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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了,那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车子开动了,从超市的地下停车场拐出来,缓缓行驶在公路上。
陈维忽然急躁起来,他喊道:“清晨,回答我!是不是没有那份遗嘱,你们就永远不会来找我?”
正是中午大家都去吃饭的时间,十分钟的路程竟有些堵,过红绿灯都等了两趟。
车子停在红绿灯前,下一趟就可以走了,过了这个红绿灯,再拐个弯就到家了。
清晨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对于我来说其实没什么用,你虽然是我血缘上的亲哥哥,但也只是比我早出生几年而已,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你?只有千秋才这么无聊到处去找你,其实他不找你也没关系,爸爸的遗嘱写的是你的名字,到时候你自然就会出现的。”
清晨看他的脸色变得不自然,便伸手过去抓他躲起来的左手,清晨的手指插进他衣袖里,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指,清晨说:“不过我们都没想到爸爸提前立好了遗嘱,那时候我跟千秋没房子也没车子,如果遗嘱生效了,我们会被你抢走所有东西。所以我们的第一个想法是把所有东西拿回来,千秋虽然很喜欢你,但是没有钱他什么都做不了,何况就算你死了他也很喜欢,所以他想到杀了你再把你的尸体藏起来玩。”
陈维紧张地舔了下嘴唇,清晨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清晨继续说:“你是不是想说我们在过着好日子,却任由你一个人穷困潦倒?这很不公平,所以你拼命想找到我们。”
这话一下子戳中了陈维的心窝,但这也是人之常情,在穷苦环境里吃过亏的人都会向往富足的生活,特别是知道自己的亲人正在享受好生活,且自己也有权力获得这样的生活时,是人都会眼红。
陈维坐着很不自在,手心里都出汗了,身体的小反应是很诚实的,刚好红绿灯变绿了,清晨收回了手,车子开回了家。
直到下车了,陈维才作出回答,两人搬着后备箱的东西等电梯,电梯间的墙壁很厚,密不透风,等待的时间就变得煎熬又漫长。
陈维两只手都抱着兔粮,袋子很高,几乎挡住了他的脸,他辩解道:“如果我们换过来,你们也会这么想的,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坐车我只能骑四公里去上学,为什么我只能打最便宜的饭连肉都没有,我连用手机都是我妈不要的,没钱充话费没有网只能蹭学校的,所以我就算拿到遗嘱也不知道,还是等你们来找我了才知道我爸死了。”陈维越说越激动,他只在这贫苦的生活中感受到委屈和无力,如果只待在那小小的菜市场里倒没那么明显,一进到学校和社会,人与人在生活观和金钱观的差距会大得让人喘不过气。
清晨静静听他说完,倒没什么感同身受的意思,只是感叹道:“你很可怜啊,你受过的伤都是我们擅长的地方,我们跟你,就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我们是没法理解你有多委屈,可能我连委屈是什么感觉都不清楚,但这不就刚好说明你从始至终就没法离开我们吗,我们有你想要的所有东西,你身上也有我们喜欢的,这就够了。”
这有些强词夺理,但也无计可施,陈维就算后悔也逃不走,这段畸形扭曲的关系究竟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呢。
走出电梯后,陈维看了眼对门,贸绿洲这几天都在收拾,论文和实验都到了最后收尾的地方了,再过几天,他又会笑嘻嘻地出现在陈维的家里。
陈维把兔粮放去阳台,一开门就看见两只白兔子在地上乱蹿,纸皮围栏太矮了,兔子很快就学会跳出围栏寻找食物。
笼子是可以拆开的,拿回家里后要自己组装,清晨和陈维就围坐在一堆铁网里把笼子拼起来,清晨难得有闲心跟他做这种事,陈维很紧张,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清晨有意见。
铁网由两个扣环连接起来,拼装时需要用些技巧和力气,陈维在装扣环的时候掰撇了,笼子又哐啷地散回了两半。
清晨很能静下心做这些重复无意义的事情,他抬眼看了一眼陈维,陈维有些泄气,正坐在地上玩扣环,清晨开口道:“你知道那只兔子为什么快死了吗?”
陈维放下了扣环,老实道:“不知道。”
清晨说:“它不是身体有病,而是脑子有病,它会被自己吓死,你什么都不做它也会死,你没发现它比其他兔子要瘦很多吗?”
陈维回头看了一眼阳台,说:“可你们也给我喝那种药水了,你们也想我死吗?”
清晨干脆利落地把扣环扣住两张铁网,再装上底座,第一层就完成了。
清晨抬眼看着他,忽然说了一句:“我爱你。”
陈维一愣,随即听到清晨面无表情地继续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你会变得更健康还是更糟糕,都是我的一念之差,我很喜欢控制你的感觉,如果你是因为我而死掉,我会很高兴。但我不是非要你死,我只是觉得你太安静了,你发疯的样子很美,我想多看一点。”
“你的房间是有监控的,你自残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刀子就放在床头柜里,家里少了一把水果刀,你以为我会没发现吗?”
清晨的视线下移到他袖子上,说:“给我看看。”
陈维听话地拉起袖子,瘦长的手臂上布满红色的割痕,很多都结了深红色的痂。
清晨提示道:“还有下面。”
陈维慢慢跪起来,双手伸进卫衣里,抓着裤头就脱下来了,白暂的大腿从卫衣下伸出来,上面也刻着煞风景的红痕。
清晨深吸了一口气,他招手道:“过来,爬过来。”
陈维的手脚跨过满地的铁网爬了过去,清晨揉着他的耳垂,痴迷地说:“就这样给我口吧,你现在很漂亮。”
清晨看着自己亲人自残的样子会硬起来,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哥哥现在很脆弱,具有可破坏性,这些“破绽”跟他男性的身份和坚强的性格相矛盾,矛盾总是让人纠结的,但并不妨碍它迸发出异样的美感,美丽的东西会让人想象到交配,引起性欲,暴力与强奸则会将这种虚幻的美丽变成现实。
清晨坐到了沙发上,陈维跪在他两腿间,陈维的头发很长,不小心就会被吃进嘴里,清晨耐心地帮他把头发弄到耳后,手指插进他发梢里,十指都摁住他的头骨,头骨跟脊椎连接的地方是颈椎,那里有一块凹进去的软肉,那里正好对着口腔,按住那里就可以让鸡巴直捣进他喉咙。
陈维伏在他腿上,张着嘴巴含住清晨的阴茎,前端在兴奋地渗水,陈维满嘴都是前列腺液的味道,他不敢喘气,怕前列腺呛进鼻孔。口交做多了,就没什么羞耻感了,不过是用嘴巴抚慰一下弟弟的性器而已,下巴很酸了,快射出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维的表情出奇地平静,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