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不小心了,知道错了?”

“知道……您,您别碰我。”钟秦嘴上诚惶诚恐地拒绝,脸却向男人冰凉的手掌贪恋地贴去。

江名仁本要规规矩矩抽回来的手一滞,用小指搔了搔钟秦发烫的脸,钟秦便猫似的偷偷蹭着,惹得他轻笑出了声。

他原本真不打算动钟秦的。

钟秦还小,不一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一旦上了他的船,怎么可能再有机会下去。

“哥你先走……你,您出去……”钟秦腿软得站不起来,还往下拽着衣摆遮遮掩掩,可眼神却是截然相反的贪恋和渴求,宛如犯了瘾的人看着近在咫尺的毒药,嘴上再怎么拼命拒绝,目光却半分都挪移不开,活长在了江名仁身上似的。

“哟,敢命令我了?”江名仁积威甚重,敛起笑容的脸色看得钟秦胆战心惊。

他被半搂半扶地出去,全程低着头,被带进了楼上一个包间,正要去浴室自己解决,突然一只手从身后穿过来,径直向钟秦身下探去,惊得人忙不迭咬住嘴,压住即将脱口的呻吟。

钟秦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男人,身下直接受到刺激的地方在那只手掌娴熟的挑逗中,很快不满于西裤紧绷的束缚,竟在禁忌的抚慰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阿秦?”江名仁叫他,跟往常似的故意念成“阿情”逗他,声音里含着从未听过的温柔笑意。

“阿情?”江名仁执着地等着回复。

“阿情。”

“嗯。”钟秦回握住了揽在他腰间的手。

“和我在一起吧。”

钟秦没有回答,泪水瞬间盈眶而出,抓着江名仁的手在剧烈地发着抖。

忽然,他软倒着俯下身去,不甚熟练地解开了江名仁的皮带,两手笨拙地摆弄了良久才终于将男人那根青筋暴涨的东西掏了出来,见江名仁居然这么快勃起愣了足足三秒,还是毫不犹豫地张口努力含了进去。

湿热的口腔小心翼翼地侍弄着男人胯下那根东西,柔软的舌头并未学会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取悦男人,不得要领地胡乱舔着。

江名仁的手指穿过钟秦的黑发,责怪似的,用力揉了一把。

钟秦才二十出头,一直随他出入各种场合,便总用发胶把自己弄出成熟稳重的模样,冷面煞神似的跟在他身后,揉乱了就显小了。

低头看去,只有秦钟漆黑的发顶,与一对羞红到仿佛轻轻掐一下,就能掐出血的耳尖儿。

江名仁勉强维持着走钢丝一样的理智,呼吸开始乱了,掏出手机的动作有些不稳。

今晚是营救卜然的关键点,在霍少德被他拖住的时间里,他的人已经抓住霍家守备格外空虚的机会偷偷将人运出来了。理论上讲直到霍少德晚上亲自回到那间卧室,才会发现屋子已经空了的事实。

魏行舟的手机向他实时发送着定位,那个小红点正稳定地一点点向江家移动着。

心终于落了地。江名仁双手托起钟秦的脸,轻轻地对他讲:“可以了,好孩子,我先帮你弄出来。”江名仁凝着钟秦的眼神,像一潭秋波粼粼的湖水泛着潋滟的光芒,是钟秦不敢直视的存在。

钟秦呆呆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说不清是吓的,高兴的,还是别的什么。

然后他摇了摇头,执意俯下身去继续含,犬齿几次刮到那根过粗的柱头,笨拙又不得要领的动作弄得人又爽又痛。同时他拉着江名仁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紧张到手指都在发抖。一向无欲无求仿佛木头一样的人居然做出这个举动,看在江名仁眼里就俨然是在撒娇了。

嘴巴酸到兜不住口水,他都这样求欢了,江名仁还是不动他……钟秦委屈地吐出了那根,重新缩回墙角,背对着人蜷成一团,两手放在胯间小幅度动作着。

他急促的喘息和时不时响起的哽咽,就像尖锐的猫爪子挠在江名仁的心上,甚至痒到发疼。

一声惊呼,钟秦整个被抱了起来,砸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火热沉重的身躯覆了上来。

江名仁认命地亲了亲小孩满是泪痕的脸:“哭什么,我还没动你呢。今儿算是栽在你身上了……”

钟秦透过模糊的视线,永远仰望着他的神明。

在外人看来,江氏集团的江名仁,是温柔的,理智的,疏离的。

但钟秦却从不这样认为。

在工作上,江名仁是严厉的、不留情面的,有时他犯了错,江名仁能把他训到偷偷哭出来;在背地里,江名仁却是有点小孩子气的,阿情、情弟、情郎地乱叫一气,动不动就想让他穿裙子,说什么加一次夜班就得让钟秦穿一回裙子作补偿,偌大一个集团,是给总裁发不出加班费了怎么的。

可钟秦也从不知道,江名仁在床上,竟是温文尔雅却又蛮不讲理的。

“我能咬咬你的乳头吗?”

“我能用力一点吸吗?”

“我能现在就插进去吗?等不及了,哥哥都快坏了。”

江名仁那张优雅的嘴,怎么会如此自然地吐出那种字眼……钟秦用小臂压着双眼,挡住头顶耀眼的灯光,溃不成军地胡乱点头。

“别,别戴套了……”钟秦说,声音里打着颤。

“你说什么?”换作江名仁吃惊了。

钟秦不再讲话,方才那句已经用光了他的羞耻心。

“想直接感受哥哥对不对?”江名仁在这种时候怎么会这么缠人。

“那哥哥待会儿射在外面好,还是射深一点好?”

“说呀,不说哥哥可戴套了。”江名仁居然用这“威胁”他。

钟秦觉得自己快要烧傻了,哪哪都是滚烫的:“都,都行……”

即使江名仁不问,哪怕直接内射了,自己都不可能拒绝他,这人太坏了……

江名仁笑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抱住了人,沉腰将性器埋进了情人的身体里。

他穷尽了所有的技巧与温柔,像以往教会钟秦每一样技能时耐心仔细,手把手教他在欲海里徜徉。也许,他曾在这个自小跟着自己的青年身上倾注了过多类似兄长的感情。但如今,那些用于代替亲人的爱意,不知何时早已被汹涌的爱恋所取代,钟秦的同意将他整个溺毙在温柔乡里面,哪怕做鬼也风流。

考虑到小孩是第一次,他没有做太久。只是射进去的前一刻,他猛然进得深了,强硬地掐着钟秦的腰不让他逃离。

钟秦宛若受刑般颤抖着,攀着他的肩膀,像一个信徒虔诚地拜倒在欲望的十字架前,泪流满面地做着衷心的忏悔。

向主忏悔自己的过错,自己的贪婪,自己对欲望的卑微臣服。

哪怕就此被放逐到一片荒原,他都心甘情愿了……

仓促的情事在一阵急促的铃声中被潦草收尾,江名仁只来得及用纸巾给两人简单擦一下,就拽着钟秦快步上了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