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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给世子妃准备明日出府的衣裳,这几件都收起来。”
所欢眼巴巴地瞧着侍从将红衣拿走,气恼地在赫连与寒的肩头留下一排牙印,临睡了,还没消气,连药玉都不让父王碰,故意敞开双腿,舔湿纤细的手指,然后当着赫连与寒的面,一边娇喘,一边往外拔。
那小小的雌穴慢慢地收缩,将黑色的药玉含得油光水滑,分开时,还扯出一根长长的银线。
所欢瘫软在榻上,对赫连与寒挑衅地挑眉,继而在父王粗重的喘息中,得意地翻身。
他扯过被子盖住脸,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
榻前摇曳的烛火忽明忽暗,某一刻,忽地爆出一朵灯花。
赫连与寒的眸子里燃起两点无论如何也无法熄灭的火光。
他将手伸到所欢面前,又顿住,拼命地压抑着情绪,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最后终是颓然落在了一旁。
“砰”。
赫连与寒重重地躺在所欢身侧,将他揉进了滚烫的怀抱里。
装睡的所欢嘴角微微勾起,又慌乱地拉下。
他伏在父王结实的胸膛上,用脚尖似有似无地蹭男人的脚踝。
一到榻上,所欢就好像变成了勾人的妖精,腰肢纤细,身段柔软,随便一撩拨,就能激起人无边的欲望。
“不要命。”灼人的喘息重重地喷洒在所欢的耳畔。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所欢终究没能抵制住诱惑。
他仰起头,将青涩的吻印在赫连与寒的颈侧。
温热的触感犹有千斤重,沉甸甸地压在了赫连与寒绷紧的理智之弦上。
“啪!”
赫连与寒的理智轰然倒塌。
他腾地起身,抓起装满了锁阳药膏的玉瓶,阴沉着脸低呵:“把腿张开!”
所欢眼神迷离地敞开双腿,任由父王将冰冷的药膏粗鲁地揉在花穴和股缝里,连两瓣湿软的雪臀也没能幸免,被大手狠狠按住,抹上了一层晶莹的药。
熟悉的冷意迅速消退,药膏被赫连与寒的手揉化,黏糊糊地涌进股缝。
所欢的脖颈扬起了好看的弧度,他含泪唤道:“父王……儿臣……儿臣好难受,儿臣……啊!”
他话音未落,眼睛一翻,惊叫连连,原是赫连与寒俯身,含住了他绽放的花瓣,吃得啧啧作响。
粗砺的舌缓慢且残忍地舔弄着肥厚的花瓣,将它们轮番品尝一番过后,来到了花核面前。
“不……不!”所欢目光涣散,还没被舔到花芯,就已经回忆起来那一点被反复舔弄的快感,欲望如炸药般轰然炸裂,整个人直抽搐着绷直双腿,哆嗦着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只是他的阳关被锁着,粉嫩的肉根高翘,花瓣充血肿胀,穴中却只有融化的药液,当真是难受到了极点。
赫连与寒与所欢欢好多回,对他高潮过后的敏感已经了然,怀着一丝报复之心,故意将舌刺进了不断抽缩的穴道。
所欢立时哭着从榻上弹起来,化为一条濒死的鱼,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挣扎。
“还敢不敢乱勾人?”赫连与寒牢牢压住他的腿,呼吸不稳地埋首于所欢的颈侧,贪婪地嗅着幽幽暗香,生着厚茧的手恋恋不舍地抚摸着他细细的腰,“为父不过舔一舔,你就受不了,日后身子好了,难不成还要为父继续忍着?”
所欢在欲海中痛苦地沉浮,下腹酸胀,好像有一泡又一泡淫水等着喷溅而出,可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出口。
他听了赫连与寒的话,也没心情撒娇了,哭着反问:“那父王……父王要伤我吗?”
所欢的语气太过理直气壮,也太过娇纵,摆明了仗着赫连与寒的宠爱闹脾气,倒是真让赫连与寒愣住了。
楚王一时无言,抿着唇陷入了沉默。
所欢却自以为占了上风,含泪蹬开赫连与寒,夹着因情欲不断翕动的花穴,将自个儿往锦被里一滚,捂着小腹,在欲求不满中闭上了眼睛。
这一回是真睡,半炷香的时间过后,赫连与寒再去抱他,他已经迷糊了。
“为父……”
沙哑的呢喃安静了下去。
须臾,榻前的烛火灭了。
黑暗中,赫连与寒扳过所欢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无可奈何又咬牙切齿地叹了口气。
“小没良心的,为父舍不得伤你。”
第72章
*
所欢醒后,将睡前小小的争吵抛在了脑后。
他与父王也不是总好的,在情事上,时不时来这么一回,他都习惯了。
所欢满心只剩出府这一件事,睁开眼就嚷着要瑞雪来给自己更衣,继而草草地用了早膳,坐着小轿出了门。
二月二,龙抬头,满街都是出门踏青的百姓。
所欢的兴奋劲儿被轿子颠了一路,在到城门前时全散了。
他病歪歪地倚在软垫上,抱着赫连与寒千叮咛万嘱咐一定得带的手炉,蔫蔫地问:
“还没到吗?”
先前,瑞雪曾说,城外的老君庙是百姓常去的踏青之所,所欢便定下要去,如今当真出了府,方知自己的身子骨还没好透,不由生出了后悔之心。
瑞雪替所欢将手炉里冷掉的炭换了,仔仔细细地盯着每一个靠近轿辇的人:“世子妃,快了。”
他便放下轿帘,重新歪回去,捏着颗酸甜的冬枣,小口小口地啃。
谁料,枣子没啃几口,轿子先停了下来。
所欢暗暗犯起嘀咕。
这才多久的工夫?这就到了?
正想着,轿帘被瑞雪掀开了。
沉稳的侍女难得露出了迷茫的神情:
“世子妃,有人躺在咱们轿子前,说是要卖身葬父,想求咱们给些银子。”
“什么?”所欢眉心微拧。
盛京城虽为皇城,城中亦有不少流民。
所欢先前还在玉清观中时,每隔几月,都要同那些“真”道士一起,在道观的门前布粥棚,以供无处安居之人果腹。
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些流民还会寻达官显贵的轿子,以命相拦。
瑞雪凑到所欢耳边低语:“是老伎俩了。这些人惯会寻富贵人家的马车或是轿子,只要被盯上,不花几两银子,咱们就算过去了,也会落个坏名声。”
这就是流民的“坏”了。
专挑注重名声的富贵之人下手,要到银子的几率就高了很多。
“罢了,给便给吧。”所欢如今也不是没钱之人,他从袖中掏出几片金叶子,自嘲道,“我没有好名声也就罢了,楚王府……可丢不起这个脸。”
他的父王已经背上了残暴的恶名,再不乐善好施一点儿,不日登基,哪儿来的民心呢?
瑞雪捧了金叶子,应声而去。
不消片刻,轿子就再次颠簸起来。
所欢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