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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你年轻,母后不怪你,日后做了皇帝,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楚子揭是听说了此事,他派去的死卫身手不凡,竟然一连死了大半,地牢里的狱卒再如何,也不该有这般身手,难不成真是程氏的人杀的。
皇后走后。
楚子揭无力地摊开手,淮乐再如何,不会丢掉他的玉佩,难不成淮乐真的出事了。
楚子揭想起派去的那些死卫被杀,心中愈发不安,心口处一紧,一口血抑制不住咳了出来,落在掌心的玉佩上,让玉红得更加润透。
大皇子的病情愈发严重了,几日后,凌云回到皇宫,跪在楚子揭面前,双手奉上剑为求一死。
“属下没有保护好乔娘子。”凌云赶到时,女子已成一具尸身,摔在山崖下,被啃食得血肉模糊,但身上的衣物与身量确实与淮乐无二。
楚子揭没有怪罪他,只是让身负重伤的凌云回去好好修养。
他照常喝药,与寻常无二。
三日之后去御书房与皇帝认错,第四日病伤未愈上朝,面对从朝臣们异样的目光熟视无睹,还与外祖多了些言语。
程司徒以为外孙是经此一事醒悟了,还与他说了程语嫣的好话,楚子揭如数耐心听着,听完后看向了远处入宫探望皇后的程语嫣。
程语嫣与他相视,面色一红。
程司徒让孙女过来,程语嫣走来,询问了楚子揭的伤势,楚子揭按礼数予她回应,使得程语嫣更加脸红。
程语嫣一开始得知了表哥与淮乐那些风言风语,很是不信,而后发觉事情是真的,当即怪起了淮乐来,对淮乐恨得牙痒痒。她才该是与表哥的太子妃,淮乐算什么?
见外孙不再抗拒孙女,程司徒心情大好,恨不得让二人将婚事当日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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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外。
郊外院中。
淮乐一连待了好几日,丝毫不觉得枯燥乏味,反倒清静自得。
她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楚子揭。
不知楚子揭如何了,那日在地牢,送她出宫的人是楚子揭,救她的人是楚式微。
皇帝会不会有所察觉?他们二人真是为她犯了大罪。
二位皇兄对她都是没得说,淮乐知道楚式微对她好,但她与楚子揭是差点成婚了的,纵然与楚式微再亲近,也比不过与楚子揭有过那种事的牵绊。
淮乐不记日子,有时记不清了便会询问卯卯,卯卯与她说,她在此处待了半个月。
卯卯还说,上京那边都以为她死了,说她是死在了皇宫地牢的大火中。
这样也好。
她死的消息传出去,想必没有什么人会为她多难过。
淮乐便这样一直待着,白日睡到自然醒,卯卯怕她无趣,寻了些小书给她看。
有一日。
外头传来了声音,听侍从的话,好像是郢王来了。
淮乐心上一惊,走出门去。
秋深了,凉了许多,这里没有什么厚衣裳,淮乐这几日不怎么出门,一出门便让凉风吹得发冷。
“皇兄?”淮乐试探地唤了一声。
青年转过身,他身边还跟着小若,小若指挥着人搬带来的东西。
小若看到淮乐,皱起眉,没有说什么。
淮乐上前,感谢道,“多谢皇兄相救,淮乐一直想亲口与皇兄说。这等恩情,淮乐无以为报。”
楚式微救了她,是她的救命恩人,淮乐感激不尽。
楚式微回头瞥了一眼,小若与侍从们退了下去。
见侍从们都下去了,淮乐道,“对不起,我不该总对皇兄那般恶意揣度。”
“你对本王恶意揣度什么了?”楚式微道。
“皇兄的情意来得突然,淮乐不知皇兄为何要对我这么好,才百般不信,觉得皇兄另有目的。如今看来,淮乐错了。”淮乐垂下脑袋。
虽然淮乐至今都觉得楚式微的喜欢来得突然,但如今已没有之前的戒备怀疑,毕竟楚式微对她的好是真切的。
“来得突然?”楚式微极轻地笑了一声。“什么叫来得突然?”
“从前,皇兄不会这般,似是回京后才对我多了关照。”淮乐如实道。
楚式微看着淮乐,凤眸发深,突然问,“本王与楚子揭像吗?”
看来,那晚她是真的把他当作了楚子揭。
淮乐微愣,不知他为何这样问,还是回答道,“二位皇兄是生得相像,但淮乐可以分得清。”
淮乐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分得清楚子揭与楚式微,可能年幼的时候会认不出二人,但长大后,她似乎没有认错过。
她应该不至于愚昧到这种地步。
“你真的分得清?他和我。”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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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不自量力
◎那晚,与你一起的,不是楚子揭。◎
凉风习习, 拂过淮乐的发丝,扫过眼眸,让她有一瞬看不清楚式微眼里的神情。
突然想到什么, 淮乐渐渐心跳变速, 像被扼紧了咽喉, 难以置信地看着楚式微。
许是外头天冷,站的久了,淮乐的手指变得有些僵硬了,她与楚式微确认道“皇兄, 这是何意?”
院中侍从撤去, 淮乐仍有大庭广众之下出糗的难堪之感。
“你认错了人。”楚式微眸里的黑深不见底。
“何时?”淮乐指尖掐着袖口, 飞速在脑中回想, 她究竟在何时认错过楚式微。
一时没有半点头绪,楚式微是今年才回到上京,今年, 大抵是不可能......
他说的究竟是幼时?还是现在?
“皇宫庆功宴那晚。”楚式微长指绕过淮乐面颊边的碎发,撩至耳后, 他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描过淮乐的耳廓,“与你一起的, 不是楚子揭。”
淮乐如有流电划过,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那晚宫宴, 有人舔舐她的耳廓,也是这般的感觉。
距庆功宴已过半年,淮乐记忆犹新, 只觉得皇兄与以往不同, 她还以为与楚子揭是太久没有相处过, 他变了。
莫非,那晚根本不是楚子揭......
淮乐毛骨悚然,所以那天晚上,她离宴后遇到的人是楚式微?是她主动贴上楚式微?故而楚式微才对她有了往后那般帮衬?
淮乐愣在原地,猜测到这些时,面上已是滚烫,恨不得寻个地洞躲进去,如果这些是真的,那她日后再不想见人了。
“皇兄说的是,庆功宴那晚,我们两个......”淮乐欲言又止,难以启齿,又想肯定地确认那个匪夷所思的答案,“那晚我与皇兄做了荒唐之事?”
“你觉得很荒唐?”楚式微将淮乐面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收入眼底,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