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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了,放我下来,让我走吧……”
“对不起……我、我猜错了,我不要这样的……”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地下室本就大,堆满了两个人的玩具也显得空旷。陈维的求救在墙壁上碰撞折叠、再被吸收殆尽。
陈维又叫了几声,可怕的是没有任何回应。
他有些慌张,又被炮机折磨得一跳一跳。
他只射了一点点东西,剩下的堵在尿道管里,没人帮他摸一摸是射不出来的。
滴答滴答的精液中大部分是前列腺液,近似透明,像水,没什么味道,滴在地下室的木地板上。
刚才喝的咖啡很利尿,尿水蓄在他膀胱里,他射了一次后就更想排尿,这是他最后的自尊心,他拼命忍着,脚趾都收起来,他不想在这种地方,在那两人面前失禁。
高潮过一次的穴口变得敏感,炮机每一次抽插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陈维的不应期因憋尿而缩短,很快他又被操得哼哼叫。
炮机突然换了一个模式,抽插之余还带上震动,陈维感觉自己的屁眼都要被震得没有知觉了,而这要命的震动还是源自假阳具的头部,这个地方总是狠狠地撞在他的前列腺上,既要憋尿又要忍住这酥麻的快感,陈维晃着脑袋有些承受不住。
不应期慢慢落幕,炮机每顶一次就撞出陈维一声惊呼,他又开始挣扎,任凭手腕脚腕勒出红痕,他拼命想缩腿,夹住自己的鸡鸡不要再漏出水来,他怕下一次漏出来的就是尿了。
陈维被戴了眼罩,眼前漆黑一片,他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屁股底下的水声,胸口里的心脏在砰砰跳着,腹部的酥麻尿意噬咬着他的理智,他朝前方哀求道:“求求你们……放我下来……我、我要上厕所……我不行了、我不想玩了好不好……”
一次沉寂已是奇怪,二次三次求救都没有回应,平时他这么喊,总有一个人会上前摸着他的头安慰他,但这次却如落水石子,只有自己声音的回响,不见深海的回应。
陈维不安地想到他们都走了,都离开地下室了。他们在骗自己,又骗了自己。明明说好不会走会一直陪他的,却悄无声息离开了,任他一个人受罪。骗子!骗子!
陈维淋淋漓漓地流着水,眼睛和下面都在流,他的穴口已经被操得红肿,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只能麻木地产生快感,却不能将他推上顶端,而肚子里的一汪水更在不合时宜地刺激着他。
他忽然听见背后、不远处的声音,那是骨骼运动的声音,很小声的卡啦卡啦,在这满是尸体的地下室显得如此可怕,陈维想到那堆标本,里面真的掏干净了吗,他对标本的制作一知半解,不知道里面是塞了棉花和黏土,在他绷紧神经的脑袋里,那些标本活了。
他想到那个14岁小女孩小慧,她的头被砍下来了,杀人犯抓着她的头发逃跑,拖着她的头颅像拖着一袋垃圾,满是碎石子的水泥路能把骨头磨碎磨平,那条骇人的新闻陈维是看过的,他只草草看过新闻报道就走了,现在他想起那是头条新闻,巨大的监控照片印在报纸第一页,警方击毙了杀人犯,杀人犯倒在血泊中,手里还紧紧抓着乱糟糟的黑发,那是从小慧的头皮上扯下来的。
陈维忽然发出一声惊叫,他变了一种情绪,从黏腻的情欲转变为极端的恐惧,疯了一般挣扎着身上的皮带,捆绑处都被磨出了一大片红肿,他像被什么东西追着跑,出了一身汗,腰腹不住地发抖,这不是爽到痉挛的状态,而是遇见可怕事物的应激反应。
可惜这样真情实感的情绪也没能赢来一阵爱抚、一声安慰。陈维挣扎得整张刑床都在晃,嘴里啊啊地叫着,躲避着脑海中幻想出来的鬼怪,想逃却无能为力。捆绑处摩擦破了毛细血管,酸痛顺着神经而上,陈维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着,叫着妈妈的名字,像在经历一场无尽绝望的噩梦。
忽然耳边吹来一阵寒气,陈维猛然收住了声音,像按下了暂停键,他咬着下嘴唇哭,忽然哗啦一声,热气笼上下体,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失禁了。
尿水倾泄而出,喷到地上,又溅在他的小腿上,他很伤心地哭着,试图掩盖哗啦哗啦的尿声。
地下室很快弥漫起他的尿味,炮机却没有停,数次抽插后,他在失禁的结尾射出了几滴白色的精液来,跟着尿水在地上流淌。
他如溺水般喘气,身体也被汗水浸湿了,再也没有力气说出求救的话。
缓缓地,陈维的呼吸逐渐衰弱。他被缓缓地放平,被解开了手上和脚上的皮带。在眼罩被取下那一刻,他没有躲避光亮,他猛地坐起来紧紧抱住了看到的第一个人,尽管地下室的灯光刺得他眼睛发烫。
他看不见抱住的是谁,在认清谁是谁之前,他感受到胸口传来活人的温暖,而后才是那里的墙角边一个刺眼的黑色狗笼。
那是一个一米高的长方形狗笼,黑色的焊钢工艺,狭窄的缝隙甚至无法把手伸出去,笼门还挂着一把巨大的金色锁。
陈维看着那笼子,又呜呜哭起来。
第31章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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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和千秋是双胞胎,他们的心有灵犀只需要一个眼神,清晨放置好炮机后就离开了,他拍拍千秋的肩膀,指了指地下室的楼梯,千秋便心领神会地拿纸巾擦掉了手上的润滑液,跟着清晨坐到楼梯上围观。
陈维的反应比他们想象的要激烈,他们以为哥哥只会觉得无助,然后因为射精的疲惫而草草昏迷。但没想到陈维如此害怕地下室,像一只落水的狗在狼狈挣扎,可他的哀嚎只会让两人更加兴奋。
只是围观,清晨就爽到硬起来,他好喜欢陈维这幅绝望无助的样子,陈维越是害怕,他就越兴奋,热流涌上胸口,清晨吞着口水,饿狼般盯着他。
最后陈维抱着的当然是清晨,陈维从未这么用力地拥抱他,两只手贴着清晨的后背,十指抓着清晨的睡衣。清晨很心疼,又有欲望被满足的舒爽。
就这样就好了,哥哥只抱着自己,只看着自己,只因为自己的殴打而颤栗,只把最卑微的哀求说给自己听。
清晨摸着陈维的后背,又揉揉陈维的头发,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哄他放松。
千秋事先在刑床下铺了一条吸水毛巾,正好把陈维的尿和精液都吸干净了,这下免去了打扫卫生的麻烦,千秋直接将毛巾卷了卷,丢进了垃圾桶。
清晨揽着陈维的屁股将他从刑床上抱起,先行将他抱去浴室洗澡,千秋则留下来帮忙擦一擦刑床上面的汗水。
地下室近两百平米,原本是作家庭影院和保姆房的,但清晨和千秋一致决定把多余的墙壁打掉,变成了一个很大的整体空间,入门是清晨的游乐园,往右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