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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看他被伺候得手足无措的样子。
即使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研究生,在也难以找到与历史相对称的工作,陈维的安全感很低,他选择去了一家离家很近的小公司做文职,每天的工作无非是整理公司的文件和把数据输进电脑里,工作不算重,工资也不高,但好在老板很好人,经常有很多福利,不用加班一到五点就可以走了。下班后陈维会去菜市场买晚上的食材,清晨和千秋修够了选修学分,不用再去上晚课,最晚也就六点多放学,回来刚好能吃上陈维做的饭。
现在生活富裕了,也有精力去想一些别的娱乐了,陈维还收留了一只黄白小猫,小猫的妈妈是公寓楼里的老住户,比清晨和千秋还要早就在公寓各处混迹求食,陈维下楼散步的时候才知道有只流浪猫生了六只小猫,其他住户分了三只,还有三只跟着猫妈妈风吹雨打,陈维抱走了一只黄白的小猫,小猫很怕人,陈维用了个猫罐头才把她哄得肯跟自己走。
清晨和千秋对养猫没什么意见,千秋也很喜欢小动物,他跟陈维经常趴在猫窝前看一整天小猫睡觉,小猫流浪惯了,养了半个月才养熟,开始会主动找陈维玩,也会趴在陈维的腿上睡觉了,有时候陈维会把小猫带回自己的房间里,小猫窝在自己怀里睡觉的样子太可爱,陈维每次都睡得很香。
陈维给小猫取名“小陈皮”,猫长大点后,毛发的黄色就变深了,跟陈皮越来越像了,陈维天天喊着她的名字,小猫也会对他的呼喊有反应,睁着浅金色的大眼睛喵喵叫。
三个大男人和一只小猫咪的平静生活持续了很久,久到小陈皮都从孱弱的小猫长成有脾气的大肥猫,陈维也以为自己的生活会一直这么持续下去,直到陈维在公司的年会上喝醉了,清晨开车来接他回家。
陈维的酒量很差,老板开的又是白酒,光是跟几个经理主管碰杯,就把他喝得晕头转向了,他不会拒酒,几杯下肚脸红得很不正常,老板担心他就给他的家人打了电话,清晨立刻开了车来饭店接他回去。
陈维上车的时候还有一丝意识,他捧着清晨的脸确认了很多遍才肯跟清晨走,在车上又牛头不对马嘴地抱着前车座的车枕说胡话,清晨一个字都没听清,他自己说着说着就倒在后排上睡着了,清晨庆幸他没有吐在自己车上。
“到家了,快醒醒。”清晨拍了拍他的脸,陈维睡得很沉,身体没有那么红了,酒精作用使他陷入沉睡,清晨只好把他背起来,千秋还在外面看电影,家里只有他们两个。
清晨把他放在床上,他好像感应到了床垫的柔软,他闷哼一声,翻身用腿夹了被子,双手叠在了一起继续睡,清晨把房间的暖气机打开,又帮他把鞋子脱掉,等房间的温度渐渐上来,才帮他脱掉一身酒肉臭味的外衣。
陈维迷迷糊糊地被翻来覆去地脱衣,被弄得在梦里发脾气,他里面穿了保暖的秋衣秋裤,完全可以当睡衣,清晨把脏衣服抱去浴室,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被子被他卷得乱七八糟的,陈维会无意识地抱着枕头或被子睡,一副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清晨悄悄把房门关上,然后走到了他床边。
遮光的窗帘开了一半,窗外的霓虹灯和路灯闪着刺眼的光,快过年了,到处都喜气洋洋的,清晨和千秋还有一周就要放寒假了,最近都陆续结课了,每天都只上一、两科就放学了,空闲的时间非常多。
清晨慢慢地坐在他床上,他关掉了大灯,只留下了床头的小灯,这小灯并不刺眼,如果陈维醒来,清晨也可以说是在看他有没有发烧,可惜陈维睡得很死,而且清晨靠得太近了,仿佛要亲吻他一样。
陈维忽然翻了一个身,右手打到了清晨,他的手缩了回来,抓起被子往自己身上盖。
这一小小的撞击稍微把陈维弄醒了一点,他的酒量确实差,只喝了几杯,醉酒来得快,去得也快,他闭着眼睛能感觉到脸上喷来的热气,这不是暖气机的风,是人的呼吸,他静静地等待,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等得太久了,他就要先睡过去了。
很突然地,陈维的嘴被碰了一下,他以为是手指,这触感却过分柔软,一条湿滑冰凉的触手伸了进来,陈维惊得睁开了眼睛,他眼前出现清晨的脸,他看不清清晨的表情,但能感觉到清晨的侵略,清晨摸着他的脸,舌头继续深入牙关,陈维生起一阵毛骨悚然的恐惧,他奋力推开清晨,赶紧爬坐了起来,月光下清晨的身形显得孤独而委屈,陈维喘着气,他擦了擦自己的嘴,嘴唇里还有被舌头撬开的触感,陈维难以置信道:“你……”
清晨不狡辩,也没有像其他偷亲被发现的人一样落荒而逃,而是继续往前爬了过来,陈维往后退,后背顶到了床背,清晨爬进了陈维的腿间,他认真且诚恳地问道:“我想继续亲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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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线的陈维是不好控制的,他有自己的工作和人际关系,如果清晨乱来就很容易被拒绝,所以清晨选择主动示弱,表示自己与他一样孤独来博取他的怜爱和信任
第115章 番外A(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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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在做什么!”陈维的话还未说出口,清晨又亲了上来,嘴唇被粘滑的舌头挑弄,陈维的心脏跳得很快,残余的酒精和过速的心跳弄得他晕头转向,这是他第一次跟别人接吻,说来羞愧,他上个月过了28岁的生日,接近30岁的人了,却连初恋都没有,他长得并不难看,只是不知道怎么跟别人建立亲密的关系,跟别人接吻、牵手、做爱都会让他产生莫名的抗拒,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害怕,好像做了就会触发自己难以释怀的记忆一样。
陈维又想推开他,被清晨直接按住了手腕,轻微的强迫可以使他就范,他看起来也很受用这种程度的控制,清晨厮磨于他的嘴唇,他轻叹一声,牙关就开了,清晨继续深入跟他交吻,他无法驾驭被强吻的刺激,舌头傻愣愣地被胡蛮搅乱,清晨在他唇齿之间流连忘返,他的身体在轻微颤栗,像在恐惧即将发生的事情,又像在期待进一步的被摧残。
清晨吸了一口他的下巴,然后往下去舔他的脖子,陈维的脑海里忽然排山倒海般掀起层层雷电,他浑身炸了起来,把清晨狠狠推了出去,清晨一个措手不及,从床上翻了下去,脑袋磕在了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陈维喘着粗气,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他刚刚好像要想起什么了,是很可怕的事情,像狭小黑暗的笼子要把他的骨肉都挤碎一样,他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这是应激反应,他刚勉强适应了嘴唇的亲吻,还完全不能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