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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年睁大眼睛满是惊喜。
摄影是他在枯燥又平凡的生活中,唯一的小爱好,他喜欢记录生活, 记录那些喜怒哀乐, 磅礴的生命力, 又或者是某个下午的绚烂夕阳。
他小心的捧着相机到处看了看,眼神全都黏在上边了,有点傻气道:
“先生,我真的可以拥有它吗?我一定会保护好它的。”
储西烬好笑的凑过去,贺年的腰身被揽住,吓得他赶紧抱紧了怀里的相机,耳朵被咬了下,又听见先生说:
“你还可以拥有更多。”
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让他浑身跟过了层电似的,酥酥麻麻。
贺年意外读懂了男人的言下之意,耳朵瞬间红了。
他犹豫片刻,决定暂时放下心爱的相机,然后像颗又圆又软的小汤圆,贴过去抱着储西烬的腰,用很小的声音说:
“先生,我好想你。”
一遍不够,他连着说了好几遍。
那乖巧的样子真的很招人疼爱。
储西烬被撩拨的心尖儿发痒,伸手捏了捏他绯红的耳垂,又碰他的脸颊,眼睛,嘴唇,贺年歪了歪头,主动去蹭男人的手掌。
还不够。
没有得到想要的。
贺年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是先生为什么不为所动。
他犹豫片刻,终于舍得把头抬起来,眼里数不尽的羞怯纯真。
“先生,你亲亲我呀。”
无意中撒着娇,尾音圆润又柔软,直往人心里钻,储西烬喉结滚动,抬起他的下巴,暧昧耳语:
“小年,就这么相信我,嗯?”这么相信一个对你别有所图的成年男性。
贺年晕晕乎乎,有点懵,连呼吸都是滚烫的,根本就没有认真思考男人说的话,下意识说着真心话:
“相信。”说着他又补充道:“先生,我只相信你。”
说的是那样确定,几乎瞬间就俘获了男人的心。
储西烬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来,贺年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撑住他的肩膀。
掌心能够感受到衣料下微凸起的肩胛骨线条,强悍,充满爆发力。
而他,被迫处于一个居高临下的位置。
“主动点,小年。”储西烬大手卡着他的后腰窝,隔着薄薄的毛衣轻揉着。
“来吻我。”
还没做什么呢,贺年就已经感到腿软,他抵挡不住男人炽热的眼神,脸颊烧的通红,羞得想要逃走,恨不得用围巾又或者什么衣服,把自己裹起来,心底又有些跃跃欲试。
太喜欢又紧张了,他手慌脚乱的什么也做不好,还好背后有一只大手托着他。
安静的房间里,呼吸跟心跳听得很清楚,贺年傻乎乎的摸向自己的胸口,觉得再这么跳下去就该去医院了。
储西烬伸手抱住他,下巴搁他清瘦的肩窝,嗓音有些哑又柔情似水的哄人。
“要我教你?”
贺年鼓起莫大的勇气,回忆起两人平时亲密的时候,试着去成为主动方。
唇瓣贴合度瞬间,他僵着脊背,几乎不受控制的微微的颤了下。
他无意识勾住储西烬的脖子,弯下腰吻的很小心,单纯的触碰,讨好似的来来回回摩擦,再试探着去深入,顶开牙关,碰上男人的舌尖。
嘴里还残留着先前巧克力的味道,很甜,让人上瘾。
贺年的动作青涩又笨重,甚至算得上差劲,可又透着股清纯的诱惑力。
储西烬抚摸着他的后颈当做鼓励,他已经开始习惯舌尖纠缠的吻法,也仅此而已,很快,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眼里渐渐起了雾。
“……先生,我不会了。”
他靠在男人怀里,声音变得绵软,又委屈巴巴的。
得到的回应是狂风骤雨般的深吻,储西烬扣住他的后脑勺,他张开嘴巴给亲,湿软的唇舌搅弄在一起,最后发出呜咽。
鼻尖都是红的,可怜又可爱。
“呼——”
储西烬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一阵天旋地转,贺年被高大健硕的身躯压进沙发里,他抬手本能的想要当住,却被男人扣住手腕压到头顶。
有些粗暴的动作弄得他有点疼。
贺年身体后仰的时候,发现落地窗的窗帘没拉,鹅毛大雪飘飘洒洒的落下来,屋内暖色的灯光温暖充盈。
一条羊绒围巾将他裹住,他被人打横抱了起来,指尖摸着柔软的料子,他恍惚间想起,好像是刚刚先生解下来的那条。
被弄脏了。
储西烬把他放在床上,俯身不断去亲吻他汗津津的额头,此时男人的攻击性与占有欲褪去,只剩下温柔体贴。
“吓到了?”
贺年摇摇头,脸红到脖子一片,他翻身把头埋进龙猫的肚皮。
他只是在害羞,更是不敢看先生的嘴唇,平时亲他,吻他,刚刚竟然……
那画面令他羞耻不已。
却又舒服的要命,令人心悸。
储西烬垂眸看着藏起来的小鸵鸟,眼底极尽忍耐着什么,最终转身去了浴室,直到听见浴室里传来隐隐水声,贺年才抬起头来。
脸上刚消散的热度又回温,他天马行空的想,先生不需要他的帮助吗……
内心有点小挫败。
每次他都是被取悦的那个,他好像并没有尽职尽责做好男朋友的角色,天气这么冷,先生要是洗澡感冒了怎么办。
贺年勒着大龙猫的脖子,越想越自责,他从床上爬起来,软着腿往浴室门口走去,看着脏衣篓里的内裤,心跳剧烈。
“先生。”
贺年喊了声并没有回应,他又伸手敲门,仿佛每一下都正正好敲在心口。
浴室门开了条缝,没有想象中的蒸腾热气,甚至扑面而来的是冷气,贺年哆嗦了下,抬头对上一双饱含情|欲的眼睛。
储西烬随手围了条浴巾,男人一向沉稳禁欲的脸上浮了抹红,自然垂在身侧的手臂上青筋凸起,周身疯狂释放着强烈荷尔蒙气息。
贺年秉着心跳,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下男人线条漂亮健美的腹肌。
他怎么没有,虽然肚子上没有多余的赘肉,可也没什么肌肉,薄薄的一层,到也不难看。
储西烬随着他的动作呼吸加重,这无意的小东西就像是火上浇油,他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捉住作乱的手。
“怎么了?”
贺年心里打鼓,立刻红着脸移开视线,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从先生的语气里听出了丝不满,甚至是委屈。
这让他越发的自责。
“我,那个,我是来……”
储西烬的耐心早已被他耗尽,理智溃散,几乎是想不顾一切把人拖进浴室,霸道的占有他。
手指被人抓住,像小猫挠痒似的,下一秒他听见贺年含羞带怯的说:
“先生,我们……是情侣呀,你可以需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