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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很难想象清晨会遭遇不测,那可是卓清晨啊,有谁能真的伤害到他。

陈维没法想象清晨被害的样子,也没法想象没有清晨约束他的日子,这是可怕又可悲的习惯,深入骨髓的服从。

千秋还在打清晨的电话,里面不停地传出机械的女声,千秋气愤地挂掉了电话,他问陈维道:“昨天清晨有做什么奇怪的举动吗?他不像是会突然失踪的人啊。”

陈维摇摇头,昨天自己还在发烧,脑袋昏昏沉沉的,就算有奇怪的举动,他也不一定能察觉。

陈维左脚的脚镣反着光,上面有一把锁,只有清晨有钥匙,如果清晨不回来,他可能要一生都戴着这副脚镣。即使清晨不见踪影,他还是在牢牢控制着陈维。

晚上千秋邀请陈维一起睡觉,陈维答应了。

虽然药效过去了,但对温暖的渴求还是存在的,陈维拖着脚镣上了千秋的床,铁链连着清晨的床脚,千秋的房门关不上,只好大开着房门。

陈维是想好好睡觉的,但千秋的手不老实,从后面抱住陈维的腰,手又探进陈维的睡衣里乱摸,陈维被弄醒了,迷迷糊糊地扒拉开他的手,千秋反而更得寸进尺地直接摸进他内裤里,抓着他的卵蛋玩,陈维早上未能满足的欲望一股脑涌了出来,虽然很困了,但还是忍不住性欲高涨。

千秋把他的双手手腕按在床头,然后缩进被子里亲吻陈维的身体,陈维的睡衣被掀到胸口,两颗软趴趴的乳头被千秋咬得直挺挺,温和的唾液让乳尖变得敏感,陈维咬着下嘴唇,闷起呼吸忍住呻吟,千秋从他的胸口一直亲吻到肚脐,再向下扒开他的内裤,千秋刚要含住他的龟头,陈维忽然炸了起来,他的大腿一抽,连忙坐起身把千秋推开了,陈维猛地想起下午在清晨衣柜里自慰的事,忽然觉得羞愧,他收起了手,跟千秋商量道:“要不……别做了吧。”

陈维看不清黑暗中千秋的脸,但能感觉到千秋委屈到眉毛都弯起来了,他躺了回去,闷闷不乐道:“那睡觉吧。”

千秋重新揽着陈维的腰,陈维能感觉到他的东西还顶着自己的屁股,陈维有些愧疚,但也不知道怎么办。

跟千秋上床,让他产生了说不清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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ε=(′ο`*)))唉,可怜的小陈

第94章 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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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几周的课很多,千秋赖床的动静很大,把陈维迷迷糊糊弄醒了,他趁机狂亲陈维的脸,把陈维彻底弄醒了。

千秋走后陈维又睡着了,房子位置高,空气好又安静,陈维一睡就睡到了临近中午,第二次醒来后他就慌张地去洗漱,擦了把脸后才想起清晨还没有回来,暂时还不需要他去做早餐。陈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昨天喝了药后记性就时好时坏,现在明明已经睡了很久,但感觉身体还是很疲惫。

清晨失踪的第三天,陈维才发现他的存在有多重要,清晨在的时候,陈维每天都有事情做,任务和游戏把他弄得眼花缭乱、心惊胆战,现在突然什么都不需要做了,陈维就变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维每天的消遣就是去清晨的房间看书,或者去千秋的房间找游戏来玩,双胞胎的阅读品味截然相反,清晨的书柜里全是正经的小说文选,陈维大都听过作者的名字,千秋的则是五颜六色的漫画和游戏光盘,陈维很少看漫画和玩游戏,对他来说千秋的书柜是全新的领域。

千秋去上学后,家里只剩下陈维一个人,无人看管的生活有了些自由的味道,接下来四天贸绿洲都会替他做饭,家里的食材不够了,也是贸绿洲去买,陈维难得过上了无忧无虑的日子。

今天的早餐是麦片粥和肉包,清晨和千秋不在的时候,贸绿洲就会跟陈维一起吃饭,陈维吃饭的样子很安静,吃完了碗里的肉,才会去夹新的,不紧不慢,细嚼慢咽,一看就知道是从小一个人吃饭的,如果是跟兄弟姐妹们一起吃饭,这种慢悠悠的速度是吃不到好东西的。

贸绿洲也睡到了中午,早餐午餐一起吃,他拿着两份早餐优哉游哉地来找陈维,等陈维吃完后就把药水给他,贸绿洲会在陈维喝完药后离开,不会找借口多待一分钟。

临走前,贸绿洲跟他说:“你要是有事,就来对面找我,我一直都在。”

陈维敏锐地听出了奇怪之处,贸绿洲昨天也说过这样的话,“有事就去找他”,这不像是热情好客的语气,更像是有热闹一定要邀请他去看的提醒。

陈维想不通自己能有什么事要去找他,贸绿洲除了来做饭也没有别的作用,陈维现在发烧好了,完全可以自己下厨,还要贸绿洲什么用呢。

另一边,贸绿洲回到了房子里,他去了厨房收拾废料,白色的桌台上摆着几瓶棕色的和透明的药水瓶,上面都贴着药名纸条,烧杯里还有一点药水,贸绿洲把剩余的药水倒掉,拧开水龙头把器皿都洗干净了。他每天都要重复调配和清洗,其实他可以一次性做满十天的量,但连续十天都用同样的原料调配药水会让人产生抗药性,贸绿洲每天都会添加、减少或调换成分,他在人体试验上有着专业的好奇心,当看着一无所知的陈维喝下药水,他会满怀期待地想这会发挥什么样的效果呢?

今天的药水浓度比昨天的低,按陈维现在的成瘾性和抗药性来看,他需要服用三瓶才会有与昨天相同的效果,也就是说,陈维会在第一瓶的药效结束后来找贸绿洲。

陈维来敲他门的时候贸绿洲还是挺惊讶的,他原本估计陈维大概坚持三个小时就不行了,没想到都快到晚饭时间了才来,贸绿洲开了门,看见小小只的陈维正扶在门框上,虚弱地喘着气,脸色异常,嘴唇像血一样红,看起来已经忍无可忍,表情都有了些狰狞。

陈维的脚链原本只能走到客厅,他暴躁地研究了好久才弄明白怎么调整长度,多出的长度应该是让他去地下室的,陈维靠这宽裕走到了贸绿洲门前。

贸绿洲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陈维抓住他的衣领,药物上瘾后的狂躁让陈维失去耐心,陈维恶狠狠地说:“你骗我!!”

贸绿洲问:“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有对你撒谎吧?”

陈维抓着贸绿洲的衣服,怒目圆睁,他今早喝下药水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甜味变淡了,还掺杂了医院消毒水一样的苦涩味,但他没有说出来,这是自暴自弃的错,陈维能察觉到贸绿洲的不怀好意,严重地说就是拿他当小白鼠做药物实验,但陈维现在对药水成瘾了,很难凭自我意识戒掉,陈维现在能理解瘾君子的感觉,倾家荡产卖孩子去买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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