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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好多东西都要收起来,清晨的房间也是,那些什么避孕套啊按摩棒啊之类的,被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陈维还想问,却听到大门被猛地打开了,清晨从外面回来,正在门口换拖鞋,陈维下意识往走廊里跑,躲回了自己房间里,他锁上浴室的门,打开浴缸的水龙头,战战兢兢地躲在浴室门背后。

明知道清晨是来找自己的,他却仍然躲了起来,水龙头被拧到了最大,浴缸的水哗啦啦地响,陈维担心浪费水,又把水龙头关小了些,这时才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浴室的灯开了,清晨的身形在彩玻璃门后显得朦胧,陈维听见清晨敲了两声玻璃门,说:“出来。”

陈维哆嗦道:“我、我在洗澡!”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久到陈维以为他走了,陈维关掉了水龙头,才听见清晨继续说:“洗完出来找我。”

玻璃门后的阴影消失了,陈维脱力般滑倒在地上,屁股刚接触地面他便疼得弹跳起来,他伸手探了探浴缸的水,是很舒服的温度,但对布满鞭痕的身体来说还是太烫了。

陈维在故意拖延时间,清晨也知道,因为陈维的房间里有摄像头,红色的光正清楚地记录着陈维洗完澡后坐在床上发呆的样子,但清晨并不在乎,刚才贸绿洲给了他一个密封的小玻璃瓶,里面是贸绿洲调试的药水,可以致幻且具有一定的成瘾性,贸绿洲递给他一支一次性医用针管,嘱咐他先打半针试试看。

贸绿洲在春节假期就突然忙起来,其实跟千秋有关,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就是如此巧合:千秋的同班同学要转去生物专业,按照他们学校的规定,要想转专业,就要在第一学期就把成绩拉到年级前10%,然后在第二学期进行一次该专业的专题研究和笔试考试。而这位同学懒得自己弄专题研究,就花钱请了一位生物学博士来代做,刚好就是贸绿洲。贸绿洲看了眼客户的学校,很眼熟,托清晨问了问千秋,才知道就是千秋的同班同学。千秋听到“诗媛媛”的时候愣住了,还以为事情被发现了。那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这个诗媛媛过生日,把千秋拉去喝酒,还想跟千秋开房,千秋差点把她掐死在床上,事后她醒过来什么也不记得了,还以为是自己尿床了,稀里糊涂地就继续跟千秋一起上下学,后来她感觉市场营销学得没意思,又后知后觉那天晚上怪怪的,虽然千秋说看她意识不清醒就没对她做什么,但她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害怕,就想着转专业远离千秋。

贸绿洲的研究专题是致幻剂对大脑的作用,他买了六只实验大白兔,关在笼子里天天给它们做条件反射的实验,然后给它们注射致幻剂,研究不同成分的致幻剂会刺激兔子产生什么样的条件反射行为。

听着挺有趣的,他废了好大力气才从朋友的实验室买了致幻剂,这本身就是违禁物品,他又加了些会令人成瘾和刺激性腺的药物,变成了一瓶类似春药又像毒品的危险药品。

贸绿洲也不清楚这对人体有什么伤害,他在一只小白兔身上试验了一下,兔子也没有立刻死去,就稀释了十倍给了清晨。

清晨敲着桌子,瓶子里澄澈的药水在轻轻晃动,他抬眼看见陈维从走廊出来,清晨说:“坐下。”

陈维一眼就看见桌上塑封着的针管,他连忙问道:“要打针吗?”

清晨没有理会他的话,他把针管拆出来,针头扎进药水瓶里吸了半瓶,他推了一下针管,出水很顺畅。

陈维在往后退,清晨在大步向前走,陈维的后背撞上了软墙,他回头一看是千秋,便连忙躲到千秋后面,他手指紧紧抓着千秋的衣服,喊道:“我不要打针!”

千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哥哥,问道:“这是什么?”

清晨如实交代:“春药。”

千秋吃惊道:“现在春药都要用针打了?”

清晨说:“贸绿洲调的,还有其他效果。”

千秋质疑道:“他调的东西安全么……”

清晨想了想,说:“他说兔子没死。”

清晨把针管塞进千秋手里,然后抓住陈维的衣服把他拽出来,陈维感觉脖子一紧,紧接着小腹传来一记穿透脊椎的闷痛,他的肚子又被打了,刚才喝进的水吐了一些出来,可怜地挂在眼角,嘴边。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左手被拽了出来,衣袖滑落,露出手臂上结痂的割痕。

陈维还存着一丝力气,对打针的恐惧超越了腹部的疼痛,他捂着手肘恳求道:“不要打针好不好?我喝下去吧,让我喝掉吧……”

清晨想了想,喝掉注射液会降低药效,但贸绿洲也没说不能喝,如果真的失去药效也没关系,清晨并不指望贸绿洲穿着拖鞋短裤调出来的东西有什么奇效。

清晨把药瓶里的液体都抽了出来,然后全部挤在了白开水里,他把杯子晃了晃,然后递给了陈维,他坐在地上,眼睛望着手中的杯子。之前千秋也给他递过药水,那是一杯可以让他昏睡一整天的安眠药,他睡着后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醒来只感觉天昏地暗。

注射液是透明的,白开水也是透明的,它们混在一起没有任何差异,陈维在心里暗示这就是一杯普通的水,喝下去吧,不要怕。

陈维在喝之前问清晨:“我会变成什么样?”

清晨没有回答他,可能清晨也不知道,陈维没有得到回应,他惴惴不安地喝掉了。

水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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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开始神经损坏了!!!变成傻子吧嘿嘿!!

第81章 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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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用比直接注射进静脉的药性发挥得更慢,这杯甜水要经过他的喉咙,食道,胃,小肠,在缓慢下滑的过程中逐渐被粘膜吸收掉,陈维喝下后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异常,药水是诡异的甜味,他从来没尝过这样的甜,喝完后他舔了舔嘴唇,如果不去想它的药性,陈维会想再来一杯。

清晨用摸他的头来安抚他,说:“等会会有阿姨来打扫,你要去地下室里等一会。”

陈维点点头,一个人独处是最好的,没有他们的地方都是安全的。

冬天好像一直都是阴天,天是亮的,但不见太阳,空中也没有鸟,云也看不清,朦胧的天气。

地下室很大,来这里这么久他都没有仔细地逛过,趁他们两个暂时不会下来,陈维拉开所有窗帘,打开所有灯,把地下室弄得特别亮堂。

光明是很好的,没有恐怖游戏会选择在白天进行,现实里可怕的东西也不会在太阳面前显出原形。

陈维很害怕千秋的标本,一想到这一堆东西曾经是活的,他就感觉毛骨悚然,小动物的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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