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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可公主就是生气了,他也得先哄着。
“公主......公主......”
靳离追着秦安喊,可秦安就是不理他,靳离又追着秦安喊了好几句也没有反应。
“安安。”
听到靳离这样叫他,秦安彻底憋不住了,他哭着转身,恶狠狠地对靳离说,
“不许你这样叫我!”
他看起来委屈极了,靳离不敢再惹他,只好好生好气地问他,
“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秦安还是哭得厉害,靳离看他哭成这样心都抽痛了。
“你又不喜欢我,何必这样招惹我。”
靳离这才刚发现自己的心意呢,就被秦安这样冤枉,自然不悦,他刚想反驳,却被秦安抢了话。
“你只管找那些京城的小姐好了,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
秦安忍着眼泪说完这番话,刚想接着往下哭,就被靳离拉进了怀里。
“什么小姐?我何时说过要找小姐?”
“是母后要给你找的!”秦安说。
“我已回绝了皇后娘娘的好意,公主为何这样冤枉我?”
秦安想要挣脱开,却被靳离搂得更紧了,他小小一团,被牢牢地困在了靳离的怀里。
“可是,可是你为何不同父皇母后说你心悦我......”秦安显然没被靳离哄好,他被靳离这样一抱,心里更委屈了些,“你不想同我结为夫妻吗,你为何不同母后说你想要娶我!”
靳离被秦安这样一说,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沉默了好久也没崩出半个屁来,秦安见他这个反应,心算是凉了半截,趁着靳离失神的片刻,连忙挣开他,唤来侍卫,吵着要回宫。
偏偏靳离这个大棒槌不知道怎么哄秦安,只能看着秦安哭哭啼啼地跑上马车,一溜烟儿地就跑没影了。
秦安回到宫里又偷偷哭了一会儿,父母在外面玩得不着家,哥哥也不知道去哪了,秦安现在就连哭诉都找不到对象,他心中郁闷得紧,宫女端了他喜欢吃的桂花糕都不肯吃了。
秦安这回是彻底伤透了心,也不嚷嚷着出宫,也不嚷嚷着见靳离,就连每日陪母亲吃饭都是蔫蔫的,这事被秦慎知道了,还算有点良心的太子哥哥还记着自己把弟弟抛下的事呢,他缺根筋,只当弟弟是生了自己的气,找了好多小玩意哄秦安开心,还问他要不要出宫找靳离玩,但秦安只是摇摇头,回到自己的宫里接着不理人,整日只知道吃和睡,一连好几日过去,都被养成小肥猪了。
公主养在后宫,虽说帝后没有限制他的出行,但是他不出去,像靳离这种朝臣自然也没有机会见他,秦安这回是铁了心的不想见靳离,一连十日都没有再提出宫的半个字,到了第十日,靳离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传进来,秦安的心都凉透了。
其实只要靳离想,他能有一万种办法把消息传给秦安,哪怕是一句想见你,秦安都会立刻飞奔到他身边,可是靳离没有,连一句话都没有。
秦安在他的宫里等了一日,就在他心灰意冷准备放弃的时候,有人敲响了他的宫门,他欢天喜地地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他缺根筋的太子哥哥。
秦安又被泼了一盆凉水,脸上的笑意当即垮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我这可没茶给你喝。”
他甩了哥哥一脸臭脸,转身往里走,秦慎也不恼,倚着宫门口对秦安说,
“不指望喝你口茶,只是靳大将军托我给你捎样东西。”
秦安回头,只见秦慎手里拿了个小木盒,对他晃了晃。
秦安的心又剧烈跳动起来,他连忙跑回秦慎身边,接过盒子。
秦慎见他这高兴样,又想到靳离早上给他递东西的模样,不知为何有些忍不住笑,他摸了摸弟弟的头,也没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秦安还沉浸在靳离送他礼物的喜悦中,连哥哥走了都没发现。
他像得了什么稀世之宝似的,捧着盒子跑回房内,不许宫人进来,把门窗都关好,才磨磨唧唧地打开盒子。
是一支发簪,簪头是一朵宝石制的山茶花,簪子虽说不丑,但与精细实在是差得远了,一看就是初学者做的,秦安也大概猜出来这支簪子出自谁之手,他把簪子拿起来,发现下面还压了一张纸条,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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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卑微可能会涉及到强制爱,空孕催乳剂,xing瘾以及各种古早狗血剧情乱炖,而且攻对受和宝宝都很坏,如果有雷建议取收,不用跟我说,这次我会完完全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不带任何三观,纯粹为了自己爽
第43章 番外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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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好哄,捧着纸条美滋滋地欣赏了好久靳离的字,才肯把纸条收进他桌上的百宝箱里,他又把那支山茶花发簪拿起来,走到镜前对着镜子来回比划,一支破簪子能给他戴出花来,弄了半天才把簪子放回去,盘算着要盘个怎样的发型去见靳离。
宫门今日已经落了锁,秦安只能等到明日再出门,他特意去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挑了一件同山茶花相配的红裙,早早地睡下等着第二天早些来。
第二日的天刚刚破晓,秦安就起来了,他虽起得早,但是今日却格外磨蹭,单单一个头发就花了一个时辰折腾,他穿上准备好的衣裙,簪上靳离送他的簪子,把自己打扮得可口诱人,才磨磨蹭蹭地跑到母后身边求着母后要出宫。
有了上次的事,叶语棠自然知道了小儿子平日为什么想出宫了,虽说秦安未出嫁,但是靳离未必不是个良人,再加上叶语棠向来宠秦安,便只好答应等哥哥回来再让哥哥带他出宫。
秦安只能乖乖答应,等到秦慎一下朝便缠着秦慎出了宫,秦慎因为上次抛下秦安的事情,本就对他有些愧疚,秦安这么一撒娇,他就只好答应。
两兄弟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地出了宫,秦煜坐在秦安身边,总是不自觉地扭头看他,总觉得今日的秦安哪里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大出来。
“哥哥你为什么一直看我!”秦安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便开口问秦慎。
秦慎皱了皱眉,问他:“你何时学起了母后?哪来的簪子,丑死了。”
他终于发现秦安今日哪里不对劲了,往常他做双儿打扮的时候,尤其是出宫见靳离的时候,都要狠狠折腾一番,恨不得戴满珠钗,哪像今天这样朴素。
秦安一听这话,心里可不高兴了,他骂了秦慎一句“坏哥哥”,便扭过头不理他,直到将军府门口都没再和秦慎说任何一句话。
靳离得了消息,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他从来没有哪次是像今日这样期待,期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