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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都屏住了,唯有眼角滑过一行清泪,而沉甸甸的情欲则伴随汹涌的淫水,“噗”的一声,全从肉壶中吹了出来。

这潮吹来得汹涌又猛烈,所欢痉挛着泄了许久,一股又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喷在亵裤上,很快就将布料打湿。

他原不会泄这么多,实在是久未曾喂过的穴太过饥渴,恨不能将压抑的情潮一口气全释放出来。

所欢上一次塞药,还是半年前的事。

半年前,他大病一场,险些丧了命。

原是谢璧复仇心切,逼着他日日往穴中塞药。所欢身子本就不好,还终日被情欲所烧,起先还能撑住,后来根本等不到药丸融化,刚塞进去,人就会晕厥。

偏他心里觉得恶心,强忍着不告诉谢璧,发了七天的烧,才被偶尔路过玉清观的大夫瞧出端倪。

谢璧得知此事,大发雷霆,将他锁在房中,亲自喂药。

……倒是真的治病的药,只是,谢璧又开始当着他的面折磨剩下的药人了。

“咳咳。”

汁水流得差不多了,情欲也逐渐退去。

浓浓的疲惫席卷而来,所欢拖着沉重的身体,一边低咳,一边草草将身前的欲望揉出来。

不太多的白浊溅在早已湿透的亵裤上,将那块可怜的布料染得愈发淫靡。

他伏在枕上喘了会儿气,余光里,是赫连青陷入沉睡的苍白的脸。

平心而论,所欢并不讨厌他。

同是局中人,谁又比谁幸运呢?

但所欢也绝不会因同在局中,就对赫连青生出怜悯之心。

他早就没那样的心思了。

所欢歇够后,起身将亵裤丢进了火盆。

湿淋淋的布料差点将炭火扑灭,他拿起火钳,抿唇拨弄了几下,确定火苗舔舐上裤脚,才转身回到喜榻边。

世人皆知赫连青是个瘫子,王府的婆子倒是将换洗的衣物准备了个齐全,就像在自欺欺人,好像他们今晚真的会洞房一般。

所欢不在乎婆子怎么想,反正这些衣物都方便了他——他穿上干净的亵裤,再次躺在了赫连青的身边。

动作间,水汽未散的股间滑腻腻一片,被揉得充血的花蕊更是敏感至极,时不时激得他绞紧双腿,蹙眉低喘几声。

他知道自己更敏感了。

所欢兀地攥紧了装着药丸的玉瓶,将一双薄唇咬出血来。

他对自己说,再忍忍。

他这副身子,也并非全无用处。

第6章

第二日,所欢醒时,赫连青还未醒。

他睡得不沉,起身也就彻底清醒了。

屋外时不时传来婆子们说话的声音,大抵是在安排早膳在哪里用,待会儿请安要怎么请。

所欢听了一耳朵,顿觉无趣,坐在梳妆台前,亲手绾了发,还是将那支雕了三朵金莲的簪子斜斜地插在发髻里。宛若女子随手梳的坠马髻,长发未全部拢起,发髻也如流云般坠在了耳后,端的是慵懒妩媚,连衣襟都随意敞着,露出大片大片白色的里衣。

但他画眉时,全神贯注,捏着螺子黛,轻轻地扫。

所欢本身的眉,多少带了些男子的棱角,但他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便将眉画得如雾似云,朦朦胧胧地敛入鬓角,生生敛出满身惹人怜爱的病气,连眉心青色的莲花都好似生在云雾中,飘飘悠悠,看不清真容。

赫连青醒时,恰巧是所欢上完妆之时。

在榻上瘫了十六年的可怜世子,头一回 睡了个好觉,梦醒时分,对上所欢探究的眼,还以为仍旧置身梦里,傻兮兮地道了句:“周公……竟如此美貌。”

所欢掩唇轻笑。

赫连青渐渐清醒,知道自己闹了笑话,羞得面红耳赤,挣扎着掀开被子,唤来婆子为自己梳洗。

婆子们鱼贯而入,所欢让到一旁,知他还要人帮着解手,便绕去屏风后,换上了楚王府为自己准备的常服。

所欢虽为不受待见的冲喜世子妃,楚王府家大业大,倒也没人在吃穿用度上苛待于他。

就比如这身常服,一看,就知道用料万分金贵,衣摆层层叠叠,皆薄如蝉翼,赤红色绢布上,绣满了栩栩如生的金色睡莲。

有道是道生一,一生二。

他行走间,步步生莲,亦如道法不穷,颇为玄妙。

只是,这衣衫常人穿着也就罢了,畏寒如所欢,私心里更喜欢朴素的道袍。

他正暗自叹息,婆子已经绕到了屏风后,规规矩矩地请他去拜见老太妃。

老太妃并未在正堂见他。

她还是在赫连青先前住的屋内,带着一众婆子家丁,一见所欢,就让他跪在堂中,命人干巴巴地讲楚王府的规矩。

所欢知道,这是迟来的下马威。

婆子讲完楚王府的规矩,又讲宫中的规矩。

按照礼数,世子妃与世子成婚后,应于大婚后一日,进宫拜见圣上。不过,所欢是个冲喜的双,赫连青又不便于行,故而老太妃自作主张,省去了进宫请安的步骤,直接将人扣在了府中。

这一扣,就是整整一个上午。

所欢滴水未进,又着了不保暖的衣衫,若不是屋中尚有几个火盆烧得旺,怕是能直接晕过去。

不过,他就算撑住了,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老太妃终于肯放人时,所欢是被婆子从地上拎起来的。他脸上翻涌着病态的潮红,摇摇晃晃地行礼,要不是候在屋前的赵泉看不下去,冒着被老太妃惩罚的危险冲进来扶他,定是会直接摔倒在地的。

赵泉气得眼眶都红了,回去的路上,一直嘀嘀咕咕地为所欢抱不平。

所欢只是低低地喘息,直到回到院中,才温和道:“不要同世子说这些。”

“世子妃,您不同世子说,谁又能为您撑腰呢?”赵泉握紧了拳头,焦急地劝,“老太妃疼爱世子,您若是……若是和世子说说,或许……或许在府中……”

他摇头,轻声喃喃:“世子吃的苦已经够多了,我怎么能让他为了我的事,与老太妃离心?”

赵泉闻言,恨铁不成钢的同时,又觉得他心软意活,单纯天真。

所欢不理会家丁的反应,弯腰抚平膝前跪出来的褶皱,推开了卧房的门。

暖气扑面,犹如三月春风。

赫连青被婆子扶着,半靠在榻上看书。

“世子。”他走过去,接过了婆子手里的汤药。

赫连青循声抬头,惊喜地握住所欢的手:“你回来了?祖母可曾为难……咦,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他耳根微红,先将汤药塞进赫连青手中,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反问:“我的手很凉吗?”

说着,将手藏进了袖笼。

赫连青见所欢支支吾吾,哪里还有心情喝药?

他费力地挪到榻前,神情凄苦,瘦得凹陷的双颊怪异地鼓动了几下,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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