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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值得注意的人。
千秋并不想听他解释,只压着他发泄自己被忽视的不满。
千秋说:“我拍了你的照片,还跟踪了你几天,我没法在那种时候跟你见面,但是我又想天天见到你,所以我把你的脸刻了下来。真不像你啊,一点也不像,根本比不上真实的你。”千秋捏着他的脸,陈维看见他的眼神变阴沉,身体的交合处在渗汗。
原本美好的性爱因这段对话变得怪异,千秋沉了腰,自上而下的冲击把陈维的下身牢牢钉住,无声的害怕覆上陈维的心头,他的声音闷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毕竟稀释了一百倍,春药的作用在一次高潮之后就缓慢降解了,陈维在射精后嘴巴变得空虚,他捧起千秋的脸索求接吻,这次的接吻千秋多了些占有欲,唇瓣分离时,千秋扶着他的胯问:“我可以射进去吗?”
陈维抬了抬屁股,这个姿势很暧昧,如果陈维是女的,千秋的精液可以直接射进他子宫里,陈维回应道:“可以,射进来吧。”
然后起效的是致幻剂,陈维擦掉屁股里的精液后,纸巾一丢就窝进千秋的怀里,贸绿洲调整了药水的成分,陈维也不知道有什么,他的身体开始忽冷忽热,一会儿冷得牙齿打颤,一会儿热得直冒汗,天气还有些冷,千秋抓着他的手臂腿根帮他把衣服内裤又好好穿上了。
后来是浑身都在抖,瞳孔在不受控地扩大,视线变得清晰的同时也变得刺眼,他抓住千秋的衣服说:“好亮……”
千秋把窗帘全都拉上了,只剩细微的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来,陈维捡了一件千秋的外套盖在头上,脑子在乱七八糟地转着,千秋见他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很难受的样子,不禁心软抱住了他。
千秋小声问道:“哥哥在想什么?”
陈维的嘴唇被自己咬红了,过了许久才说:“我不知道……”
千秋又问:“哥哥讨厌地下室吗?”
陈维听到了声音,但耳膜到大脑的传输速度变慢,脑子也一团糟,他过了很久才听懂了意思,慢慢回道:“不想去。”
千秋扒开他头上的外套,又拨开他的碎发,认真地问道:“是因为那些标本吗?”
哥哥在这种情况下是无法说谎的,所以无论哥哥说什么,千秋都会相信他。
陈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忽然睁开了眼,丢掉了身上的衣服,他看起来有些兴奋,他急促地问:“有刀吗?”
千秋没有听懂,陈维站了起来,在千秋的房间里乱转,打开柜子翻几下又关上了,还趴在地上看床底,上一次大扫除之后床底已经没有东西了,杂物也都放好好收起来了,陈维这样翻只会把东西再弄乱。
千秋升起一阵不安感,他问道:”什么刀啊?多危险,别找了,哥,过来吧。”
陈维仿佛没有听见,他在千秋的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黑色布包,打开一看是八把银色手术刀,他高兴地抽了最长的一把出来,挥舞着给千秋看:“找到了!”
千秋一惊,他都忘记抽屉里有手术刀了,千秋正要上前拿走,在离陈维一步之遥时忽然停住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他脑海里。哥哥要用刀子做什么?
一阵快感从脑袋涌向下体,千秋发现自己也在兴奋,强烈的好奇心让千秋放下了手,他感觉心脏狂跳,他极力压下这异常的紧张感,问道:“哥,你要做什么?”
陈维坐在地上,把左手的袖子拉到臂膀,他的眼睛在发亮,招呼着千秋过来看,千秋蹲了下去,他们像围在一起看小蚯蚓的孩子。
陈维右手持刀,刀锋向下按在了左手臂上,刀刃浅浅埋入白暂的肉里,移动时留下了红色的轨迹,血液从长线里跑了出来,汇成血珠,陈维把刀拿了起来,高兴地说:“你看!”
他又快速往手臂上割了几道伤口,他好像没有感觉到痛,眼瞳睁得很大,任由血液汇聚成小流滴在衣服上。
千秋吞了吞口水,说:“别玩了,多痛啊,都流血了。”他这么说着,却没有阻止陈维的意思,语气里还有些激动。
陈维把刀塞进千秋的手里,说:“你也来试试看!”
陈维把左腿一伸,搭在千秋的膝盖上,又拉起衣服内裤,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他抓着千秋的手指向道:“划在这里!”
左腿纹的是“秋”,千秋的秋。千秋捏紧了手术刀,指尖已经渗出了汗,呼吸愈发激动,他想过用刀子割开哥哥的喉咙,让动脉里鲜活的血喷在自己身上,这一点也不恐怖,千秋只觉得很浪漫,沐浴在爱人的血液里,就像与爱人的灵魂拥抱,失去血液的干瘪肉体也不可怕,千秋只会把他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可是这又太奇怪了,哥哥在自残,而自己又在协助他自残,太奇怪了,一点也不浪漫,不应该是这样的。
千秋放下了刀子,他有些慌张:“别玩这个了,我们,我们玩点别的吧……”
千秋话还没说完,陈维就冲过去要抢,千秋赶紧把刀子远远地扔出去,陈维的眼里好像除了刀子什么都没有了,千秋按住他的肩膀,轻轻拍着他的脸,千秋试图叫醒他道:“哥!看着我,别拿那个了,看看我呀!”
陈维的衣袖从肩膀上滑下来了,白色的袖子沾到了血,晕染出一滩滩红色的痕迹出来,陈维的眼睛看着这些红印,他忽然怔住了,脸上浮现出害怕的神情,他急切地问道:“这件衣服是谁的?”
千秋说:“清晨的吧……”
陈维好像看见了可怕的事情,他捂住脑袋,喃喃自语道:“弄脏了……弄脏了!”
千秋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他紧紧抓着自己的长发,嘴里重复地不着逻辑的话,浑身缩成一团,他几乎没怎么眨眼睛,眼球一直瞪得很大,视线却没有聚焦,陈维的呻吟逐渐有了可分辨的语调,千秋听到他在骂:“废物”“垃圾”“活该”“去死”
真可怜啊,从来都不是他的错,但当所有人都把过错堆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就渐渐分辨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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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的性癖是有精神创伤的低自尊受。
第85章 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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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致幻剂可以持续5个小时,每天都基本是在吃完早餐之后服用,药效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了,浑浑噩噩地歇息一会儿后就要起来做晚饭,吃完了晚饭清晨就要开始饭后活动,陈维得伏在做饭的桌台或喝茶的茶几上,脱下内裤翘着屁股挨打。习惯是可怕的,陈维逐渐习惯了被打,好像也无所谓了,疼痛毕竟是身外的东西,过一会儿就消失了,被打得又肿又烫后,清晨会放下鞭子揉他的屁股蛋,陈维疼得没有性欲,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