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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手腕在他背后相扣,陈维与他胸膛相贴,耳膜里响着两颗热烈的心脏的鼓动。
清晨的胸膛很硬,比看起来要坚实,陈维的脑袋歪着放在他的肩膀上,无声的拥抱持续了很久,地下室的静谧模糊了时间,陈维慢慢有了询问的勇气,他问清晨道:“是因为我走了,你们才会变成这样吗?
清晨思考着这问题的意义,答案是否定的,陈维只出现在他们五岁之前,而且他们也不常见面,陈维在他们的童年里就像是一个过客,还没有三年一换的保姆留下的印象更深刻。
“对,都是你的错。”
话说出口后,清晨感觉怀里的人抽搐了,清晨没有任何说谎的愧疚,反而生起了汹涌的快感。哥哥不知为何会把这两件无关的事联系起来,私自担起了无关的责任,把弟弟的异常归罪于自己身上。都是因为自己抛弃了他们,他们才会变成这样的怪物。
清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怎么会跟他有关?事实上就算陈维从来都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会慢慢成长成这样,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情感缺失,到了独自思考的年纪便会悄悄出现异于常人的举动,清晨和千秋并不觉得这是错误的,自然也不会想去纠正,他们只要保证外人察觉不到就可以了。
清晨推波助澜道:“都是因为你抛弃我,我才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不把我带走呢,爸爸对我做的事情你都知道的吧?你跟妈妈在外面过得那么开心,你知不知道你的生活都是牺牲我们换来的?都是你的错,你要负责啊,我们这么痛苦,都是因为你啊。”
怀里的人抖得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仿佛一松开就会跳起来躲进角落里,清晨捏住他的肩膀说:“我好恨你,为什么只有你可以离开这里,为什么妈妈会选你,是我们没有资格吗,爸爸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留下,爸爸还把千秋的腿打断了,他会这么打你吗?就是因为你不在,我们要替你受罪,明明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陈维的眼睛睁得很大,满脸的难以置信,他的双手在胸前做着防御的姿势,浑身肌肉僵直,仿佛吹一口气就能把他击倒。
贸绿洲出现的这几日,陈维的精神一直紧绷着,如果清晨说了实话还能安慰他些许,如今他只感觉浑身坠入冰河,他深知弟弟们是反常的,那句询问也只是试探,他根本没想到一切痛苦的根源竟是他自己。
如果陈维能保持理智,再仔细想想,还能发现解释不通的地方,可他本性胆小懦弱且敏感,身边也没有能帮他理性分析的人,陈维很容易被他们耍得团团转,被他们带着逻辑走。
如果是真的呢?如果这一切都是陈维的错,如果当初陈维没有抛弃他们离开,没有放任他们自生自灭,没有十多年都对他们不管不顾,是不是事情就会完全不一样?
陈维明明知道爸爸是变态,是恋童癖,他自己最清楚的,却还是自私地把两个幼小的弟弟丢下了,他私自封存了所有不堪的记忆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过着快乐幸福平凡的日子,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把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弟弟们完全抛之脑后。
陈维感觉天旋地转,冷汗直流。他抓着自己的头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涌出恶心的记忆,每一个片段每一个场景每一声刺耳的嬉笑都让他头痛欲裂。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陈维无助地蹲下去,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地下室里尽是他充满自责的道歉,在难以察觉的阴影里,清晨感觉性欲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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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含有语言压迫
第78章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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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又柔软的哥哥非常可爱,哥哥好像吓懵了,浑身在抖,后背满是汗,摆弄他要花点力气,怎么揉都放松不下来,后面也是很紧。清晨把他按在桌子上,陈维的后面紧张地缩着,清晨没有耐心给他做扩张,急匆匆把自己勃发的鸡巴插进他的腿缝里,双手按着陈维的大腿,说:“夹紧点,用力。”
陈维伏在桌上,双手撑在胸口,坚硬的东西插进他大腿间,硬度和热度都让他感到害怕。
陈维的屁股很软,屁股蛋上的肉很好揉,手指陷进去,指间满满是脂肪,肉体碰撞之间冒着热气,很快就凝成水滴变得湿漉漉。
清晨的手往前摸了一把哥哥的小东西,不出意外软趴趴的,正随着自己的运动晃来晃去,还会撞在桌子腿上。
清晨在他后背上喷着热气,调戏道:“这里的毛该剃了,又长长了。”
陈维还在恍惚之中,实在激不起兴奋,只会木讷地被清晨抱住屁股操大腿,清晨把桌子撞得哐哐响,连带桌子上的假阳具也在抖。
陈维煎熬地等了很久,汗水从他头上滑到鼻子上,又滴在桌子上,陈维低头看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红了,粗大的龟头正在中间抽插,柱头蓬勃有力,用力时还会顶到陈维的卵蛋。过了好久清晨才慢下来,他长长地抽出,再猛地顶进去,在黏糊的腿缝里细细磨着,最后把顶端对准陈维的穴口,撸了几把后射出来了。
清晨发泄完了,陈维也累得站不住了,他缓缓从桌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喘息,清晨揉着他的脑袋,把手上的精液掺进他头发里。
清晨跟他做爱没什么理由,除了性欲之外,破坏欲和食欲都可以让他勃起,清晨看着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哥哥,忽然想起那天晚上贸绿洲说的话,
“接受你和你弟弟的罪孽,不让你们出去伤害别人。”
或许是有些道理,清晨和千秋身上违背社会法则的犯罪欲望都可以转化为简单的性欲,然后在陈维身上集中发泄,陈维现在也没有受伤,还好好地活着,除了精神有些不正常之外,一切安好。陈维可以看做是他们两个的枷锁,他的脖子上是戴着项圈,但他们的脖子上就没有吗?
陈维的眼前多了一瓶润滑液,清晨对他说:“做给我看。”
陈维的身体在抗拒,这是当然的,没人会想在亲人面前扩张自己的后穴,可一阵无名的焦躁催促着他拿起润滑剂,他在手上挤了一些润滑液,翻了个身跪起来,右手手指摸上了自己的后面。
他不清楚要扩张到什么样,三根手指都可以进去后,他就抬头去寻找清晨,清晨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陈维的眼睛不好,两只眼睛都接近500度,还有散光,他没带眼镜的这半年稍微恢复了些视力,但视线还是很模糊,他眯起眼睛努力地看,只能看到清晨在端详着自己,清晨的视线里有让他畏惧的冷漠,他想起多年以前父亲也这么冷眼旁观着笼子里的自己。
陈维连忙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