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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卷(呜呜)
第75章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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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把一段绳子圈在他脖子上,在他锁骨间打了一个结。陈维看见炮机就往后躲,要是强硬按着他反而会不安全,所以清晨要用绳子把他捆牢固。
陈维对炮机没有好印象,他第一次被炮机折磨就留下了后遗症,怕黑害怕封闭空间,如果有人把他丢进漆黑又寂静的封闭空间里,他说不定会疯狂自残。
在清晨背后,贸绿洲正踩着凳子把一条细铁链绕上天花板的钩子里,金色的铁链垂直坠下来,像是自缢的邀请。
绳子从胸口延展到下体,分开两股圈住了卵蛋,绕了几圈后从背后的大腿根分开,回归到脖子上最初的绳结里。绳缚很漂亮地压着陈维的乳头和肋骨,红色鲜艳的绳子在他手臂上捆着复杂的绳结,最后汇聚于手腕,陈维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
清晨勾起他脖子的绳子,绳子牵动勒紧了他下面的器官,摩擦下体的快感通过内裤的布料被扩大,陈维轻哼了一声,身体已经生起了兴奋。
贸绿洲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赞美道:“真适合你啊。”
陈维往前走了几步,大腿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连绳索运动,或收紧或松弛,绳子像有了生命,磨得陈维的身体发烫,清晨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陈维的心一颤,嘴里就叫出了声音,他感觉冰凉尖锐的东西顶上了自己的屁股,他慌张道:“什么东西……”
清晨用剪刀在他内裤上剪了一个洞,洞口刚好对准他的小穴,清晨的手指摸进去,穴口还很淫荡地开了小口容纳他。
清晨往里面插了两根手指,说:“等会要用这里高潮呢,除此之外我们可不会帮你。”
陈维最听不得这种话,无论什么时候听都会羞耻到说不出话,贸绿洲把他带到凳子前,陈维才看清凳子的构造,这很明显是情趣家具,黑色的皮面,中间开了一道口,假阳具就从里面伸出来,凳子的中心下凹,往前往后躲都会滑回原位,想逃也逃不了。
双手被捆绑的陈维无法躲避四只手的摆弄,他几乎是被搬上了凳子,他如骑马般坐在假阳具前,刚刚坐稳,凳子就往上升,直至他的脚尖离开地面,他这时才发现凳子底下的支撑杆上散着两个脚镣,贸绿洲和清晨把他的脚腕卡进脚镣里,牢牢地把他固定在了凳子上。
陈维的心悬了起来,同时身体在违背他意愿地发红发烫,清晨把天花板的链子扣上陈维的项圈,又调整了长度不让他被勒死,陈维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被固定,像一条锁在水管上的狗,他无法低头,无法弯腰屈膝,腰椎被迫挺直,接受自下而上的冲击。
清晨蹲下来调整炮机的高度,陈维感觉凳子的缝隙间有东西升起来,头部顶住了自己的穴口,接着再往上,破开皮肉,再往上,直达到肠道深处。
贸绿洲愉悦地笑了几声,说:“好漂亮啊。”
粉红色的情趣内衣和禁欲的红色绳索交织在一起,佐以黑色的项圈和金色的铁链,还有胯下紫色狰狞的假阳具,颜色如此不协调甚至怪异,但又邪恶又美得不可方物。陈维的黑发遮住了眼睛,只能看见他消瘦的下巴,嘴唇正在急促喘息着,大腿根在颤抖,被束缚的脚踝细得仿佛一把就能捏碎,脚趾头在袜子里蜷缩着,直白地表达着主人的不安。
“要不要拍个照纪念?”贸绿洲提议道。
陈维听到立刻紧张起来,他力所能及地弓起背,偏过脸抗拒道:“不要拍照!”
清晨摇摇头说道:“照片不安全,之前千秋拍的录像我都怕他会泄露。”
听到这回答,陈维稍微安心了一些,但好戏还没开场呢。清晨按下炮机的开关,那机械伸缩的声音响起,伸缩杆连接假阳具,不知疲倦地在陈维的直肠里上下运动,陈维下意识缩腿,脚腕处就传来拉扯的刺痛,在别人的注视下高潮是很羞耻的,但再怎么压抑身体还是会感到快感,假阳具很粗,上面脉络突起,硬度逼真,陈维慢慢被炮机操出了咿咿呀呀的呻吟。
如果只是被炮机操到连续高潮也算普通,陈维在自己的淫叫和机械声中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清晨手里正拿着一根黑色的短皮鞭,陈维在呻吟的缝隙中求饶道:“不……”
他看见清晨举起手,鞭子快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疼痛击中了他的屁股,陈维尖叫一声,声音未落,第二道袭来,鞭打如暴雨般打在他贫瘠的屁股上,他的脚趾伸长,努力想够到地面逃离这双重地狱,可惜脚趾离地面足有20厘米,除非他把腿卸下来,否则不会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数十鞭下去,陈维的屁股上布满了短促的鞭痕,深红色扩散成粉红,他的下半身都是与袜子交相辉映的颜色。陈维还在憋气,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鞭子比规律的疼痛更令他心惊胆战,他把嘴唇从惨白咬成水润的红色,浑身紧绷着,意料之外的疼痛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他错觉穴口里的假鸡巴变大了,快感比之前更难以抵抗,他内裤里的鸡鸡在冒前列腺液,身体不知道在欢庆些什么。
又一猛击下来,这一次换了方向,他艰难地回头看,发现手执鞭子的人变成了两个,贸绿洲的鞭子头部是扁的,造成的痕迹更大,声音也更响,陈维还未看清贸绿洲的表情就被疼痛模糊了双眼。
好痛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会很开心吗,欺负我会快乐吗?
鞭子还在不停地落下来,但陈维不会再躲避了,他的颤抖只会加重身体的负担,假阳具在他的身体里乱窜,坐稳了会被打得很疼,挪动了会被假阳具弄得很爽,再者,他想逃也逃不了,如果快感是泥沼,那么疼痛就是尖锐的鱼钩,鱼钩刺进他身体里,让他卡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他的脑子孜孜不倦地转着,一半融化为快感,一半被撕裂为痛感,两个极端都让他眼眶里冒出眼泪,嘴巴里溢出口水,渐渐地,陈维没法再分清哪些是哪些,本来水火不相容的两种感受慢慢融合,脑子也自暴自弃不再运转,干脆把两种感觉混为一谈。
耳朵里充斥着鞭子破开空气的声音,陈维忽然感觉下体热乎乎的,他努力眨掉眼睛里的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失禁了,尿液把破烂的内裤濡湿得又热又沉重,露出半个头的阴茎还在往外面吐黄色的水,滴滴答答地从凳子的缝隙滴到地上。内裤变得完全透明,能看到鸡鸡在内裤里努力地想挣脱开束缚,但是没能完全充血,陈维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射精,可能身体已经爽到了要射精,可惜被疼痛阻止了勃起,只能可怜兮兮地射点尿液吧。
鞭子慢慢停了下来,可能是闻到了不和谐的尿味,清晨看见地上多了一滩水,凳子里还在淋淋漓漓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