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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一抖,艰难地清醒过来,还未来得及回答,后颈就被赫连与寒滚烫的手按住,紧接着,硬如烙铁的肉根便狠狠地操进了口腔深处。

所欢顾不上回答赵泉,湿软的舌徒劳地缠着柱身,大滴大滴的泪涌出眼眶,在狂风暴雨般的顶弄里,不堪重负地呜咽出声,最后,温凉的液体喷涌而来,他却早已没力气欢欣了。

他只知道,自己得了能续命的“药”。

浓稠的精水顺着所欢红得滴血的唇跌落,黏糊糊地挂在雪白的胸口上。

他胸前的衣衫不知何时被蹭开了,白浊顺着莹润的胸膛缓缓滚落,还有几滴悬在挺翘的红樱之上。

红梅落雪,不堪重负。

赫连与寒生着茧子的手粗暴地碾上去。

所欢在短暂的惊惧之后,再次张开酸涩的嘴,疯狂地吞咽起来。

精水腥膻,他却吃得狼吞虎咽,为了能延长哪怕一天的性命,抛却颜面,捧着沉甸甸的肉根,贪婪地舔弄。

他舔得细致,连一丝白浊都不愿意放过,舔完了还要再检查一遍,直到舔无可舔,方餍足地舔起唇角。

他要活……

他要好好活。活得比谢璧久,也活得比谢璧尊贵。

迟早有一天……

迟早有一天。

“怎么哭了?”赫连与寒将所欢从地上拎起来,搂在怀里,好生抱着,拇指揩去他唇角的涎水,不解道,“给了你,还不高兴?”

“高兴,儿臣高兴。”所欢眼神空洞,疲倦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嗓音嘶哑,恹恹地答,“多谢父王恩赐,儿臣……儿臣无以为报。”

他说着,像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言非虚,勉强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情不由衷的微笑来。

“儿臣只是……只是不想丢了性命。”所欢伤心之余,不忘替自己找补,“儿臣想多陪陪父王啊!”

若不是他说这话时,眼里全无情意,倒真有可能骗到人。

可惜,赫连与寒看清了所欢是个只知道吸男人阳气,没心没肺的“精怪”,听他如此说,权当没听见,转而从一旁拿出早已备好的食盒,取出里面的东西,递了过去。

所欢刚喝了精水,毫无食欲,蔫蔫地移开视线:“父王,儿臣吃不下了。”

言罢,又懒洋洋地抬高嗓音,对马车外的赵泉说:“我要更衣,你先去看看世子。”

赵泉应了,向赫连青的马车走去,走到一半,忽地狐疑起来:世子妃为何要在王爷的马车里更衣?

“皇子薨逝,王爷担心世子妃衣着不符合宫里的规矩,特意让人备了一套素服。”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秦毅随他一同走到了世子的马车前,“你快上去看看世子。”

赵泉信以为真,麻利地爬上马车,和里头照顾世子的妈妈们笑着说起了话。

而蜷缩在赫连与寒怀里的所欢,还在闭着眼睛躲递到唇角的“甜糕”。

“父王,儿臣真的用不下了!”他得了精水,懒得再虚与委蛇,烦闷地抱怨过后,直接“啪”的一声打开了伸到面前的手。

那糕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甜得发腻,隔老远,都能闻到蜜水的味儿。

“儿臣的衣裳脏了,儿臣烦着呢。”所欢拢着松散的衣襟,用帕子擦上面变干的精水,微红的眼尾微微上挑,显然心里已经有压抑不住的怒火了,“父王,你怎么……怎么这么多啊!”

赫连与寒避而不答,捏着“甜糕”的手在他的鼻子下虚晃:“当真不要?”

他笃定得很:“不要!”

赫连与寒遗憾地收手,把玩着“甜糕”,漫不经心道:“这可是为父特意让人做的蜜参,说是有延年益寿之效——”

话音未落,方才还对“甜糕”不以为意的所欢,已然扑回来,张开嘴,就着赫连与寒的手指,直接将蜜参含在了嘴里。

“多谢……多谢父王……”浓稠的蜜意在唇舌间绽放,所欢欣喜异常。

赫连与寒捻了捻被他的舌尖扫过的手指:“为父不会让你死。”

“嗯,儿臣……儿臣信。”他吃得头也不抬,信也像是不信,双手捧着蜜参,吃进去一片,还想要第二片,满心满眼,只有那个搁在赫连与寒手边的食盒。

赫连与寒将食盒塞到了他的怀里。

“素服在软垫下,换上吧。”

所欢差点噎住,吃惊抬眸:“父王,您真给我备了素服?”

他方才对赵泉说的话,只是随便找的借口呀。

“备了。”赫连与寒将虎崽子拎起来,放在小臂上,捏了捏尾巴,“换上吧,时辰还早。”

“怎么换啊……”所欢嘀咕了一句,心念微动,囫囵咽下嘴里的蜜参,倚在父王的腿边,将尖尖的下巴搁在墨云般翻卷的衣袍上,笑吟吟地打趣,“父王,您帮儿臣更衣吗?”

马车再宽敞,两个人挤在里面,行动也颇为不便。

然,车已经停在了皇城根下,赫连与寒是断然不能出去的。

若是出去了,不用明日,今日所欢一进宫,楚王府的世子妃和公爹厮混的污言秽语,就要传得沸沸扬扬了。

赫连与寒行事再张狂,也不会全然不顾及名声。

所欢心里跟明镜似的,偏要做出一副纯良懵懂的模样,紧攥着衣襟:“这……这,这是不是有些不成体统?”

“体统?”赫连与寒一哂,由着他装模作样,只抬起胳膊,用骨节分明的手指,专注地挑开他早已松散的衣带,剥开一朵花一般,将所欢的外袍从他的肩头剥离了下来,“吃了为父的精水,还和为父说体统?”

所欢“羞涩”地垂眸,同时暗暗挺胸,让雪白的道袍顺着手臂,漂漂亮亮地跌落在腰际。

和公爹厮混,当然不成体统啦。

他连肉花都被玩得烂熟,还会怕更衣吗?

之所以要故意说这么一句话,不过是想让父王主动扯掉他身上不整的衣衫罢了。

没了道袍,寒意在四肢百骸蔓延。所欢哈着气,光溜溜地抱着胳膊,过分纤细的身子因为冷意,苍白似雪。

“父王,您没听过一个词吗?‘承欢膝下’啊……儿臣就是喜欢在您的膝下呢,您就饶了儿臣吧。”

所欢满口胡言乱语,把好好的词说得香艳无比,连赫连与寒都忍不住挑眉,眼神锐利地盯着他瘦削的脊背和舒展的蝴蝶骨。

所欢翻出新的素服,也不细看,飞速裹在肩头,继而匆匆回头瞥了一眼,见赫连与寒满脸风雨欲来,眼底欲色浓重得带上了猩红色的狠劲儿,如同饿狼,死死地扼住了自己的后颈,竟不害怕,反而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父王。”他当真高兴,柔软十指慢吞吞地拨弄着衣带,腰一扭,歪回赫连与寒的膝头,非说自己不会系。

拙劣的谎言,没有半分可信度,赫连与寒却还是伸手,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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