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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千秋拉起陈维往地下室走,一路还开开心心地说:“给你介绍我的朋友们哦,个个都很可爱,会乖乖地听我讲话陪我看电影,他们浑身都毛茸茸软呼呼的。”
陈维被抓住手动弹不得,身后清晨又按着他的肩膀,两人挟持陈维去到地下室,地下室的楼梯是感应灯,节节亮起把半间地下室照亮,昏暗的光下,左边是清晨的游乐场,右边是千秋的休息室。
陈维很抗拒这个地方,这里完全是他们两个的主场,刑具随手可得,清晨和千秋想对他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清晨拍拍调教床,这是个黑色的架子,分开手部和腿部,每处都有几条固定用的皮带,钢铁支撑还可以调节打开的角度,正坐和反趴都可以。
清晨兴奋地说:“来领取你的奖励吧。”
陈维小步后退,越是躲,千秋抓住自己手腕的力度就越大,陈维充满恐惧地哀求道:“不要……求你了,我不要上去,我不要……”
千秋说:“那哥哥来选其他玩具吧,一定要射两次哦。”
陈维看着他们,心里扑通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掉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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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揭秘,是炮机放置play
第30章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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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和清晨都知道陈维的身体很弱,运动一会儿就要喘大气,在床上自然处于弱势。他第一次的感觉最好,叫得最软,流的水最多,爽到了还会勾着别人的腰,射精后的样子更是可爱得不行,白白软软的肚子剧烈地起伏,嘴巴被自己咬得又红又湿,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天花板发呆。但第二次就从享受变成了折磨,这时好声好气的哄骗都没有用,清晨一般会往他的腹部打一拳,或者给他几个耳光,而后把他的双手拷在床头架上,他就不会动来动去要跑了,忍耐疼痛冒出的细汗和手臂的颤抖都是最美味的样子,他会含着声音哆哆嗦嗦地哀求,也不敢太大声音太大动作,两只手抓着床架,声音都被撞得带上哭腔。千秋呢,千秋大概会耐下性子哄他多一会儿,实在挣扎得厉害,千秋可能就没有兴致做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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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和千秋用了一些功夫才把陈维带到刑床上,陈维在挣扎中挨了不少打,内裤和上衣都被扯掉,手腕和脚腕被分开捆绑,大腿和手臂、腰部和颈部也被牢牢捆住。
陈维像一条开膛破肚的鱼,被按在了砧板上。
他的眼睛都红了,极度不安地咬着下嘴唇,忍着声音不要哭出来。
清晨哄道:“不要怕哦,我们会陪你的,我们一直都在,很快就结束了。”
陈维张着嘴巴又想说哀求的话,紧抓着的拳头崩起血管,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肉中,他因清晨的靠近而往后躲,脑袋紧紧压着刑床,又因清晨的离去而伸长了脖子寻求庇护,但他的身体已被牢牢固定在刑床上,再挣扎也只会带来勒紧血管的酸痛。
千秋拿着眼罩上前,轻轻绕过陈维的头发,遮住了陈维的视线。“遮住眼睛就不怕了,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陈维的双腿被抬高,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可怜的鸡鸡软软地趴在肚子上,又因羞耻心而充血红润。
清晨走到角落边,这里有一个被白布遮住的东西,扯掉白布,这是一台小型机器,有两个折叠杆,线路都分布在外面,一根细小的不锈钢棍连接着轮盘正插在机器中央,一台炮机。
这台炮机有备用杆,可以同时操两个洞,但给陈维用就不需要两根了,清晨将炮机搬到刑床前,千秋正挤了满手的润滑液准备给陈维扩张。
虽然昨天晚上玩过了,但休息了一整晚,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要插进去不扩张是很困难的。
虽然已经被扩张过很多次,但每一次碰上那冰凉黏稠的透明润滑剂,陈维都会难受到心脏都揪起来,现在又被蒙了眼睛,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屁眼上了。
他只能相信他们,这些皮带他自己根本不能解开,要是他们生气了离开了地下室,陈维就只能饿死渴死了。
忽然传来规律的机器运转声,陈维的心又吊起来,什么地方会用到机器?他们想对自己干什么?
陈维无助地含着清晨千秋的名字,说很怕。千秋握住他冰凉的手指说:“只是炮机而已,做好扩张就不痛了哦。”
“什么是炮机……?”
千秋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这样的回答最可怕,“等一会就知道”意味着是从未体验过的,意味着未知的恐惧。陈维当然没听过炮机,他的书本里只有地质勘测仪,别说炮机,这张刑床他也不清楚干什么用的。
等到扩张得能伸入三根手指,千秋就退了出来,留好位置放炮机。而刑床太高,又没有东西垫着炮机,只能把整张刑床翻一点起来,让炮机的假阳具可以自下而上攻击陈维的穴口。
陈维也感受到重力正扯着他的手腕和脚腕,幸好这两部分的皮带内层缝了一层绒布,倒没有那么勒得疼。
清晨将假阳具的头对准陈维的穴口插了进去,随后遥控炮机开了一档,轮盘转动起来,推动细杆上下伸缩,假阳具挤进了陈维的穴口,浅浅试探后又退出,陈维起初的不适变得黏糊,膝盖抖着想缩,又被皮带压着,弯都弯不了。
一分钟后机器声变得嚣张,细棍伸缩的幅度变大,频率也变高,陈维感觉自己像被绑在十字架上,重力扯着他向深渊下坠。
清晨很喜欢听陈维的叫床声,但陈维不爱发出声音,宁愿咬烂自己的嘴唇也不愿意发出那淫靡的呻吟,可一旦被撞碎了,漏出一点儿来,便会像路边的无耻娼妓一样越叫越舒畅。说白了他就是自尊心高,却像玻璃一样脆,一条裂缝就能让整个水晶球变得支零破碎。
清晨等着陈维一口闷气挤出喉头,这一声很短促,像一滴春雨打在冰冷的大地,随后会越来越猛、越来越快活。
清晨调到了三档。炮机已运动得发出卡兹卡兹的声音,陈维的脖子冒出红筋,仰着头喘着上方的空气,他快到高潮的一个迹象是他忽然静止了,声音戛然而止,大腿不再抽搐,只有炮机那根钢棍连接着肉色的假阳具在他身体里忽隐忽现。
一声叫喊泄出,如崩塌的水坝,挡不住的快感如洪水打湿了他满身,他喊了几声后便会流眼泪,这是他无法控制的高潮,无助和恐惧既是催情的良药,又是自尊心迸裂的催化剂。
陈维急促地喘着气,身体红润得像煮熟了的虾,他的口水湿润了嘴唇而变得可口,眼泪从眼罩的缝隙流出。
陈维断断续续地哀求道:“不要了……不要了……对不起……”
“我不