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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又小声补了句:“古人云,要礼尚往来。”

哪种需要,哪种往来不明而喻。

储西烬近乎是贪婪的看着他此时青涩的模样,他的小爱人害羞,拘谨,却愿意为了他主动迈出一步。

“会吗?”

贺年嘴里嗫喏着吐出几个字。

“……会的,可能做的不太好。”

纯洁的性感最为致命,贺年惊呼一声被拉入浴室,原本冰凉的水变得烫热,浴室的门被摔出响声。

第二天是星期三,储西烬醒来已经过了七点,他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人,难得有了想赖床不起的冲动。

贺年的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昨夜那些吻痕变得鲜红。

半个小时后,储西烬提着袋子从外边儿赶回来,身上带着寒气,他脱了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上楼轻手轻脚推开卧室。

贺年没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储西烬坐在床边伸手掀开被子一角,粗糙的指腹擦过,腿里侧红的有点破皮。

药水沾上棉签,白皙的皮肤在深色的被褥里直晃眼,冰凉的触感让贺年瑟缩了下,储西烬以为弄疼他了,连呼吸都缓了缓。

中午贺年是被电话吵醒的,他顶着头炸毛的短发,好久都没缓过神来,脑海里茫茫然,贺明兰打了第二次电话才被接起。

“年年,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多不多呀,到时候你爸爸去车站接你。”

对了,他还要回里城,贺年这才想起来车票的事,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十点半了,连忙道:

“收拾好了,东西不多,不用爸爸来接我,到了车站直接打个车回来更方便……”

“主要是你爸非要想去接你,劝都劝不不住。”贺明兰含着笑说:

“那你想吃点什么呀,妈妈提前做好饭等你,里城今年冷,你回来多穿点。”

家里很久没有这样过年喜庆的气氛了,前两年三十都守在医院的,手术门外的祈祷不比庙里的少,所以他更加珍惜现在家人身体健康的幸福。

另一头贺明兰听出不对劲:“年年,是不是感冒了,我听你嗓子有点哑,赶紧喝点感冒灵。”

贺年的脸忽然烧起来,吞吞吐吐道:

“妈,我知道了。”

贺明兰还是不放心,又嘱咐他:“那你现在就去吃药吧,不然待会儿又忘记了。”

挂完电话,贺年呆坐在床上眨眨眼睛,那只龙猫公仔被人随意丢在沙发上,屁股朝着门口,看上去很委屈。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跟先生说过下午要回里城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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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屋子里太暖和了, 贺年茫茫然坐在床上,虽然身体还想埋在被窝里不动,但他要收拾行李, 还要回一趟梧桐大街。

暮色庄园的小阁楼一直租着,里边还放着他不少零碎东西, 挑挑拣拣可以趁着这次放假带回里城。

床边的柜子上放着几盒药膏, 还有张便利贴,字迹遒劲灵动。

“公司临时有事出门一趟, 醒了给我打电话。”

贺年捏着便签看了好几遍, 最后心满意足的踩着双小羊拖鞋进了浴室。

洗浴台镜子很大,他抬头就先看见了自己脖子上鲜红的吻痕,像是被风吹散的梅花瓣。

怎么会这么明显。

贺年好奇的凑近仔细瞧了瞧, 不禁想起昨晚被先生抵在镜子前弄的场景。

他羞得面红耳赤,伸手捂住脖子上的痕迹,心中却泛起一股隐秘的雀跃,连带着嘴角也翘了翘。

估计得穿一个礼拜的高领毛衣了。

贺年深呼气缓了缓,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心脏剧烈跳动着。

他快速洗脸刷牙, 弄完又回到卧室里趴在床上打电话, 手边是鹅绒枕, 很软。

刚接通男人的声音就传过来:“醒了?”

“……嗯。”

低沉有磁性的嗓音让贺年耳根发烫, 又因为马上要回里城,心里滋生出不舍的情绪,说话声音也低落起来。

“先生,我忘记跟你说了, 我买了下午三点半回里城的票, 现在打算回一趟梧桐大街, 那里还放着些东西……”

电话里静了一瞬。

储西烬放下手中的钢笔,从办公椅上站起来,俯视着落地窗外的风景,最后闭眼轻叹了口气:

“知道了,厨房放了早餐,热一下就可以,你先吃饭,然后等我回来带你去。”

贺年听话的应下来,挂完电话后,在床上滚了两圈,又摸摸肚子,然后换了件毛茸茸的居家服下楼吃饭。

窗外的雪终于停了,阳光照在上边白的刺眼,只有几颗松柏还是绿油油的。

他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装进行李箱,听见大门响,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噔噔噔的往楼下跑,小脸上带着笑。

“先生。”

储西烬刚脱下大衣外套,身上沾着外面世界的严寒气,有些凉,他拉着贺年往沙发上走,开口第一句就是:

“把票退了,再陪我待两天,到时候开车送你回去。”

突如其来的喜悦。

贺年眼睛都亮了,顾不上其他,两只手拽住男人的衣角,连忙追问:

“真的吗真的吗,先生,那我可就退票了,现在票很难买的。”

储西烬揉了下他的脑袋,正要开口就听见贺年皱着眉小声嘀咕:

“我的心,它跳的……好快啊。”

那模样傻气又可爱,惹得人心软,储西烬忍不住笑出声,一本正经道:

“我摸摸看。”

“不行。”贺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捂着胸口,说什么都不肯让他碰。

慢慢的,脸颊越来越烫,羞涩从白皙的皮肤底下洇出来,又死活不好意思说原因。

那里又红又肿的,他穿毛衣都还痛着呢,还好是冬天,衣服穿的厚,要是夏天他都没办法穿短袖了。

储西烬很快反应过来:“很痛吗?”

“也没有。”贺年低头盯着拖鞋尖,就差像小火车从耳朵里冒热气了,声音弱弱小小含糊道:

“衣服磨到的时候有一点点……”

也不光是疼,还有点痒。

储西烬盯着他看了会儿,贺年穿着条米色的宽松长裤,看不出端倪。

“腿好点了吗,我看看。”他边说手上边去卷裤腿。

“……先生,真的不痛了!”贺年急得不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两只手提溜紧裤腰带,生怕男人要扒自己的裤子。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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