躺在路凛身上,不动了。

之后在浴室里无论路凛怎么引诱,于澄都一副已经睡着别来打扰的样子。

一直到水温渐低,路凛把人从浴缸里捞起来,擦干净埋进被子里,身子搭着床沿正想起身,却被钩住衣袖。

“老公。”

他听到被子里那个熟透的小橙子闷闷地说。

18

于澄在充满橙花香的被窝里等洗澡收拾的路凛,但架不住一晚上折腾了好几回,等到路凛关灯上床,于澄揪着属于路凛那一边枕头的枕头套,睡得很香。

这副孩子气的模样让路凛心都软了不少。他连人带被子团了团,抱进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享受深夜。

然而他的意识朦朦胧胧快要睡着时,怀里的人却很不安分地挣了挣他的怀抱,把他弄醒了。

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不知道已经闹腾了多久了。

路凛伸手摸了摸于澄的额头,又安抚似地拍拍他的肩,再接起电话。

电话那一边却没有人说话,只有很轻的呼吸声。

路凛觉得奇怪,手机从耳朵边拿开,黑暗中不适地眯起眼看,发现是胡宇给他打电话,而现在还在通话中。

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四十三分。

路凛张了张嘴,正准备轻声问胡宇怎么回事,却听到“咚”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路凛:“……”他感觉自己的脸在黑暗中都扭曲了不少,于澄也似乎被他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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