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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手心捂热,里面的水也变得温暖可口,千秋去给他倒水的时候,耳边又响起贸绿洲那鬼魅邪恶的话。
清晨望着自己的手发愣,他刚才已经不是在制止陈维了,超过了限度就是谋杀。他想杀死哥哥吗?清晨习惯了用手指堵扼住他的气管,用窒息来操控他的身体,从一开始有预谋的强奸,到随心所欲的游戏,望着生命在自己十指间流逝,征服感和控制欲会带动性欲达到顶峰。
陈维还躺在地毯上歇息,身体蜷成一团,手机突着青色的血管紧紧抓着地毯毛,额头冒出的汗和眼泪混在一起,在白色的地毯上晕染出一点点灰色的痕迹。
千秋倒了水过来,扶着陈维起来喝,透明的水刚入喉,陈维的舌头就尝到了熟悉的甜,跟昨天一样令人诧异的美味。
没人知道致幻剂是什么味道,只有喝下药水的人才知道水是甜的,那罕见的味道不是普通香精甜味素可以调出来的,独一无二也意味着它具有成瘾性。
属于味蕾的毒品。
陈维觉得刚才要破坏药水瓶的自己就是个笑话,他的弟弟还是把药水倒进水里让他喝了,但他没有倒掉这杯药水,太好喝了,为什么要倒呢,就算弟弟递上一杯百草枯他也只能喝掉。陈维把空杯子放在桌上,他看见千秋的脸色一如往常,千秋说:“去我房间休息一会儿吧。”
清晨的心情有些复杂,千秋的吐司只剩下了菜叶子,肯定不会再吃了,他把千秋盘子拿去厨房洗,然后在厨房的垃圾桶里看见了空的药水瓶。
刚才贸绿洲说,服用致幻剂产生的幻觉因人而异,陈维可能是在地下室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所以反应才这么激烈。清晨想知道他以前的遭遇,他不肯说出来或无法回忆也没办法,但是可以用幻觉让他身临其境,让他用身体重现出来。
陈维跟着千秋回了房间,但不想躺在床上,他随便找了个地毯窝了上去,千秋也跟着窝在他旁边。
陈维没什么力气,之前他还在读书的时候就不喜欢运动,身体很弱但也不至于浑身无力,现在多了些下流的激烈运动,反而因为精神萎靡而嗜睡。
千秋在背后轻轻揽着他的肚子,鼻子拱进他颈窝里,一息一热的呼吸喷在他颈动脉上。
不用说什么话,只是躺在一起就很惬意,陈维不想起来了,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等会药效就会出来,他会像昨天那样瞳孔放大,手脚抽搐,眼前不停地闪过令人作呕的场景,而他自己无能为力。
贸绿洲把原液稀释了一百倍,然后增加了性激素的量,几乎是致幻剂的两倍。
所以最先出现的是身体发热,脸色潮红。陈维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不受控的升温让他害怕,他挣脱开千秋的怀抱,挪到了凉快的窗边。
过量的性激素随着血液流淌全身,最后在性器官上发挥作用,不用任何触碰,陈维的性器官就快速充血,在内裤里顶出一个大包,鸡鸡跳动着想挣开布料的束缚。
千秋听见他异常的喘息,担心地爬了过来,皮肤相触立刻打破了陈维自己忍耐的想法。
陈维翻了身,发烫的皮肤贴上千秋的身体,双手摩搓着千秋坚实的后背,他嘴唇微开,舌头在口腔里舔着牙,千秋凑近了看,陈维误以为他想接吻,便抬头迎了上去。
千秋的吻很温柔,少了清晨的暴戾和掠夺,就像是青涩的少年在安抚心仪的恋人,这才是他们这个年纪独有的懵懂和小心翼翼。
陈维露出一个笑容,没什么意思,就是感觉在性爱前微笑可以减轻疼痛,他脱掉唯一的上衣,又脱了自己的内裤,赤身裸体摸上千秋的睡裤,说:“我们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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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自残,好噢!!!
编辑了一点片段
第84章 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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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双胞胎,清晨和千秋在很多方面都截然相反,千秋很少会对哥哥产生主动的性欲,陈维的身体记住了清晨的暴戾和强悍,清晨只用摸他的肩膀,他就知道该翻身摆出什么姿势。千秋的性爱经历少,做起来就跟陈维之前一样生涩,但获取快感是本能,人之天性,千秋舔着陈维的嘴角,顺着下巴颌线咬住他的喉结,舌头翻转,陈维轻轻叹着酥痒的笑声。
今天也是阴天,已经听不到烟花炮竹响了,一年只会热闹几周,之后城市街道就会回到往常的平静,只有路灯上的红灯笼还能留下春节的遗迹,大家都回去上班了,千秋也要开学了,清晨呢?还会留在这里监视他。还会有下一场生日,下一次圣诞节,春节还会再来。
千秋的舔舐只会加重陈维的性欲,他揉着千秋的脑袋说:“插进来吧,可以了。”
其实身体还很紧致,千秋用了些润滑剂才扩张开哥哥的后穴,陈维跪趴在地上,手指掰着自己的屁股,焦急地催促千秋赶紧把他填满。
千秋顶在他甬道里的突起上,陈维舒爽地叫了几声,自己的下面在流水,前列腺液在往外冒,陈维往后贴,让千秋更猛烈地撞击他的弱点。跟千秋做爱很舒服,不用担心他会强行扭折自己的肢体,也不用怕他会突然发疯把自己咬出血,陈维回头跟他接吻,他还会停下来热情地回应。
千秋的温柔缓冲了陈维的不安,陈维的思绪飘忽,他想起自己的第一次,被清晨灌醉了拖去酒店,这次可怕的乱伦强奸让他对性爱产生抵触,现在看来,性爱也可以很美好,糟糕的只是人。
很不合时宜地,陈维想起地下室的雕像,为什么刻的是他的脸?雕像的脸侧向一边,垂着眼睛望向地面,像在思考。陈维都不知道自己沉思是这个样子,按高度来看,应该是好几年前的身高了。他开口问道:“地下室的雕像是我吗?”
千秋正伏在他身上用力,听到他的问题后停了下来,他的眼神变得怪异,回答道:“是四年前的你。”
忽然又猛地一撞,快感像一束雷炸在他脑海里,陈维的视线中断了一瞬,回过神来后又继续问:“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这次千秋没有停下来,他说:“我找了,是你没有认出我来。也对,你很容易放松警惕,也不会留意身边的事情,你浑身都是破绽,却一点都意识不到。”
陈维听出他的语气变了,好像在埋怨,也有生气,千秋掐住他的胯开始猛烈的抽插,快感很快打断了陈维的思考,接着他被翻过来,双腿被压到了胸口,陈维还没反应过来,千秋就按着他的膝弯猛操。
陈维真的想不起来了,四年前他应该还在读本科,在准备研究生的考试,因为没什么课要上了,他就退了学校的宿舍回家里住,备考的时间过得很快,日复一日,他并不记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