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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肉刃在淫靡而柔软的腔室内搅出更多甜蜜的汁液。

所欢的瞳孔微微一缩,按着小腹艰难地坐起来:“父王,儿臣不能再……不能再……”

他不能纵欲,睡前已经吃过一泡浓精,若是再来,怕是多日来养的身子又要毁于一旦。

但纵使如此,所欢也不是很害怕。

赫连与寒失控的次数多,他时常能在父王的眼里看见肆虐的情欲,可再肆虐的情绪,也没有影响到父王疼他。

所欢想,今日也大抵如此。

故而他搂着赫连与寒的脖颈,气鼓鼓地嘟囔:“儿臣要是被父王欺负狠了,没命了,到时候,父王就一个人后悔去吧。”

他边说,边拼了命地蹬腿。

沸腾的怒火忽而在赫连与寒的心中熄灭。

他抬手,拂过所欢微凉的面颊,在他忍痛的神情里,艰难地抽身:“梦到什么了?”

所欢一时没回过神来,呻吟起来:

“嗯……嗯!”

粗长的肉刃带出一摊黏稠的淫液。

所欢颤抖着缓了缓,含混道:“噩梦。”

赫连与寒拧紧的眉微松。

是噩梦就好。

那个瘫子只配出现在噩梦里。

“哎呀,肿了!”所欢全然不知道赫连与寒的心里弯弯绕绕的无数心思,还在低头看自己可怜的花芯,“父王,都怪你!”

赫连与寒听着他叽里咕噜地埋怨着自己,一颗冷硬的心逐渐软化,最后化为一摊春水,再也生不出更多怨气来。

“父王,擦药。”所欢才不管父王有什么变化,黑了一张脸,“不擦药,儿臣明日都下不了榻!”

“……赶明儿,父王就去睡偏房吧,儿臣禁不起折腾了!”

言罢,将桌上的药膏砸在赫连与寒的胸口,气鼓鼓地躺了下来:“儿臣累了,要歇息了,父王擦完,也早些睡下吧。”

所欢当真闭上了眼睛,在赫连与寒哭笑不得的神情里,施施然再次进入了梦乡。

而赫连与寒捏着药膏把玩了片刻,无奈摇头,认命般俯身,将生着薄茧的手指伸进药罐子,耐着性子为所欢擦起药来。

如此又过许多天,春风吹绿了江南岸,所欢都不觉得冷了,浆洗衣物的侍女才终于寻得一件他贴身的衣物。

她不敢光明正大地离开,愣是在楚王的院中干了小半个月。

待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侍女提心吊胆地离去,一回到长安院,就“扑通”一声跪在了赫连青的面前。

“世子,奴婢回来了!”

没了解药的赫连青面上一片青灰,死气沉沉地躺在床榻上,循声僵硬扭头,犹如一截枯枝,挪动间发出了磨牙般可怖的声响。

“来……拿来……”

他眼底暴起赤红色的血丝,在侍女颤抖着奉上所欢的里衣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药……药啊!”赫连青瘦骨嶙峋的手臂微弯,指尖勾着衣料,狠狠地按在面上,“药……所欢……”

一时间,屋内只剩侍女小声的抽泣和他剧烈的喘息声。

须臾,赫连青的胸膛不再剧烈起伏。

他眼神迷离地注视着那块泅湿了的布料,想象着它拂过所欢细嫩皮肉的场景,痛苦而又畅快地笑起来。

“是我的……都是我的!”赫连青猛地一个翻身,竟自己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来人!”

侍女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一屁股瘫软在地。

“把她拖下去,”果不其然,赫连青恶毒地发号施令,“剜去双眼,丢给外头的青楼吧。”

第83章

带血的眼珠滚落在地。

侍女连哀号都没有发出来,就晕厥在了地上。几个面无表情的粗使婆子将她抬了出去,不多时,就会有人牙子将她带去青楼,从此与王府再无瓜葛。

血腥味在卧房内弥漫,赫连青的眼里却只有那角泅湿的布料。

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总觉得鼻翼间萦绕着幽幽的暗香。

“药人……”赫连青桀桀地怪笑着,“所欢,你果然是药人。”

他笑完,神情逐渐扭曲:“老太妃说得对,所欢是药人!他眼里从没有我,他就是为了父王人的王府……”

“我在你们眼里算什么?!”

我到底算什么?

赫连青挣扎着起身,觉得得了所欢的里衣,精神一下子好了不少,不用婆子搀扶,自个儿从榻上爬了起来。

绵软的四肢充满了力量,他仿佛真的变成了正常人。

和煦的春风从半掩的窗户吹进来。

赫连青定定地盯着院中的一枝嫩黄色的迎春花,半晌,自以为气势非凡地唤来了侍从:“来人,给本世子更衣!”

“世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侍从捧着衣物,赔着笑凑上来,“春寒料峭,您还是好生歇一歇吧。”

赫连青斜他一眼:“你懂什么?”

“……我的身子,我自个儿清楚!”

侍从唯唯诺诺地垂下头,不敢多嘴,跟在世子身后往院外走。

赫连青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他在床榻上躺了十来年,不过是乍得了“解药”,精神倍增,觉得自己哪里都能去罢了。

可他又哪里知道,此药非彼药?

赫连青昂首挺胸地走到长安院前,还没来得及再给侍从脸色,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整个人在满院婆子侍从的惊叫声中,栽进了茂盛的花丛。

楚王府的世子又病倒了。

住在府上的太医全部出动,可他们替世子诊脉后,却同时陷入了沉默。

“世子的身子……有所好转。”在赫连与寒面前禀告的太医如是说,“只是体虚,照往常那样多喝补药就好了。”

秦毅觑着太医额角的冷汗,有些不忍地开口:“殿下,世子的身子如何,还是让属下去看看吧。”

赫连与寒意兴阑珊地翻看着手边的卷 轴:“看什么?他自个儿不好好珍惜自个儿的身子,就是喝再多的药,也没有用!”

“殿下,属下还是去看看吧。”秦毅见天色尚早,世子妃又不在,便请退了太医,走到赫连与寒身前,轻声说,“世子并非双,且只是闻一闻融化药丸的味道,药效会大打折扣。”

赫连与寒把玩卷轴的手一顿,眉峰高高挑起:“死得掉吗?”

“……”秦毅噎了一下,“世子并无性命之忧。”

“啧,”赫连与寒又将卷轴拿起,转而问,“世子妃呢?”

“回殿下的话,属下给世子妃研制了新的药浴方子,世子妃每到这个时辰,都会去泡一泡。”

“药浴?”

“是。”

像是想到了什么,赫连与寒的神情稍稍缓和,搁下卷轴,道了声:“你先退下吧。”

继而施施然往屋后走。

所欢药浴的地方正是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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